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镜心里嫌恶不已,嗤到,“果然不知廉耻。”
青清无所谓的把玩着瓶子,“随便你怎么说。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如果谈不到一起,那这个解药……”青清转了转,“毁了也无所谓。”
宫子镜恨得咬牙,“为什么一定是我!”
青清勾着头发,媚眼如丝,“就喜欢你恨死我,又只能任我摆布的样儿。”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青清对着宫子镜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不知道里面是真是假,但如果错过那里面装的可是他家人的几条命啊。
宫子镜内心痛苦,一边是家人,一边是~景茉。脑海里,几人的样子不停窜过,双眼赤红瞪着青清,“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青清暧昧的对着宫子镜笑到,“我很期待哦。”
一改往常卑微乞求宫子镜的样子,青清终于硬气了一回,在宫子镜面前扬眉吐气,回到房间却仿佛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胸口的黑色石头微微闪了闪。
“嘭!”宫子镜气的一拳锤在木桌上,几厘米厚的木桌瞬间四分五裂!
撒过气后,心里升起无力,如果为了解药妥协,景茉那样骄傲的人必然不会再接受他。可是,他的父母,兄弟妹妹又该怎么办!
宫子镜眼里闪着痛苦,无奈还有茫然。
夜晚,黑幕降临,咸湿的海风带着热烈的浪潮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拍打着岸边。
海中间似乎有黑色的乌云聚集,黑暗里涌动着不安的分子,仿佛酝酿着巨大的阴谋。
南方水汽充足,过那么几天就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从云里落下,滴溅在地上溅起一地水花。
“当当当~”
有人的门被敲响了,里面的人看见外面的人笑容无限放大。
“做好决定了吗?”女人问着对面的男人。眼里露骨的情意丝毫没有掩藏,那眼神就差把人吞入腹中!
宫子镜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纠结了整个下午,最终还是妥协了。
眼神冷冷的望着对面的青清,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何必呢?”
青清似是自嘲到,“就算得不到心,能得到人也一样。”
宫子镜闻言,眼里的鄙夷也不再遮掩,明明是看着恨不得能杀死的人,偏还要做世上最亲密的事,宫子镜只觉得恶心得要命。
似乎怕宫子镜后悔,青清再次拿出了小黑瓶,“想得到解药,就进来。”
宫子镜居高临下俯视到,“我怎么知道你的解药是真是假?”
青清笑的好不得意,“就算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也只能尝试,总比一点希望也没有来得好,不是吗?”
青清一步步走近,一脸媚笑,伸出手指在宫子镜下颌线、颈部游走~
宫子镜直立立站着,虽然心里恶心得不行,也只能被迫受着。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这么憋屈!
被青清挑逗得恶心,宫子镜冷着脸扯着青清一下把人丢到床上,俯视到,“既然你这么不知廉耻,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