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贝勒稍一思绪“嗯,这蒙面之人,应是总管,肯定,非他莫属“,思绪仍在,但闪烁的眼神却一直看着骆振风,态度很友好的,忽然道:请!
一处考究的牛皮帐篷内,光亮洁净的桌案两侧,坐着俩个人,一个是多罗贝勒,一个是仍旧被绳索束缚的骆振风,二人也不说话,都沉默着,沉默的仿佛每一丝空气里都充满了沉思的气息。
就这样沉默了良久,骆振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盏,道:为何,不喝一杯?
多罗贝勒勉强的笑了笑,道:当然,当然!
骆振风嗯了一声,眼神一转,却看了一眼身上的绳索。多罗贝勒眼神一闪,一边点头,一边倒酒,道:酒可以,索绳当然也可以,嗯,来人!
帐篷外,俩名侍卫迈步走近,多罗贝勒看了一眼侍卫,道:去,为骆大人松一松捆绑的索绳,嗯,便于,提盏饮酒!
嗻!
酒己倒满,骆振风点了点头,凝视的眼神看着多罗贝勒,此刻,多罗贝勒端起酒杯,骆振风却淡淡一笑,道:此酒,是敬酒,还是罚酒?
多罗贝勒摇了摇头,道:都不是!
骆振风噢了一声,透出一丝诧异的表情,多罗贝勒点头道:海内存知己,天崖若比邻,嗯,知己难求,为知己,干杯!
骆振风面无表情,道:你与吾,海内知己?
多罗贝勒嗯了一声,道:你吾今日,酒里知己,不言其它?
骆振风眼神一闪,道:只谈酒,真的,不谈其它?
多罗贝勒仰头一饮,道:是!
骆振风点头道:好,畅快。
说话间,端起酒盏,仰头一饮,就这样你一饮,他一饮,二人己喝下半坛的好酒,多罗贝勒忽然叹了一口气,一脸沉思,终于开口“每一个人都可以选择,只要愿意选择,嗯,一切都是好的“。
骆振风点了点头,道:继续说。
多罗贝勒嗯了一声,道:往事随风,既往不咎,高官厚禄,非君莫属。
骆振风略一沉默,道:如果,依然如此呢?
多罗贝勒稍稍一怔,缓缓道:有些事,可以胡涂,但有些事,却不可以,如果,依然的错下去,也就无路可走。
骆振风眼神一闪,己知道多罗贝勒话里话外的意思,刚要说话,多罗贝勒忽然道:您,不急于表态,吾,也不急于听,今夜喝酒,酒喝好了,您就在这里歇息,嗯,顺其自然便事!
骆振风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抬手一饮,不知不觉,二人一坛酒,己喝下,身形一摇,酣睡入梦。
帐篷外,日上三竿,帐篷内,骆振风酣睡的身影,缓缓起身,伸了伸腰,嗯,昨日的酒气未散,但多罗贝勒却不在帐篷内,骆振风眼神一转,道:哎,外面可有人?
声音萦绕,却无人回答,骆振风略一沉默,迈步,向外走去。只见帐篷外,真的没有一个人,人却都在百米之外,各自的忙碌着,仿佛对骆振风的身影没看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