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处理起来比较好。还有酒精,棉签,纱布和药。”
然后这堆东西就放在水桶旁边。“水不够叫我。”
景茉有些疲倦的靠在夜殁倚着的树上,眼眸一会睁开一会闭上,看来也是很累了。
“行,我们知道了。你先休息会儿吧。”潘森对着景茉到。
景茉有气无力的点头。
潘森和梁烨然开始着手处理夜殁的伤口,血肉翻飞,伤口大大小小密布在整个身体上,衣服像是浸在血里。
时间过得有点久,衣服和伤口都粘连上了,潘森不得不用刀把伤口附近衣服的划烂,或者撕下来。
昏迷的夜殁和处理伤口的潘森都一头大汗。
大夏天的伤口不处理容易溃烂发炎灌脓,所以潘森不得不下狠手。当然夜殁也没有那么娇气,什么痛苦没受过?比这更难的都挺过去了,还有什么难的?
夜殁的坚毅完全得功于他以前的部队生涯,军人精神,他的经历是他们常人无法体会的。
这也是夜殁身上最吸引景茉的点。
处理好夜殁身上的伤口,给他擦了身体,换了一身衣服。潘森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现在得空了才有心情说话,“还好老大没事,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梁烨然推了下镜框,淡淡到,“该怎么办怎么办,孟东行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潘森不解的眉头打成了结,“我还没说过你呢,从这次准备出来开始就感觉你很不对劲。”
梁烨然镜片下的眼睛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反问,“有吗?我怎么了?”
潘森凝视着他,语气沉重,“你是知道我们规矩的。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品性不好的女人背叛我们的兄弟情义。”
梁烨然身体一僵,天生带笑的脸上也没有了一丝笑意。
垂眸低声道,“我心里有数。”
潘森认真的望着那个站着的男人,斯文得体,希望他做出来的事还是像他的人一样得体。不然他……
昏迷的夜殁难得有时间平静的休息会儿,潘森也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他。
看见景莉走过来,潘森就一个跨步上去拦住。
声音冷硬坚决,“老大在休息中,任何人不能打扰!”
景莉瞪大眼,“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夜殁?”
潘森冷眼睨着她,“我不是代替,是为老大好!免得他看见你被气死。”
“你胡说!”景莉激动到。“我明明是想看看他,然后看有什么能帮助他的!”
“不必了。”潘森一点也不客气。
景莉气闷的跺脚,转身愤愤离开。
走了个景莉,又来个人。
潘森气势拔升和宫子镜对视着。
宫子镜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到,“你那么防备景莉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这么防备我干什么?”
潘森面无表情到,“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从来都是合作关系,并不是朋友。”
宫子镜眉头一挑,意外的看着他,“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么有骨气的话真是难得。”
(巴巴掌拍起,拍起,为小森森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