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说破,原本要说的话都被忘记了。
“呼。”突然张华语气就变了“我们或许不可能成为朋友,但我没有害你的心。”
这一转变夏临渊也看不明白。
“你...”
张华手一捻一片桃花花瓣飘到夏临渊面前“我不否认我之前做的所有事情,但那些事与时应棋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
“有些事并不是他有意要瞒着你,只是他也不太清楚。”张华拿着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你说他什么都不告诉你,或许他知道的原本还没有你多。”
夏临渊想了想慢慢的看这张华“你的事与时应棋无关,我的事也与他无关。像你所说,我们与他本来就是两条路的人。”表情严肃的说:“你的事,对外我可以一句话都不提,但目前我有事需要你帮助我。”
“什么事。”
“我想进宋府见一个人。”说着把那白玉坠子放在桌子上“我已经不是官,以前以后你做过的事我都不会管,但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要见谁。”
“宋家四公子。”
“好。”说完张华便要走。
“华子,我与时应棋的事,你的立场与我的立场是不同的,这件事我会与他处理好。”
“旁观者清。”
张华走后夏临渊一直在想,在外人看来这件事的确没什么值得生气的,当时是生气了,为什么生气。现在自己都想不清楚。
第二天,夏临渊起的特别早,整个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连忙碌的仆人都没有,到前厅时张华已经在吃早饭了。
一碟咸菜一碗清粥,挺清淡的。
“早。”张华看见夏临渊,连忙打招呼“夏大人过来坐。”然后又朝着柜台方向说了句:“店家上一份早饭。”
明显张华心情很好,夏临渊并不说话坐下来。
“宋府我去过了。”声音刚好就两个人听得见“还挺有钱的。”
“见到宋翊君了吗。”
“他是你什么样的朋友。”说着放下碗“如果是一般朋友那就忘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位少爷可能没几天了。”
“你说宋翊君!”
“宋家活着就两个公子,当家的大公子四十几,还有一个不到二十。”
“二十不到的。”
“嗯,他确实只有几天了。要不是他们宋家人有钱,早就不行了。”
“生了什么急病吗。”这才几个月怎么会这个样子。
张华刚要凑过来说,又缩了回去,这时小二端上一碗粥和一些小菜,等着小二离开之后才小声说“据我看大概是中毒了。”
中毒,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有人给他下毒呢,还有那个所谓的二小姐为何要他带走宋翊君,想想看宋家一定有所古怪。
“我怎么觉得你很兴奋。”夏临渊之前便发现了,张华去了宋家表情贼兮兮的。
“没啊,我一直都这样的。”说着又不自觉的笑了。
“你要是手痒呢,我可以帮你去买薄荷膏回来,但其他的我是没办法帮你了。”说完拍了拍他肩膀“你也是聪明人我这话什么意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