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饭店包房内,如玫瑰一样光鲜照人的简凝准时出现,和她同行的大美女居然是天后刘思。┠═┝ ┡╪﹝.两位佳人站在屋里,绝代风华让灯光都黯然失色了。
刘思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后才启唇开言,“小岳,今天总算碰到你了,我可是不请自到,刚好和简凝在一个基地里拍戏,听说你到京城了,我也来凑个热闹,上次的事还没感谢你呢!”
“刘姐你太客气了,小事一桩,我也是顺手而为,不要记在心上。”
“对你是小事,对我可是一等一的大事。”
刘思说的很认真,上次托岳一翎的福,她见到了嘎布丹增活佛,听了活佛几次讲经后,原本郁闷的心结逐渐打开,人也开朗了很多。嘎布丹增活佛见她向佛之心甚坚,便破例收她为记名弟子。她因为对岳一翎的恩情念念不忘。
二人寒暄过后,简凝走了过来,一拍岳一翎的肩头,“妹夫,我听荫荫说你最近风头很盛啊!”
岳一翎哭笑不得,“凝姐,我和荫荫就是好朋友,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简凝就像没听到岳一翎解释一样,“荫荫说你代表东辽的青年创业者参加了夏季达沃斯论坛,在会议期间用自己的产品让美国水资源专家哑口无言,为国争光,好样的,只有你这样知道上进的年轻人才配得上荫荫。┠═┝ ┡╪﹝.我现在喝的水就是青春泉,你还别说,真比那些国外大品牌的水好喝,就是有点贵。”
刘思一听凑了过来,“小岳,你要在我电影里打广告的矿泉水原来是你自己公司的产品啊!我记得,很漂亮的瓶子,叫青春泉,等有机会我也买一箱尝尝,在哪里能买到啊?”
“刘姐,现在京城和魔都有专卖店,京城的店在新天地一楼,另外下半年,青春泉会入驻亿达广场,到时候全国各地都会买到了。”
“别站着了,边吃边聊。”被人无视了半天的李修文终于有机会说了一句话。
刘思含笑和他打了招呼,简凝则看都没看他,冷哼一声坐在了岳一翎身边。
刘思和简凝分坐在岳一翎左右,李修文小心翼翼的坐在简凝身边,眼光在简凝身上转个不停,简凝也不理他,只是和岳一翎说话。
简凝问清了岳一翎打算在京城常住后很是高兴,“小岳,你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看我爷爷,他可是经常念叨你啊!你跟我老实交代,上回你是不是带我爷爷去吃烧烤喝酒了,他回来后高兴了好几天。╞┡╡<>
岳一翎十分尴尬,李修文过来解了围,“这好办,等我有空带蒙爷爷去吃。”
简凝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你这个酒鬼,别到时候喝多了再把我爷爷弄丢了,还真是信不过你。”
三人在这里打趣,刘思在一边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小声地念了一段供养咒,看来她现在向佛之心很是坚定,吃饭前都要口诵佛号。
岳一翎小声的叫过服务员,又为刘思要了两个素菜。
刘思这时已念完了供养咒,睁开眼睛,笑着说:“我最近开始吃素,小岳真是细心,还特意为我要了素菜。”
因为人少,在岳一翎的坚持下,李修文只要了六个菜,再加上为刘思要的两个素菜,八个菜很快上齐。
等候多时的李修文立刻把白酒打开,为岳一翎倒了满满一杯,“兄弟,一直盼着和你再喝酒,终于等到这天了。”
一仰脖,半杯白酒下了肚。
简凝小声的嘟囔了一声,“酒鬼。”
四人边吃边聊,岳一翎向简凝和刘思打听起二人的电影何时上映。
“小岳,李导的电影素以制作精良著称,后期工作的时间肯定会长一些,再加上他是大导演,拍片期肯定要选在最好的时段,钻石时代预计会在今年圣诞节期间上映,你急也没用,只能等着。”
简凝说完,刘思也是抱歉的一笑,“小岳,我的白银风云恐怕会更晚,拍片期放在了春节。”
还有半年时间,不过也好,到那时候青春泉在全国布局完成,正好可以借助两部影片好好宣传一下。
正说话间,刘思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钱制品,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行不行,我都说了,我是演员,不是职业陪酒的,拜托你不要给我安排这些乱七八糟的饭局好不好?我没兴趣。”
“哎呀,我的大明星啊!你说哪里话呢?谁让你陪酒啊?这不是我们公司马上要被亿天影业收购了嘛,亿天影业的廉总可是指名道姓要见你一面,你是我们公司的台柱子,如果见不到你,收购的事说不定就泡汤了。刘大明星,看在你我多年共事的情分上,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这位钱制片说的声泪俱下,就差给刘思跪下了,无奈之下,刘思只好同意,“我现在和朋友在井田饭店呢!你们来这里开个包房,我过去见一面,说好了,只是见一面。”
放下电话,刘思歉意的说:“等会儿我的制片人会过来,我让他们在隔壁要个包房,不会影响大家的。”
“刘姐,我也是做演员的,这行就这样,身不由已都习惯了。”简凝安慰了刘思几句。
半小时后,刘思的电话再次响起,她拿着手机出了包房,“我去那边坐坐,马上就回来。”
李修文又要了一瓶白酒,和岳一翎推杯换盏,又连喝了几杯。
简凝时不时的和岳一翎聊上几句,问问蒙荫的近况。
十多分钟后,刘思回来了,面色如常,但岳一翎眼尖,看出了她有那么一丝不悦。因为关系还没好到那个程度,岳一翎也没多问。
哐!
包房的门被人大力踢开,一个人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指着刘思大口骂道:“你一个戏子跟我装什么?别给你脸不要脸,现在马上跟我回去,我就当这事没生,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刘思的脸瞬间白得像一张纸,房间里变得寂静无声,人们都被这个男人的嚣张震得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