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海之无涯,人之生也有涯,故以有涯寻无涯,殆矣。此语是庄子所言。
诚然,学之无涯,亦有学无止境之感。然,学之士人胜不学之士人!此语何解?
自古而治天下者,皆为有学之士,有治国之韬略,故可治国也。而浅薄之士可行乎?
秦汉李斯、张良之二人,隋唐长孙晟、李靖之二人,试问可是薄学之士乎?
此四人皆为乱世之英豪,出将入相而殆之千古,谁可而胜乎?
然谁可而言?此四人非之所学,而有千古之名。
尚不论李斯之声名,凭《谏逐客书》之文,而在华夏文学史上有其盛名。
而张良韩国之贵族之后,亦受稷下老人之所传,故汉初有三杰之位,其后隐退江湖,有留侯之称也。
由此而见,此等之人,皆有所学之力,而非时光之流逝,而弃之所学。
而庄子之言,太过悲感!试问常人若不学,何以知理?何以知世间之事,而父母长辈、世间万物之名称而非为其所学而知,其理之怪哉!
在今世,有人言其所谓读书之无用,此等之人或为昔日发达富贵之人,或故作此态之辈,无异于谋财害命,人之恶者,此之为甚。
为学之一途,必分其教育之程度,而有晋升之资,从小学而至高中,从高中至大学,一一之所推,见识越然之明智。
然学识之高明,非人品之高,此需时时而注意。故流名之恶俗者,高校之教师,享世间之虚名者,故而自坏其声名,为世所笑耳!
余常读书,自以为大为所益,或涉猎之经史,或读其志怪小说一类之读物,亦有读书之趣,可学识之低微,所收获之少,便为自我所叹。
而今之少年诸辈,不思学习之事,而偏嬉戏玩娱之事,故见识之不明,待出身社会之后,又知学习之可贵,与夫难言哉!
试想平日之时,闲暇而不知所学,而为之所荒废,待后而为学,时之晚矣。
故今日之人,必有学习之心,或为社会交际之学,或为科学伦理之学,一一知晓其中浅要之处。
若有志于学之人,便知学习之事,乃终生之幸也。
遥想朱元璋之人,乃一介之农民,而后有帝皇之位,后人尊为明太祖。
然太祖乃农民之子,有何教育之时?
而后所涉读之经史,而有自我所注之书,亦有自我所批点之奏章,此全为自我学习之力,后人有何面目而道:“学习之无用,金钱乃王道!”
财富亦有温饱之实,而之所学非衣食温饱之力,而在精神世界之熏陶。
余以为精神之修养,胜世俗之短利,可两者非全然之所存。
或有才学之士,家境之贫。
或有富贵之人,全无精神之修养。此两者不可同日而较,而存于世,必有其理也。
富贵亦为我所愿,仁义亦为我所愿,若舍富贵而为仁义,而为死,可为之乎?若舍仁义而为富贵,可为之乎?
余不敢所为也。并无现实之考验,而全顾口之言,而实情也。
但为学之途,亦为庄子之所言,越见识之多,便越显之浅薄,故越博学之人,便越为谦虚也。
余为浅薄之人,亦不敢言其高明处,而自言曰:“学之生亦为无涯,而生存之世为其不学,必无此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