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断魂手,你累不累啊!就为了个蠢货,竟然追杀到了星空,还扣押了碧落仙宗的人,我就不明白哪来那么大的仇怨?”静虚子忍不住来了句,那是相当的鄙夷。
而且,她还算是有些善意,对断魂手稍加指点,不要因为区区的小家伙,把庞然大物给得罪了,现在再回头还来得及,若是真把胧夜再伤到了,恐怕那时就是不死不休。
这也是仙鼎门的生存之道,能不得罪修士就不得罪,除非对方是十恶不赦的家伙,似乎断魂手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多个善缘多条路,这也是仙鼎门修士在修炼界行走,颇多安全的主要原因,就算是邪魔修士遇到仙鼎门的人,寻常情况下也不会贸然加害,相反多数情况下还会客客气气。
毕竟,是修士都需要修炼,丹药是提升修为的好途径,尤其是剑走偏锋的邪魔修士,对丹药的注重更是超过寻常修士,他们往往向炼丹宗门或家族求丹,仙鼎门作为南斗星域最大的炼丹宗门,炼制的丹药种类最齐全,成色最高端,宗门整体实力还很强,自然不会是任谁都能胁迫的。
所以,就算是邪魔修士,也不会因为某些小事,去得罪仙鼎门,相反还要客客气气,有利于下会去求丹。
仙鼎门自然心知肚明,门人弟子对待修士相对和善,能够提醒的尽量提醒,至于你怎样去做,那就呵呵了。
“在下要怎么样做,还不劳道友费心。”断魂手看了眼静虚子,自然也能感受对方的好意,这是份人情,他也乐意承受仙鼎门的人情,毕竟这是个不争的宗门,他们之间只有相互利用关系,并无太多的利害冲突。
但是,有些事却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当即皮笑肉不笑地道:“就算那头蠢牛再不上道,好歹也是我的弟子,生死前途由我决断,轮不到外人。”
静虚子见状,果断地掐断了话,她们的劝解也是有限度的,既然告诉了对方,对方也不领情,那就适可而止。
“看来,道友真是毫不在意啊!”端木苍云冷不丁来了句,反正是无关大雅的话题,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今后在碧落仙宗那里有话能说。
“这是自然,你我都能看得清楚,北斗星域入侵在即,天魔谷是何等的气势,你我虽说并未曾见过,想必宗门内都有秘籍记录,诸位不会不知道吧!”
“碧落仙宗又算什么?没有了碧落仙宗撑场子,千娇百媚宫又算得了什么?这个时候还有何在意。”断魂手冷冷地笑了,直接点出了某些禁忌,相当不屑地道:“当然,我自然不会过份,毕竟是千娇百媚宫宫主,只是有些事却不能了解,那个小子在什么地方?还望三位道友不要阻拦。”
三位都是闯荡千年以上的人精,自然明白断魂手有恃无恐的原因,对于修炼界中低层来说,尚且看不太真切,作为高层修士的他们,已经明白以天魔谷为首的北斗星域,恐怕已经开始他们的新的入侵。
这是星域大战,并非说是两个星域的大战,而是席卷好几个星域,南斗星域相对于北斗星域来说,虽说每次都将入侵者驱逐出去,却付出惨重无比的代价。
话又说回来了,碧落仙宗作为开宗就不光彩的上宗,在星域大战里的处境相当的尴尬,就算经历了很多代修士的替代,可以说已经成为南斗星域的上宗,却依然背负着北斗残孽和南斗叛徒的名声,并未得到南斗星域主流的真正信任。
所谓主流,就是修炼界正魔为代表的中坚力量,通过典籍观看上几次大战就能知道,屡次大战都会防备碧落仙宗。
除了千娇百媚宫宫主历练,碧落仙宗也是非常低调,若是大战爆发的话,就算得罪碧落仙宗又能怎样?到时候补足个人情,扣押人质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想必,在众生环绕的目光下,就算是再不满意,碧落仙宗也是忍下这口气。
当然,这是众人先生为主的认。,
“呵呵,你倒是好算计。”酒剑客冷冷地笑道。
他可是羽化仙宗的秘传弟子,有些事自然心知肚明,却又像是猜谜语那般,认为有些事并非那么简单,修炼界的常识易于表面,有很多真正被掩盖在芸芸众生内,或许只有最顶层的那几人才会明白。
“哼哼,还望道友不要阻拦,在下感激不尽。”断魂手并没有多说,他也不想开罪化神大成修士,尤其是仙鼎门的静虚子和虚宝阁的端木苍云,身影逐渐地淡去。
“这个混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对,星船高层管事必有他的人,必须要查出来。”面对猖狂的断魂手,静虚子相当的恼怒,这个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上船,必然有内鬼接应,否则根本瞒不过她的耳目。
酒剑客翻个白眼,这还用你来提醒,傻子都能想到,星船雇佣修士鱼龙混杂,各大势力的人盘根交错。
“好了,星船上的人鱼龙混杂,大家和气生财。”端木苍云倒是无所谓,星船的大东家是几个大势力,雇佣的修士部分是宗门修士,大多数是散修,里面难免有某些势力的人,消息外露也是必然,里应外合更不是新鲜,没必要过分计较。
就像是收倒的消息,断魂手还要五十余天才能抵达,却不想竟然当即就到达了,显然要打个措手不及,哪个是内应很容易筛选出来,可那又有何用?人家作为星船上的管事,并没有出卖星船的利益,你又能怎样?
那位管事完全可以说,是传信失误或是对方的责任,开启接应通道更好推脱了,那么多的通道口,你知道是谁接应?就算找出来又能怎样,面对化神大成修士,任谁也不敢关闭通道不接纳,最多是知情不报罢了。
最终的结果,绝对是不了了之,相当的没有意思。
“呵呵,守真已经离开了,恐怕断魂手白来了。”静虚子突然畅快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