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爱我们的人,一种是恨我们的人,我们要为爱我们的人活得有声有色,而不是为了恨我们的人活得闷闷不乐。
周一的早晨如往常一样拥挤,每一个路口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宁静走在去往公交车站的路上,还在半路就被江浩拦截了,坚持要送她过去,看他都已经到了这里,她也没在拒绝。
车子里播放着张柏芝的《星雨星愿》
“装作漠不关心你
不愿想起你怪自己没勇气
心痛得无法呼吸
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着你
却无能为力
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哪头
那里是否有尽头……”
歌词就像一把利刀,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原来年少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后面坐位上的早餐,你可以在车上吃,避免堵车让你心情不愉悦。”江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指了指说道。
两杯豆浆,两块三明治,装在透明的袋子里,整齐的放在后座上。
她够着手过去,拿了豆浆过来,把红色的吸管插进了杯子里“来给喝”她把杯子拿到江浩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说道。
“别闹,我在开车,你快点吃吧,我等会送了你,到了超市再吃。”
宁静看了看车窗外,好像离目的地也没多远了,他饿着肚子在开车,她坐着吃早餐好像有点不太厚道。
她双手握着滚烫的豆浆,迟迟不肯喝一口,专心的听着车子里音乐广播里一首又一首的更换着歌曲。
“快点喝呀,现在应该还没冷。”江浩见她迟迟未动,对她说道。
宁静笑了笑“我喝,你看,是不是太不仁道了。”
“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啊,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客气了,和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你,可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宁静在江浩的心里,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小心翼翼的人,他反而更能接受,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她。
“算了,好心没好报,我还不是怕你看着我吃你饿吗?”宁静说完就开始喝起豆浆来。
她突然觉得这个豆浆的味道不一样,不像外面的豆浆,又不甜,好像没有放糖,宁静有个习惯,喝豆浆时她喜欢加一点糖,甜甜的她才觉得好喝。
“你是你做的豆浆?”宁静呆呆的看着江浩问道。
“怎么样?有独特的味道吧?快夸夸我。”
他所有的得意此刻都提现在了他的脸上,似乎对自己的早餐特别有成就感。
“味道不错,以后再接再厉啊,下次可不可以加一点糖进去,生活需要糖,这样才会更甜。”宁静说着话,还故意把杯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不懂,豆浆加了糖,就失去了原有的营养了,论营养的话,不加任何东西的豆浆才是最营养的。”
一路上虽然有点堵,但是很快就到了宁静的超市,在他们的豆浆辩论赛还没得出结果,她就不得不开门下车,顺手她还还拿了车上的三明治,在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她还不忘告诉他,记得下次她喝的豆浆需要加糖。
看着她那些早餐小跑试的走进超市,江浩才开车车子离开,宁静刚才的话一直在她脑子里回响。
“记得下次我喝的豆浆需要加糖”
“记得下次我喝的豆浆需要加糖…”
一遍又一遍的话在他脑子里回响,他突然微笑了起来,难道她这是在告诉他,每天都要给她一杯豆浆吗。
越想他越开心,嘴角上扬的笑个不停,他打开了车窗,九月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他突然发现原来空气都变的这么好,风吹来的味道都是甜的。
“我爱你一定爱到花都开了鸟儿把歌唱、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爱到花儿绽放鸟儿成群把我们环绕、爱到每道彩虹映出你的美、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江一直哼着这首歌曲到了人民广场,广场上依旧是真在晨练的大叔大妈,他把车子停好以后,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选择在广场上小坐一会,一边吃着豆浆,一边吃了三明治,看着广场上他们在晨练。
广场上的银杏树上,挂满了已经熟的银杏果,金黄灿灿的挂在树枝上,偶有三两片树叶掉下,此时的美景盛在眼前,他觉得落在地上的叶子都是如此好看。
吃完了早餐,他又开始回归镇定,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从广场上走下去,当他的脚踩在台阶上时,他感觉像是踩了弹簧一样,走路都高兴的像要被弹起来。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认定的东西本来就不一样,得到的感情也不一样,但是唯一相同的在爱的人面前,他\\她给你的任何一句肯定或者一句鼓励,都可以让你高兴一整个世界。
“江总早”
“江总,早上好!”
超市里依然像往常一样,每一个人见到他依然在问好,清晨的生鲜区依然是最忙碌的,他慢步轻快的走在超市的每一个角落,看看这儿,又理一理哪里,似乎高兴的看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江浩哥,江浩哥……”江凯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跑来了过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边走边叫。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大清早的。”江浩看到他依然像个孩子一般,一点也沉不住气的样子,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责怪特。
“那个活动,国庆的活动……”江凯好像跑了很久的样子,累的说话都说的不清楚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到办公室说。”江浩说完,转身走在了前面。
刚进办公室他就给江凯倒了一杯温水,等他进来就赛到了他的手里,“喝完这杯水再慢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江凯你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再看一看他的此时的表情,他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很久没见他的喜悦,今天都布满了他的脸,他只能说了一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