汪明春和他老婆岳红在床上的事还没有尽兴,就被汪江玥搅黄了,而且又是一顿批评。汪明春心里老大不高兴,你不就是当了个局长么,有啥可牛的,从来也不把我当人看。
汪明春一下之下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汪江玥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挂断的声音,愣了下,骂道:“唉呀,还给挂了,看来是真生气了,乍这样不听劝!真是的。”
岳红见汪明春挂了他妹子的电话,脸上挂不住,指责他:“你这人乍这样,有话好好说,挂人家电话算怎么回事。”
汪明春扯了条被子盖住下身,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倒,气恼地说:“我这个妹子,平日里把她敬的太高了,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眼中了,对我说话从来都不客气。”
“哼,你还有个妹妹可以拿你撒气,我呢?想找个人撒气都没有,赶紧给她把电话回过去,就说手机没电了。”岳红劝他。
“不打,她这毛病我还治不了了,不给她发些脾气,不知道我的性格。”
岳红笑道:“你就是嘴硬,要不了多大一会,肯定还是老样子。”
汪明春不肯给汪江玥打电话解释,岳红拿起手机要打。
“不准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这一次,我就不信了,得让她先给我打电话道歉。”汪明春抢过他老婆手中的手机,一副赌气的样子。
“你这是发啥神经,那可是你妹子,得罪了以后看有事谁帮你?”
“废话,我让她帮我啥?现在有李顺天帮我联系工作,户口也落下了,我还能有啥事要她帮忙。”
岳红见说不动他,叹道:“好,翅膀还硬了,行,你今天把这话放这,今后你不会有事要找她帮忙。”
“她能帮我啥忙?要不是何小光帮她,她能当上局长?女人嘛,大凡是有些成绩的,大多数都是用色情铺路,靠胸脯上线。”
“瞧你说的难听的,我不相信你妹子也是这种人?”岳红说着就要穿衣服。
“穿那门子衣服,事还没办完。”汪明春说着拉了她的胳膊,把她按倒在床上,两只手压住她的两条胳膊,身子压在她上面,有些邪恶地问她:“老实说,和你相好的那个男人是谁?”’
岳红见他突然又提起了那件事,厌恶地将脸扭向一边说:“你到底还想问啥?无聊”
“这是无聊吗?你不说也行,在离婚这方面你是过错方,这块甲骨卖的钱你就别想。”
岳红一把把她掀开,翻身坐起来说:“我无所谓,只要咱妈同意。”
汪明春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妈这是啥意思,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倒是让人不懂了。算了,咱们夫妻一场,钱归你我没意见,不过,我们离婚了,你总得让我当个明白鬼,这孩子到底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岳红冷笑道:“我说过了,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你问我我问准去?”
“有意思,你还不承认。我说,现在我记开丹县了,即使你说出那个人,我又不能将他怎么样?但是我得心里明白,是吧?”
岳红看了看手机说:“都这会了,钱打过来没有?他不会是在哄我们吧?”
汪明春微微一笑说:“别打叉,我问你正事呢。”
岳红不耐烦地说:“有完没完了?
“不说是吧,难道这孩子是你一个人自己怀上的?”说着又将身子压了上去。
岳红将他掀到一边,拉过自己的衣服,穿到身上,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丈夫汪明春,他紧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我也不知道这是乍回事,也许是医院里孩子抱错了,明春,你也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结了,我答应和你离婚,等今下午这笔钱拿到手,我们把协议签了,就两清了。”说着,趴在床边上哭起来。
岳红内心的煎熬是难以言说的,这种事情羞于向人启齿。汪明春关于非婚生子的事问过她好多次,她有时候真想明说算了,让死人担当责任去,可是寻思来寻思去,还是不能说,死去的人早已灰飞烟灭,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
她曾经也想过好多个丈夫知道真相时的情形,他一定会非常痛苦,痛苦到什么程度,不敢想,会自杀?会去掘了我家的祖坟
?抑或是对自己大打出手?种种猜想都让她不寒而栗。最终得出的结论依然是:不让他知道真相是明智的,否则让他跌进了万跌不复的深渊,于自己于婆婆还有孩子都是有害无益的。
黑锅还是自己背上安全。
汪明春那里能了解他老婆内心的苦楚。只是,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夫妻突然真正的要划清界线,他内心也是矛盾丛生。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也是不现实的,是块石头都能捂热,更何况是真人肉身。其实,在得知孩子不是自己所生之前的日子他们还是挺幸福的。
痛苦来源于拿到亲子鉴定的那一刻。汪明春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疼爱抚养了十多年的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那天,他回到家,儿子叫了一声爸,他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然后,他不下定了离婚的决心。他先是征求***意见,他妈没有说啥,只是问他:“不离不行?”
