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以动情者,莫过于乐也。
乐者千古之存,殆自以今日。古之乐尚不能闻,今之乐亦有其所闻,未有古之韵味也。
古人重词调,今人重声乐。两者而较之,今人逊于古人也。
音乐者以词调为之先,唱声为之后。今人偏重于声色之一面,少有其人知其词中之真意,亦为人所之哀叹。
唐诗宋词之双壁,流传千古而不绝,后人犹有所记之,可见词中真笔意。而今歌词之多,尚能流传于后世者,亦为几首哉!
常在闲暇无事之时,听其乐,怡其情,养其心,于平生大有所益也。
今昔闻之声,看其词,皆为之下品。偏流于感情繁琐之弊病,言他物者,少之又少。而殆之曲调亦有抄袭繁句之祸,而听者亦有不解之处。或与之斥曰,或与之护主,此两者皆有其弊也。
魏晋之时,嵇康所奏之《广陵散》流传之千古。其神韵尚有几人乎?
今日论其歌手,无非常年在之其音乐榜首,而随意听听。偏有他人者,迷恋其音乐而不能拔,观其人,而不喜他之歌手,扬其言,欲与之,大起纷纷。其人品之不佳,几人尚能忍之?
况在榜首者,音乐之造诣,艺术之人品,尚能有几人也?
歌手之虚浮,粉丝之热情,钱财之广进,粉丝之心喜。亦为之而作态,粉丝皆言之,“曲调之美,于天上之仙乐,古今几人能敌?”令人所生厌。
人皆有所爱之乐,他人之不喜,而偏与之而强求,偏令之而不快。音乐之无辜,谁人可知也?
《阳春》之《白雪》,《下里》之《巴人》,皆有共存之时。时代之《下里巴人》必然比之《阳春白雪》多其不可而计数。而众人听之其《下里巴人》,而言之曰:“此等之乐大出《阳春白雪》之美妙。”
余之评言:“此等人物所之乐,非我之乐也。余之乐重乎于填写之词之美,唱之人所抒之情。亦为我之乐。可当今之乐之多,此等乐之少,犹为之而生叹。”
大众之乐,亦为俗人之乐。雅人之乐,亦有高人之乐。两者并无有之其高下之分,而在乎词之所美妙,声之悦耳,为众人所心喜之乐也。然大众之乐,偏乎于《下里巴人》之所作,亦有人所非议也。高雅之乐,体现其心灵美好之声,犹为之难也。
一言以蔽之:“此两者偏是以文化之素养高低之分耳!”听之声,会其情,才是合格之听众,亦是爱好音乐之人也。
音乐之不同,所导致感情所不同。或为欢情,或为激愤,或为悲情,皆为音乐之美也。今之人偏于感情之词,而又缺少感情,真乃是一大问题也。
乐声之美妙,感情之真挚,亦为人所称赞。
愿今日之乐坛,作绝妙之音乐!
愿今日之听众,听绝妙之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