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请于三小时后刷新,可更新至最新章节内容。)
辛紫慌忙说了几人即刻就要动身的打算。张叔难掩脸上的震惊和失望,问了句:“这么急?半天也待不得了吗?”又提了提手上的鱼,道“原打算今天好好做顿新鲜的饭菜给你们……”
不待辛紫开口,如门神一般立在门口的两个宫中的侍卫先上前一步冲着张叔行了一礼,说了些“职责在身”之类的话。
因着两人穿着宫中统一的制服,张叔虽说活了这么些岁数连西京城都没进过,却也猜出来这两人身份非同一般,此刻又听他们二人这样说,自然再不敢多说什么留他们吃饭的话,可见辛紫一行人就要这样辞行,慌忙放下手中的鱼,抢先一步走了出去,嘴里说着:“我去把杜鹃和她娘喊回来,你们且等我一等。”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三人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与张叔一样,杜鹃母女虽然觉得就这样离开太仓促了些,却碍于有宫里的人在,并不敢多留,只是杜鹃娘慌慌张张进库房去收拾了一阵,接着大包小包提了许多吃的出来,一面往辛紫和竹本手上塞,一面道:“都是些饼子肉干一类的吃食,味道次了些,但经放,你们带在路上吃。”
这是一家三口的心意,辛紫没有推辞,再三谢过了。
同一时间,杜鹃却悄悄朝着黎元靠了靠,将一条绣了朵兰花的帕子朝他手里塞,嘴里小声道:“这一别,怕是再难见到公子了,还望公子保重。”
杜鹃不知为何,明明她和黎元在第一晚吃饭时就在饭桌上暗生情愫,之后她多次主动试探,黎元却一直淡淡的,甚至刻意与她疏远。这些天她虽然既迷茫又失落,可至少还能天天看到黎元那张俊俏的脸,所以都抵不过此时要分别的痛苦。
黎元却硬生生将那帕子塞了回去,他力气很大,使的又都是暗劲儿,杜鹃还想要送,却发现手被压在身旁动弹不得,这才猛地抬头,望着黎元的眼里噙着泪。
“之前是我混账,让姑娘会错了意,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抵消我的罪过了,只希望你可以忘了我之前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
黎元说着,视线却朝着竹本瞟过去,见她捧着一篮子干粮,跟着辛紫一道与杜鹃的爹娘说着话,没有多看他一眼。
辛紫闻言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作答。
刚才那一剑突然剑走偏锋,难道不是因为竹本的缘故吗?
正想着,就听到院外隐约有人声传来。
三人一齐朝外望去,正看到邢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着一身大内侍卫制服身材魁梧的男人。
辛紫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冲着邢福咧嘴笑笑,正想开口询问,视线在他领回来的两人身上转了一转,转而困惑道:“这两位是?”
邢福就朝屋里张望着,警惕问道:“张家人呢?”
辛紫解释了张氏母女下地去了,张父去了后村邻居家。邢福点头,又抬了抬下颌,示意三人进去说话。
坐定之后,邢福把自己顺利见到太子并得了太子的许诺并遣了两个侍卫随行的事大致交代了一遍,因为有西由禁宫的人在一边,他便不再提辛紫之前所说给太子提个醒看他是否愿意站在皇上对立面这样的话。
辛紫闻言也不多问。这已经是她能预料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所以她冲着邢福满意地笑笑,诚挚地说了声“辛苦邢大哥了”,又看着身后两个侍卫道:“几位大哥一路奔波,想必累坏了吧?快坐下来喝杯茶。”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辛紫到了嘴边的“今晚歇在这里”还是咽了回去,预备等张叔回来了再询问他的意见。
可没有料到,两个侍卫却是对视了一眼,站在原处并未有坐下来的打算。其中一人更是上前一步对着辛紫恭敬一礼,道:“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我二人早有太子殿下吩咐在先,寻到姑娘之后务必要立即护送姑娘南下,刻不容缓。”
辛紫就有些讶异。
从邢福的话里她已经听出了太子与他父亲截然不同——严皇帝只盼着辛紫不要往西由来,更不要踏足西京半步,太子却想要她西行,南下,尽快与左淇洋汇合。仅这一条她已经感觉到了同样有着天家血脉太子比严皇帝所谋更远也更明智些。
只是她没有想到,严悉烨竟是催的这样急。
可转念一想,严皇帝瞒着太皇太后和太子调兵入京,封锁了她进入西由的消息,又遣走了左淇洋,这本身已经足以表明皇上的态度了。而太子若是果真要与其背道而驰,那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趁着严皇帝不备,护送辛紫南下。
从这一层来看,这也算是严悉烨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吧?
不待辛紫开口,如门神一般立在门口的两个宫中的侍卫先上前一步冲着张叔行了一礼,说了些“职责在身”之类的话。
因着两人穿着宫中统一的制服,张叔虽说活了这么些岁数连西京城都没进过,却也猜出来这两人身份非同一般,此刻又听他们二人这样说,自然再不敢多说什么留他们吃饭的话,可见辛紫一行人就要这样辞行,慌忙放下手中的鱼,抢先一步走了出去,嘴里说着:“我去把杜鹃和她娘喊回来,你们且等我一等。”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三人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与张叔一样,杜鹃母女虽然觉得就这样离开太仓促了些,却碍于有宫里的人在,并不敢多留,只是杜鹃娘慌慌张张进库房去收拾了一阵,接着大包小包提了许多吃的出来,一面往辛紫和竹本手上塞,一面道:“都是些饼子肉干一类的吃食,味道次了些,但经放,你们带在路上吃。”
这是一家三口的心意,辛紫没有推辞,再三谢过了。
同一时间,杜鹃却悄悄朝着黎元靠了靠,将一条绣了朵兰花的帕子朝他手里塞,嘴里小声道:“这一别,怕是再难见到公子了,还望公子保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