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糕恋恋不舍朝着车外看着,这条街道离她家不远,只希望傅岩萧能大发慈悲放她下车,她实在是不愿意参加那个拍卖会。
楚糕一毕业就全职当了作家,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又社交恐惧症,不擅长交际。
“开弓哪有回头箭,再说你刚刚是自愿跟过来的,我又没有强迫你。”
“你.....”楚糕不开心瘪嘴,她那是自愿啊,分明就被逼迫的,若是不去,还不是被炒鱿鱼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社交恐惧症这个病是该治一治了。楚糕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慷慨赴义,大义凌然,傅岩萧看着莫名地有喜剧感。
“放轻松,这是我个人的活动,即使出错,我也不会责罚你,更不会炒了你的鱿鱼。”
楚糕不可思议看了他一眼,继而摸着自己的脸蛋,心道:“我靠,我有这么明显吗?把事都写在出来了,还是说这个男人会读心术。”
傅岩萧突然凑到楚糕的耳边,嘴角肆意上扬:“你还是太嫩了。”这么近的距离,楚糕浑身不舒服,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总裁,你靠的太近了!”
啪嗒一声,楚糕身上的安全带随之而落,傅岩萧退回原位,什么都没说直接下车了。楚糕羞得想找一个洞钻进去了,傅岩萧只是想给她解一下安全带,她都想到哪儿去了,思想怎么这么猥琐,况且人家多金,怎么会看上她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孩。
楚糕调整心态,待脸上的红晕褪去,才下车,她一语不发跟在傅岩萧身后,同时也保持着两人一米的距离。
待傅岩萧转过头想和楚糕说话来着,才发现楚糕的异样,他停下脚步,等着楚糕跟上来,结果扑通一声,楚糕的头结结实实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走路都不看路吗?”
楚糕揉着额头,委屈道:“谁让你站在这儿不动。”
“诡辩!”说完傅岩萧伸出右臂:“今晚缺个女伴,你愿意吗?”
楚糕楞了半天,思维是转了半天,结果神经大条脱口而出:“哦吼!我说你今天怎么带我来,原来是少女伴。”
不得不说,楚糕的脑回路挺新奇的,傅岩萧看了一眼手表,快到进场时间了:“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打个的回家。”
楚糕立马上前挽住傅岩萧的胳膊,心里嘀咕着:“打的?特喵的,你也不看看把我带到什么破地方。”
“老板不要生气啊!我刚刚是太受宠若惊,没有反应过来,能当老板的女伴,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可是你的脸上却不是这么写的。”
“有吗?”楚糕努力挤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嘿嘿嘿,我肤色黑,不显,不如我给老板笑一个。”
“咳咳!嗯嗯!我挺怕黑的,你多笑笑,最好把白牙露出来。”
这不是分明在说楚糕肤色黑吗?偏偏还不能反驳,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这次和傅岩萧来到的是一个庄园,占地很大,而且还在郊外,一进场便有许多人站在大厅,互相寒暄。
傅岩萧一进场,就引起了轰动,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他,很快从人群中走出一群人,跑过来和傅岩萧打招呼。
“傅少,好久不见,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你中意哪一件?”
傅岩萧面带微笑:“钱少爷别来无恙,怎么?突然对我拍什么东西这么感兴趣?”
“这谁都不知道,傅少最喜欢的就是收集古董,每次都是一掷千金,也不知道今天哪个宝物会这么有幸能被你看上。”
在一旁的楚糕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会天外飞来一把剑,都是他这个爱好害的,比傅唁函更可恨的就是这个傅岩萧,杀人于无形。
“这么想知道,不如跟进来看看。”傅岩萧牵着楚糕越过钱少爷径直向着走廊走去。在走廊左侧有一个贵宾休息室,上面还挂着傅岩萧的名字,这待遇还真是羡煞旁人啊,傅岩萧伸手推门而进,很好,一进门便看见傅唁函正坐在沙发上,那双腿都快翘上天了,手里百无聊赖翻着书。
傅唁函一件傅岩萧进来了,立马收回放在桌子上的脚,笑嘻嘻道:“哥,你今天迟到了。”
“废话少说,我让你盯的那件东西什么时候拍。”
“晚上九点,还有两个小时,我还查了这次总共有十一个人看上那个,其中有三个是来自台湾的富豪,应该是一家的,他们行为倒是挺正常的,就不知道拍卖的时候会不会整什么幺蛾子。”
分析完,傅唁函朝着他哥身后一看,竟然发现了楚糕,那眼神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哎!小糕糕你怎么来了?”
楚糕听着浑身发颤,鸡皮疙瘩掉一地,这特喵的什么昵称啊,还不如直接叫她的名字。
“怎么不说话啊,这不是你的性格。”
见楚糕没有说话,傅唁函还特地跑到她身边,用胳膊怼了她一下。楚糕无语白了他一眼:“傅唁函,你能不能成熟点,幼不幼稚。”
“哦嚯!”傅唁函不服气伸手捏着楚糕的脸蛋:“你倒是现学现用,把原话还给我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楚糕气极,拍掉了他的手,委屈巴巴做到傅岩萧身边,见状,傅唁函追了上来,还想故技重施,却被傅岩萧呵斥了一句。
“唁函!”
傅唁函畏惧他哥,只得堪堪收回来手,但是那凶狠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楚糕,楚糕被看得如坐针毡,话说他今天也没有做什么得罪傅唁函的事啊,最多就是今天傅唁函女朋友来找他的时候,多说了一句,哎!副总,你这女朋友怎么又换人了!这句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傅唁函当时也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现在她这一进门,他=就像一条疯狗一样,逮着自己不放。
“我还在想我哥今天的女伴是哪家的千金,没想到是你这个土包子,你看看,你今天传的那是出息晚会该穿的,最多就是一服务员。”
“喔靠!”楚糕强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再看看身边坐着傅岩萧,硬生生将那句话给吞会肚子里了。
这傅唁函说话怎么这么歹毒啊,她不就是把她的女朋友给气走了,再说了,就冲他这几天观察,他傅唁函也不缺这么一个啊!至于这么小气吗。
“够了!唁函,你的话说得太过了,快点道歉。”
傅唁函气鼓鼓蔑视楚糕:“我才不,要道歉是她道歉。”
楚糕这时候就非常识趣了,她笑着说:“总裁,傅唁函和我开玩笑来着,你不要当真,那句话也没什么的。”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