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楚小姐真是好雅兴啊。”
楚糕循着声音望过去,是严安这坏小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却让楚糕终身难忘,处于本能,楚糕小跑到傅岩萧的身旁,害怕地躲在他身后。
傅岩萧轻拍她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
“看来上次不礼貌的打招呼吓到了楚小姐,在下在这里道个歉。”严安面带笑意。楚糕听着耳里,就像是活阎王的催命符,浑身难受。
“严安,你想干什么?”
“熟人之间打个照面,傅先生不要这样紧张,我又不会吓到你的小心肝的。”严安摩擦着手指若有所思道:“听说二位结婚了,怎么也不请我喝一杯酒啊!”
来者不善,傅岩萧冷笑着:“严少每天忙着公司的事不够,竟然还插手别人的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严安不以为意:“听傅先生话里的意,思都不由得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和机密泄露有关。”
“既然是机密,严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人拿到,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怀疑你的能力啊!”
楚糕在旁边听着,两人针锋相对,话里话外都另有所指,就像是高手过招招招致命啊!
楚糕看着严安心里就慌,她拉着傅岩萧的衣角小声道:“傅岩萧,我们走吧。”
“嗯。”
傅岩萧握住楚糕的手,转身离开,严安见状挑衅道:“你可要好好看住你的小娇妻,万一哪天一个意外,红颜命断,很是让人可惜啊!”
傅岩萧眉心突突的跳,旺盛的火气被他强压在心间,他的连彻底黑了下去,几天的相处下来,楚糕还是能辨认出男人的表情,他似乎很生气,像一只暴躁的雄狮。
傅岩萧的眸光一眯,一言不发直奔出去,一拳打在了毫无防范的严安脸上,严安被捶到在地,他要让这个口无遮拦狂妄自大的人付出一点代价,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尤其是他的女人。
傅岩萧骑在严安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砸在他身上,严安一个文弱书生,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双手交叉保护头部,很快严安口吐鲜血。
楚糕被吓坏了,再打下去,就要闹出人命了,她连忙上前从背后拉住傅岩萧。
“别打了,他都出血了。”
一拳没收住手,楚糕人差点跟着拳头飞出去。
楚糕的劝阻还是有效的,傅岩萧收了手,从严安身上站了起来,不解恨的又踹了他一脚,楚糕以为他又要动手,从背后抱住他,将他往后拉,傅岩萧一米八五的大哥,可不是楚糕八九十斤的重量拉得动,从远处看,楚糕整个个人就像是无尾熊挂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回去吧!”
傅岩萧脸色肃然:“严安不要挑衅我的底线,如果她出什么事,我一定要让你那病入膏肓的妹妹陪葬。”
严安爬了起来,大拇指擦拭着唇角边的血迹:“那就看你够不够格啊!”
楚糕见状从傅岩萧身上跳了下来,她必须得把傅岩萧拉走,再说下去,今天晚上就甭想回家了,好好在派出所待着吧!
“傅岩萧,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楚糕拼命拽着傅岩萧,才将其拖走,一路上他也没怎么说话,紧抿着嘴唇,黑着一张脸。
楚糕伸出手指,怼了怼他的肩膀:“你别生气了,严安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或许只是挑衅你的。”
傅岩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逐渐泛白:“你是这么觉得?”
楚糕苦笑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严安她也不熟悉,怎么好端端会放出这样的话,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身旁这个男人。求生极强的楚糕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觉得这归根到底是因为你,如果你和我离.......”
“是吗?”傅岩萧阴森森看着她,后半句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低着头揪着衣角:“我就是开一个玩笑,你别当真。”算了,她以后还是少出来吧。
男人铁青着一张脸,驱车回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
楚糕还没坐定十分钟,肚子就咕咕咕的响,她在酒会上就喝了一杯果汁,还受到了惊吓,冲傅岩萧的态度,这个点想出去吃饭基本上没戏,她也不想求某人。
于是闷头睡了过去。
半夜还是被饿醒了,楚糕没忍住,光着脚踩着地毯,蹑手捏脚走了出来,傅岩萧的书房就在她睡房的隔壁,楚糕特地朝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光亮透出来,应该是睡着了。
她摸着黑走到了客厅,一股很浓郁的烟味,挥之不去,窗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她吓得打开了客厅的灯。
与此同时,站在窗边的傅岩萧双指夹着还燃着的烟,看楚糕穿着睡衣出现在客厅,苍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口渴,出来喝水。”楚糕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你怎么现在还不睡。”
傅岩萧脚底下有五六个被踩灭的烟头,他应该吸了不少烟,在楚糕的印象中,傅岩萧不是一个有烟瘾的人。
出于关心,楚糕还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你是不是有烦心事,吸烟有害健康,你还是少抽点吧!”
傅岩萧很快掐灭手中的烟:“没事,你先回去睡觉吧。”他打开了窗户,微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屋内的烟味散了不少。
“哦!”楚糕淡淡应了一句,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糕糕,要怎么样你怎么才会重新接受我。”
楚糕楞了一下,为什么傅岩萧说又?她之前有爱过他吗?莫名其妙。
她假装耳背,径直走回了房间。
大半夜被吓了一下,饥肠辘辘的感觉都给吓跑了,楚糕继续睡了过去,论心大绝对没有人比得过她。
第二天清晨,她破天荒的六点就醒了,起来看看厨房有没有能填饱肚子的食物,路过傅岩萧的书房,她停下了脚步,房门没有关,没有忍住好奇心,楚糕往里看了一眼,傅岩萧趴在桌子上睡着。
“好好的床不睡,怎么趴在桌子上,不难受吗?”
抱怨了一句,楚糕收回了眼神,朝着厨房走去,因为是新屋,什么东西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随即又推开了冰箱,只有几袋方便面和西红柿。
她打开灶火,做了两人份的方便面,她看了一眼客厅的钟,已经七点了,心里嘀咕着,不对啊,这个店傅岩萧应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