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是的,才刚刚结束了那边的活,又得处理这边的,虽然我是擅长土木工程,但毕竟也是一把年纪了呀。”
“师傅!”
他听到了脚下的声音,带着虹落地。
“您没事吧?”
“啊,倒是你们离事发地比较近,没受伤吧?”
“是是,我们的地方很安全,没有被波及。”
“嗯,看来你们也搞定了吧?”
“是,已遵照您的吩咐完成了嘱咐的所有事项。”男性回答道。
“那么只剩下他们了吗?”他眺望远方的森林。
“好,可以了,来,按住这里。”接过一个棉球,我直接按在伤口处。
“报告请于一周后来拿。”
“谢谢!”
离开了医院,我将手贴在额头,灼热的日光烤着全身各处,一会儿工夫便大汗淋漓了。
“呼,回去吃根冰棍吧。”
回到了二楼的租住房间,打开空调,从冰箱里拿出一根冰棍拆开直接放入嘴中,冰凉透心的滋味满溢而入。
“呼哈——”我不禁开心地坐在了地上打开了电视,里面的综艺节目让我兴致高昂,忘却了炎热。
“唔!”但浑身的疼痛随之袭来,我瞄了瞄胸口,“切,又出脓了吗?”
找来纸巾将它擦拭干净,也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出现这种症状,无缘无故皮肤就会开裂然后很快就感染,医生也没给出说法,只是建议我抽血检验。
“已经第四天了,这该死的病得拖多久?难不成是炎热引起的?饶了我吧。”无心于电视,我直接趴下,对着后方的空调发着呆。
不过,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每一次的消费是自己手头的余额减少,对于原本就拮据的我而言,临近月底更是个问题。
“房租还付得起吗?明明已经在打工了,虽然今天难得休息,是否也该出门呢?”
“咚咚!咚咚!”这时沉重的敲门声将我拉回。
“谁啊?”我起身走出,但没有回应,敲门声却持续。
“干嘛啊,门不都被你敲坏了吗?”我愤怒地开门,只见眼前站着一名男子,比我稍大,感觉有些面熟,但是我一时想不起名字。
“推销员?抱歉,没其它事请离开。”
正当我准备关门时,“是吗?你已经被“接纳”了啊?”
“啊?”我瞪着他,完全不明所以然。
“你想怎样啊?我不认识你,别杵在门口,快走开!”
“嗵!”然而,迎接我的是拳头,我就这么被打入房内,成“大”字样趴着。
“你这混蛋欠揍啊!”我猛然起身,立即作出反击。
他却仅仅晃动了身子,轻易接住我挥出的拳头,“嘿!”但我直接顶起膝盖,“乓!”但却被他的肘击瞬间击沉,人随即瘫软地坐倒在地。
“唔......你这......”他却扶住我的下巴,死死盯着我。“你就这么甘愿在这里过活吗?”
“诶?”
“喂——”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站在门外的他们纷纷抬头,发现年轻男性与普利娅气喘吁吁地跑向他们。
“哈,哈,哈。”两人在停下之时都筋疲力尽。
“怎......怎么样?”虹担惊受怕地问道。
“嗯,全部收集齐了。”普利娅将箩筐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