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王邵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三名强大的修士,无邪和无生、无音,执法堂、任务堂、外事堂的长老,都是有着相当权力的家伙,这三位来的真是时候。
“师叔。”三人见了扶微子,自然不敢怠慢,该有的礼数绝不能少。
“何事?”扶微子看了眼三个家伙,神色极为平淡,仿佛就看不上这三个家伙,哪怕无邪号称战修中的精英,在她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师叔,我等有私事找此人了解,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还望师叔成全。”无音好歹是外事堂的,虽说看不上王邵,能进外事堂的修士,哪个不是八面玲珑,这点算计还是有的,至少比无邪和无生灵活多了。
私人事务,扶微子自然不好反驳,再说她也不想管这些破事,自然有自己的算计,关键是想看看王邵的实力,这不是在碧落峰下面嘛!正好也让扶灵子看看,当下说道:“也好,不要耽搁时间,本座先去宗主那里禀报,守真可以乘坐传送阵。”说话间,身形已经隐没不见。
王邵恨的是牙痒痒,扶微子分明是将他抛在这里,任由几个家伙找茬,其中心思他是心知肚明。
自己该如何是好?干翻这几个家伙还是避战,显然避战是不现实的,人家都找到面前了,显然不可能让你躲避,再说避战也不是他的性格,看来只有干翻这几个家活了。
对于这三个家伙,他还是有着相当信心的,都是元婴化神中期境界,两个并非战修出身,只有无邪的力量颇为强大,反倒两年前的话,恐怕他真的应战也要动手底牌,现在却有着强大的自信,几个家伙就是来送菜的。
“守真,现在就来说说我们的事情。”无邪看着王邵就来火气,重灵空间的那档子事,让他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这段时间被端木蓝风那家伙传开,自己竟然被元婴修士暴打,当然故意隐去了在重灵空间,让自己成为了修炼界的笑谈。再说,端木蓝风本身就是端木家的长老,人家可不怕你碧落仙宗,既然说出来的事情,自然会有担当。
最可恨的是童川这个家伙,竟然也跟着肯定了端木蓝风,这就直接印证了对方所言不虚,坐实了他被元婴修士报答的事实,简直到了声名狼藉的地步。
童川的说法也是简单,那就是都是端木蓝风说的,自己又不曾呱噪多言,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道武天宗也是强大的上等中宗,虽说实力比碧落仙宗弱小许多,却是所谓正道安插在天相星上的棋子,本身有着羽化仙宗和天机仙宗的支持,端木家族虽然保持中立,却不见得背后不扶持。
这就造成了两个家一唱一和,让自己的名声完全败坏了,就算后来澄清在重灵空间吃瘪,更是被人笑话不已。说是你并非炼体修士,还贸然闯入那里,真是蠢蛋。
“我们能有何事?”王邵并不再怕无邪,好歹自己也突破到了化道,也想找个对手来试试,这几个家伙应该正合适,就像刚刚想的那样,几个家伙就是送菜的,正好拿他们来成名,也好在仙宗内立足。
修炼界很现实,那就是实力为尊。
“公事不谈,我们兄弟就想看看,你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敢回到仙宗。”无音目光不善地道。
“关你何事?”王邵瞥了眼无音,这个家伙当真是无趣,这件事管你外事堂何事。
无音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盯着王邵,沉声道:“小子,你很狂妄啊!”
“你呢?”王邵目光转向无生,他根本就不理会无音,眼眸盯住的家伙任务堂的人,自然也有所代表,何况当时此人伸出了贪心,有些可恨。
“领教下你的高招,能潜行到宗门秘库,也是本事。”无生淡淡地回答,他对于王邵的秘密还是很感兴趣。
“嗯,现在先不说这个了,解决你们再去见宗主。”王邵点了点头,看来是有备而来,说白了就是前台的傀儡,那就先揍了再说。让后面的人看看,自己并不是好欺负的,就从三个家伙入手了,当即笑道:“别说我欺负你们,一起上,记住,若是撑不住就求饶!我不会杀人的。”
这句话说的相当霸气,似乎整个碧落峰顿时静寂,有些看热闹的修士,比如前面不远看守传送阵的修士,个个瞪大着眼睛,惊讶地看着。。。。。看着,这个家伙好大的口气,竟然让三位长老级别的大修士齐上。
要知道这三位,虽说并非最顶尖的精英,却也是相当出色的人物。外宗的化神修士对战其中一个都是足以自豪,还让三个齐上,自己有没有听错啊!
再看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境界似乎有点模糊,像是化神却又不是,说是元婴大成又强了许多,反正看着不比三人中任何一个强,打一个也就罢了,让三人齐上那就哈哈了!
这几句话出口,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好奇,甚至连旁边觊觎的人都有了兴趣。
却说扶微子瞬间抵达山顶,扶灵子早就站在山巅云雾上观看,还没等到她说句话,就淡淡地道:“你认为这小子两年不见,会战过他们?”
扶微子摇了摇头,轻声道:“这小子,的确是天赋奇才,修炼法门极其独特,若在重灵空间内,恐怕我也奈何不了他,嗯,拿下他也要用很大的力气,先试试看也无妨,或许真能成为师姐和胧夜的助力。”
“他?”扶灵子想到了丹阳子他们,这些事都是他们干出来的,却要让碧落仙宗承受笑话,不免有几分苦笑,在扶微子面前又不能多说,只能平淡地道:“好在胧夜已经闭关,看看再说。”
“这丫头,还挺倔强的,师姐还要多关注才是。”扶微子隐晦地点了出来,相信自家明白,这是最关键所在。
“哎。”扶灵子相当的头疼,想起了胧夜闭关前的愤然决绝,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能以长叹化作对弟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