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的确是左溢的哥哥,虽然大不了左溢几岁,但看样子要比左溢城府深很多,表面上对时应棋很热情,但言语之间处处好像都在试探,时应棋起初并没有发现直到说起时岳麓。
“史禄阔如今以为拿住了时岳麓就压制住镇北军,从而就扼住了二皇子,估计他现在一定及其得意。”左溢有些看不起史禄阔的样子“他估计读书读傻了,就那一个玉腰扣,真当成了不起的东西了。”说完对着时应棋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左川边想边问“史家人做事再不谨慎,也不至于把还没有坐实的事情拿出来说,还是说....”说完看了看时应棋。
“夏临渊说的,有夏临渊与我们里应外合,史家结局已定。”左溢越说越热闹,左川时不时咳嗽几下,示意左溢不要再说,可惜没有拦住左溢,直到左溢看见时应棋脸色难堪才有些莫名其妙的收了声。
“夏临渊!是夏清的儿子吧。”左川直呼其名,看来要么左川并没有长幼之礼,要么左川的权位是高过夏清的,时应棋觉得石川应该属于后者“我大概还记得,他....可信吗。”中间笑了一下,看样子左川并不信任夏临渊。
“哥,你认识夏临渊。”
“咬人的狗不叫,大概就是说他。”左川想都没想的说出这句话。
“左大人。”时应棋语气不好的说“一个人到底如何,不应该如此轻率的评论。”
左川对于时应棋的这种反应有些奇怪,只是一下子,立刻不好意思道歉的说:“或许这些年他也有改变,是我狂妄了。”
“所以你和夏临渊关系匪浅。”左川说完上一句话风一转就到了时应棋这里“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人。”说着又是一笑“我家左溢一般不会带朋友来见我,可见你真与他关系很好。”说着笑脸立刻收起“朋友真是好利用的关系。”
时应棋脸色发白,看得出他强压住怒气,语气平和“我一个商贾之辈,朋友当然会多一些,如果有他用,我该结交像左大人这样的人。”冷冷的看着左川“左溢高看我一眼,但自己的身份自己还是知道的,我弟弟原本就是清白,只不过是几个皇子的游戏,何必搭上我们这些无辜百姓。”
“皇子游戏?!大胆!”
“鹬蚌相争,四皇子打算捡现成的。”
“你胆子不小。”左川脸上依旧是笑着“你这是来求我帮你还是来找死的。”听到他说这话时应棋倒没什么反应,左溢倒是捏了把汗。
“我一个不足轻重的人,生死无用,但.....如果作为交换,日后总有你用得到我的地方。”
“用你....”
“左大人你我心里都清楚,二皇子并不是最大的障碍。”时应棋心跳得很厉害“最大的障碍是四皇子他自己吧。”
“我用我弟弟,换四皇子的斗志。”
“你与夏临渊.....一丘之貉。”说着石川发狂的笑了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