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的举动,惊动了整个一屋子里的人。
就连躺在床上的谷老都是一身冷汗。
谷老虽在江湖中身历百战,可,就算是他,一个亿,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而眼前这个小年轻,看待一个亿,却视若粪土。
这个人有大才。
他是整个谷家家族也惹不起的人物。
林飞冷冷盯着王大宁道:“王大夫,你打算吃自己的翔呢?还是吃狗翔呢?”
“如果让你吃自己的翔,好像也太恶心了吧,体谅你一下,还是让人帮你找坨狗便便为好,”
王大宁一脸苦逼,特么滴,这还叫体谅?
他恶声说道:“林飞,你别欺人太甚!”
“没有人欺你,是你自己愿意的,如果你说话不算话,那可要加大份量哟!”
林飞说话看似轻声细语,可,眼神却是冷如寒霜。
不容他人反抗。
王大宁一想到要直播吃翔,脑补一下画面,不忍直视。
小短腿一蹬,夺路便逃。
林飞身手何等敏捷,哪容他逃。
身影一晃,挡在了门口。
“啊!!!”
王大宁绝望的瘫在了地上,祈求的望着谷远。
又望了望谷老。
谷远上前一步,叫道:“林先生……”
然而。
不等他一句说出。
林飞笑道:“哦,王大宁,你是想让谷远帮你找一坨小一点的狗便便是吗?”
“谷远,这事就交给你了!帮王大夫找一坨不要太大的狗便便。”
我x了个xx!
满屋子的人,又是都尽数一惊。
堂堂谷家掌舵人,竟然被林飞直呼姓名,连个敬语都不用。
还要帮王大夫找什么狗便便!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林飞是谷老的救命恩人。
因此,他说话虽说不中听,谷远却也拿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李昭清从门外进来。
一进门,看到王大宁一脸苦逼相。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是一呆,问道:“王大夫,你怎么了?”
她的左边是儿子谷彰,右边是王大宁。
正好站在同一条直线上。
三人同框。
林飞扫了一眼三人,便说道:“咦,这下好了,一家三口,终于有机会同框了。”
林飞呵呵一笑,从后面揪住衣领,把谷彰一拎,一把推到中间位置:“当儿子的站在中间才更适合。”
“一家三口真是和谐幸福的一家——”
一听林飞这话,王大宁一身冷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脸色立时煞白如纸。
浑身战栗,如坠千年冰窖之中一般。
而谷彰一脸懵圈,不知所以然。
而此刻,李昭清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又见王大宁跪倒,以为她与王大宁的“贱”情败露,东窗事发,一下子吓瘫了。
要知道,他与王大宁偷c=情多年,如果被谷家知道了,就会被谷家赶出家门,自己阔太太的地位就不保了。
头一懵,登时发了疯,也扑通跪下,向谷远道:“谷远,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臭小子的鬼话。”
“这家伙就是个江湖骗子,一派胡言!”
“对!他就是一派胡言!”王大宁也随声附和。
谷远见妻子一阵呼天抢地,先是一愣,问道:“怎么了?”
李昭清跟着也是一呆,立时明白了,这是上了林飞的套,跪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只好冷静下来:“谷远,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只是,瞬间之后,谷远便是傻瓜,也已明白了一切事情的原委。
这事已经很明显了,王大宁与李昭清有苟合之事,被林飞一揭露,两个人吓懵圈了。
身子一颤,双手以抖,冷声道:“难道让我相信你!”
“你们这对狗男女!”
林飞却如置身事外之人,咦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一起跪下,难道是要拜堂不成吗?最好让谷远帮你们证婚,那才是美事。”
谷远当时脸就绿了。
老子被自己的老同学绿了二十多年,自己竟然不浑然不知。
还帮王大宁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呢?
一时怒气冲天,抬腿一脚,正踹在王大宁的心口窝上。
直接跺翻在地。
谷远正是怒极,一阵拳打脚踢,直揍得王大宁一阵鬼哭狼嚎。
李昭清,直呼:“冤枉呀!”
林飞一听她叫冤枉,便拉住了谷远,劝他道:“喂,我说谷二,你没听你妻子叫冤枉吗?再说了,我一人之言,口说无凭,你也要听听你妻子的辩解才是。”
我x
还有这种人,竟然自己说自己口说无凭。
真是奇芭了。
李昭清一见林飞自己都这么说,更是附和说道:“就是呀,他自己都承认口说无凭了……”
“你给我死开。”谷远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林飞却道:“对,我是说了,口说无凭,那就做个亲子鉴定吧!”
一听这话,王大宁连连叫苦不迭。
李昭清这臭娘们,又上了林飞的钩子了。
林飞又道:“谷二,做个亲子鉴定,也好看看,你的帽子绿得有多深,你说是不是?”
谷远一听绿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吼道:“走,做亲子鉴定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辩?!”
王大宁一听这话,更是瘫了,大叫:“谷远,是我对不起你,不用做了,谷彰是我的儿子……”
谷远一下子懵了,就像谁在后脑勺给了他一棒子似的,差点昏死过去。
“什么?”林飞嘲笑道,“你的儿子,你和谁的儿子?难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能生出儿子来?真是奇闻。”
“是我和李昭清的儿子!”王大宁一边扇着自己耳光一边如实回答。
谷远把每个字都听到骨头里去了,不要说听到耳朵里去,听到心里去了。
扎心呀!
他恨恨的,一双眼睛,如同两只利箭,射向自己的妻子。
这表子。
李昭清一边磕头一边向谷远哀求:“求求你,看在二十多年夫妻的份上,饶了我们母子两个吧!”
谷远猛扇了他一个嘴巴子:“你要念这二十年的情份,就不会跟王大宁苟苟且且了!”
这时的谷彰,心都冷透了,如果自己是王大宁的儿子,以后这谷家长孙的地位就烟消云散了。
自己没有谷家庇护,谁还拿他当人呀,私生子而已,人人都会看他不起的。
谷彰瞪着林飞,骂道:“小瘪三,你胡说八道!”
林飞道:“当事人都承认了,你这个副产品怎么还不认命呢?你不是谷家的人,就算你姓谷,也不是谷家的种!”
“刚才我就提醒你了,不知谁是野种呢,你还敢嘴硬。”
刚才谷彰骂谷歌是野种,林飞一定要打回去。
“看吧,谁是野种还不一定呢!”
这一句话,林飞等了谷彰多时了,这回再打他的脸,真是爽歪歪。
谷远一脸死灰,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眼睛里凶光毕露。
自己被人绿了二十多年,还帮人养大了小崽子。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妻子都亲口承认了,这还怎么过?
他的内心世界一下子坍塌了。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