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把他们带来了。”她在里屋说了一句,我们之后再进来。
“妳在和谁说话?”
她立马转动桌上的大号版镜框,其中浮现塞登的画面。
“视频交流吗?”星补充道。
“嗯,作为即将更新换代的新世纪,在各个领域已经崭露头角了,所以开扬声器还不如这样更直接。”
“看你的表情有不得不亲自出面的程度呢。”星继续说道。
“所言甚是,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们将面临严峻考验。”
“是灵士大举入侵?”我问道。
“不,现阶段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而且要真如你所说,还能如此太平吗?虽然我可以肯定地说,不过细枝末节可能需要修正,但也不会到达那种地步,但此事也关乎到我们整体的存亡。”
“这么严重?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进一步的情报。”我正在等待他揭开谜底。
“事实上我们正被某个组织追杀。”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我们都没有跟上节奏,在原地停顿数秒。
“能详实些吗?我们都一时无法理清头绪。”星首先恢复,然后我才被她的话唤回。
“事实上,我们s.p.r.r.是从该组织脱离出来重组的小组,所以在人员编排上比较笼统,没有常规组织那种系统化的分配,你们也早就看在眼里了吧?”
“这个倒没错,除了组长指挥,其余都出勤在外搜索与消灭灵士,没有组织所具备的对应各个职能的部门,因而也就缺乏可运作性。”星继续说道。
“观察很仔细嘛,不过大致就是妳说的。而原本我们所属的该组织也是针对异常现象进行侦查探索与平息,只不过其领导过于执着,一心想要将世界各地的现象统统归他管理,这就造成了人员分工的不均匀,并且往往这边还没调查完成,就被派遣到另一边去调查另一个现象,所以其结果可想而知。”
“......”我们都保持缄默。
“我们一开始也提出过意见,不过均不被采纳,严重的还遭受过紧闭反省,甚至体罚,不少人纷纷都退出,但为了封口通通被暗杀,其实封口费就可以了,传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但这就是那人的一贯做法。”
我们都紧盯着荧屏,生怕听漏哪怕一个字。
“基于此种执迷不悟的理念,我哥,当时是人事科副科长决定脱离它,自成一组,然后就偷偷在暗地做着准备,等到时机成熟说服内部的一帮人一同成功脱组。自然下场也和前面说的一样,会有杀手来袭,不过都被我们巧妙应付,并秘密在其它城市建立了自己的据点,开始真正的活动。之后就像猫抓耗子一样,凡是被他们发现便移往另一座城市,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风平浪静地渡过直至现在再次出现了危机。”
“所以这次又被他们盯上了?可是人杀人,都是同胞,为何要互相残杀?明明真正的敌人就在眼前啊!”我不禁发问道。
“对那人而言,这话根本没用,毕竟他眼里的只有两样物品:名誉和隐秘,其它的都可以全盘否定,就是这么个自私的家伙。”
“真搞不懂这种人为何有这么多支持者?”星抱胸说道。
“人望呗,信任这玩意儿其实也是很实用的哦。”普利娅附和道。“深信不疑到痴迷的追随者数不胜数,似乎听说在脱组后人数不减反增。”
“简直就一个邪教。”我拿出了最合适的称谓。
“总之,铺垫了这么多,我想说的便是,我们正在犹豫是继续这么悠哉地搜索灵士,还是转移阵地暂时任由其猖狂,考虑前途,比起前者,我们更倾向后者。”他做了最中肯的判断。
“绝对不行!”我忽然提高了嗓门。
“达君?”
“对近在眼前的危险置之不理而只顾明哲保身这种做法难道就不自私吗?结果你们还不和他们是一路货色!”
“就我目前的推估,近段时间,灵士是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所以暂时放任无任何问题,同时间也可回避他们,等他们离开了,我们再重新回归不就行了?”
“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怎么办?嗯?就算你说他们会走,他们如果发现灵士准备驻留此地怎么办?对于插科打诨的他们而言,留下来反而比灵士还要危险不是吗?你是准备毁了这座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