“妈,你说呢?戴了这样大顶绿帽子你说我能忍下去吗?”
“你自己看着办,你妈年纪大了,给你拿不了事。”
汪明春没有和他老婆岳红大吵大闹,他不想让孩子受到伤害,儿子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岳红很平静,但是坚决不同意离婚。后来又以要别墅为条件。汪明春在安城偶尔遇俨小昕,更加坚定了与老婆的决心。
躺在床上的汪明春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他和他老婆岳红的过去。
感叹道:“老婆,你为啥要这样待我?我对一直挺好的啊。”
岳红擦了擦眼泪,笑道:“我也是没办法,这能怨我吗?”
“那也不能怨我,这样吧,今天我就在这里陪你,等钱到了你拿到手我就撤。”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
王江民拿到了甲骨文,心中异常激动。他将那块看着不起眼的甲骨拿出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放大镜,他想认出甲骨上面的文字,遗憾的是,还真认不出来。
他本身就文化程度不高,当高不需要多高的文化程度的。他本中专毕业,后来弄他了个大专文凭,又造了一个本科文凭,其实都没有多少含金量。知识也能造,文化当然也能造。就在不停的造的过程中,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厅级干部。
想到要付给汪明春的十五万元,他苦笑了下,本来说的好好的事情,竟然被汪明春给搅了局。十五万不是个小数字,一时还没有地方去弄。
他立即想到李小山,他现在是石材公司的副总经理,让他们解决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李小山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李经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李小山说:“能不能晚一些,我们这会正在开班子会。”
“那可不行,五点之前,这个时间不能错,他们等着哩,这样,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电话打过来。”
李小山老大不乐意,可是不乐意又乍样,局长发话了,你敢无动于衷?
几分钟后,李小山在他的办公室给王江民把电话打过来。
“李经理,你和你们王总经理商量下,将十五万打到我刚发给你手机上的卡号上,我先应个急。”
“好。”李小山嘴心里骂着,嘴上答应着,将他们的王总经理打电话叫出了会议室。
王江民长出一口气,暗暗得意,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还有这样大的好处。
心情舒畅,他将汪江玥叫到他办公室,笑问:“你堂哥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看来你二叔给他留下的好东西不少。”
“王局长,真看不出来你对文物这么感兴趣,我二叔不在世已经好些年了,我哥是哪儿弄来的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
“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死心眼了,要是当年你也能从二叔那里淘些好东西,现在也是好光景。”
“我可没有那福气,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王江民笑道:“当然不是,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何专家,帮我看一看这块甲骨,到底能价值多少?”
王江民一下子付六十五万元买巴掌大一块甲骨,说到底,心里也没底,没有专家的鉴定,他也拿不淮它是不是能值那么多钱?”
“这个,你们又认识,我去岂不是多余?你是不是对这个不放心?人家还眼巴巴地等着你的钱。”
“钱当然没问题,只是我总想让心里踏实一下。”
汪江玥看他一副怀疑的表情,笑道:“既然你不相信又买它做什么?”
王江民笑笑说:“这样,这件事我不好出面,你和你嫂子给咱跑一趟,乍样?”
“王局,我和她,这样好吗?”
“你放心,我们的事我早就和她说清了,是她自己川疑心太重,冤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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