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岩萧是她的保命符,有他在的地方,料那傅唁函是不敢乱来,她一直是把傅唁函当成兄dei,这家伙好,竟然想上她,竖子,绝不能饶恕。
“楚小姐!”
楚糕听见身后有人唤她,她回头一看,是刚刚那个服务员小哥哥。
“你好!”
“傅先生让我带你过去。”
“啊?”糗大了,傅岩萧肯定是知道她迷路了,楚糕不好意思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话音未落,身前便闯了一个人,牵过楚糕的手,隔绝了楚糕和那小哥哥:“不麻烦你了,我带她进去就行了!”
“是!”说完那服务员小哥哥便离开了。
楚糕一脸不情愿看着身前的傅唁函:“你干什么?”
“带你落座啊!我都看你在这儿转了半天了,你不会迷路了吧!”傅唁函眼中夹带着笑意,赤裸裸的笑意,楚糕看着怎么这么刺眼啊!
“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
楚糕愤懑甩开了那双咸猪手:“你是不是每天都把情和爱挂在嘴边啊,爱是放在心尖的,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很幼稚,我警告你,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女人,你在这样开口闭口胡言乱语,别怪我翻脸,我直接把你拉黑名单。”
“哼!”傅唁函轻嗤一声:“你翻脸,我就抄你鱿鱼。”
傅唁函是捏准了楚糕的软肋,有恃无恐肆意威胁着。
“你厉害,你厉害!”说过来说过去还是这个话题,无聊至极,楚糕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无赖身上,他想爱就由着他,吃多了闭门羹,倒是就没有兴趣了,富家子弟的心理他还不清楚。
见楚糕没有再辩驳,他得意洋洋又再次牵着她的手,向着傅岩萧的方向走去。
两人一落座便引起了傅岩萧的注意,楚糕本来打算坐在傅岩萧身边,避开那个讨厌鬼来着,结果傅唁函先一步拉住了她,将她活生生拖到他身边的位子,这下成了,他隔开了楚糕和傅岩萧。
“你干什么去了?”说这话事,傅岩萧的目光都在打量着楚糕。
“我去上了个厕所。”
“那楚糕呢?”
被点到名的楚糕,神经紧绷,身子挺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脑内寻找着各种答案。
“我...”
“她也取了厕所,正好路上遇见了,我们就聊了会天,唉,这么快就已经到了第五件了。”傅唁函转移话题,傅唁函收回审视的眼神,将注意力放在了拍卖品上。
“接下来我们要拍卖的是宋朝青花瓷,它.......”
楚糕坐在位子上仔细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大约每一个藏品都会拍三十分钟左右,但是他们的右手边看过去,有一个男人很特别,每次都会举牌,把价格翻了一番,就不在听见他的声音了。
这可能传说中的托,这拍卖会水分真的很大,不如换句话说,这里的冤大头还真多。
看多了也是无聊,睡意慢慢席卷而来,楚糕快要眯着的时候,傅唁函这泼皮的猪蹄子搭在了她的手上,顿时睡意全无。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傅岩萧,他似乎没有察觉,楚糕跟做贼似的一点一点将手抽回来,快要成功之时,又被傅唁函给抓住了,这次攥的特别牢,楚糕瞪着他,他挑着眉回视小声道:“你逃不掉的,”
算了!他想玩就随他,不跟无赖计较,楚糕调整气息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为净,原以为这种置之不理的态度对傅唁函又效果,谁知道他把玩着楚糕软弱的小手,越捏越起劲,还企图挣开她的五指,十指相扣。楚糕才不愿意,两人暗中较劲。
“接下来,我们拍卖的是一本魔法书,只要打开它,你就能进入一个奇幻的世界,现在这本书定价五十万,拍卖开始。”
傅唁函一听是他们今晚志在必得得书,于是松开了楚糕的手,不在逗她,随即一本正经握着牌子,准备随时出击。与此同时楚糕收回手,心疼地揉着,傅唁函的手劲也太大了吧,弄得她好疼。
“六十万!”右手边的那托开始举牌子了。
傅岩萧微抬手指,傅唁函便举起牌子:“八十万!”
这数字脱口而出,看在楚糕眼里可都是钱啊,有钱人的游戏,她这个穷人只能干看着。
“九十万”
“一百万!”台湾腔大声喊出。
价钱都番了一倍了,傅唁函依旧举着牌子:“一百一十。”
“一百五十万!”
傅唁函停顿片刻,看向自己的大哥。
“一百五十万两次!”
“一百五十万三.....”
“一百六十万!”这次是傅岩萧举起了牌子
拍卖师激动喊着:“一百六十万两次!”
“一百六十万三次!成交!”
锤子一敲,买卖就定下了。
“走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傅岩萧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便出来了。
楚糕和傅唁函跟在后面,里外的温度差了好几度,冷风袭来楚糕那昏昏欲睡的脑子都被吹醒了。
他们前脚刚出来了,姓钱的就跟了出来:“我以为傅少今天看中了什么?原来是一本破书。”
“破书关你屁事,有本事你把他拍下来啊!”傅唁函看他不顺眼,一出来就怼。
“小子,你说话注意点。”
“怎么想打架啊,我傅唁函怕过谁?”傅唁函撩起衣袖气势冲冲走上前去,楚糕见状,立马从背后抱住他:“傅唁函,你不要冲动。”
“呵呵!我和你哥说话,傅唁函你小子毛都没有长齐,一边待着去。”两人剑拔弩张,楚糕在后面吃力拽着傅唁函,再这样骂下去,打起来都有可能,她不得不向傅岩萧求救:“总裁,你倒是说句话啊!”
“哈哈!傅唁函,说不过老子,向你哥求救了啊!”钱少爷不知死活补充了一句,傅唁函一拳抡上去:“你小子是不是皮痒,我听说你还是从你爸那拿钱,要不要我现在给你爸打个电话。”
“你.....”钱少爷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唁函,你替我吧楚糕送回去!”沉默已久的傅岩萧终于开口说话。
“哥...”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话语中带有威胁的含意。
若说谁能治得了傅唁函,恐怕只是傅岩萧莫属,傅唁函愤恨不平瞥了钱少爷一眼:“你别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然后揽着楚糕离开了,只留下傅岩萧和钱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