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万俟氏。

“真的要走么？”万俟颢看着万俟幽问。

“嗯。我想我还是走吧。走了父亲可能会好受些。”万俟幽说，“我不能没有凌霜。”凌霜是万俟熙染的母亲，老宗主万俟显不同意万俟幽娶凌霜，虽然凌霜已经生吓了万俟熙染，“哥，替我照顾好父亲。”万俟幽说。转身要走。

“叔叔！等一下！”仅八岁的万俟溟跑过来教主万俟幽，将一块令牌递给万俟幽，“叔叔，以后要数有什么要溟儿帮忙的，就拿着这块牌子来找溟儿吧，溟儿一定会帮叔叔的。”万俟溟天真的笑着。

“叔叔一定会记者溟儿的，溟儿以后，要好好管理万俟氏，叔叔以后，会来看你的。”万俟幽蹲下去摸万俟溟的头。

“那...”万俟溟看着七岁的万俟熙染，“成望回来看我么？”

“我会的。”万俟熙染笑了笑。

........

万俟熙染结束了回忆，“那天过后，父亲没有再回过万俟教，我也没再见过万俟溟，今天这次见面，他好像变了很多。”

“好了，不要想以前的事了，要向前看。”程毅说，“这次，其实我心里没底......”

“你怕你输给夏麒顗？”万俟熙染问。

程毅点头，“你觉得，丁雪会让夏离没有父亲么？”

万俟熙染想了想，“问题还是在丁雪上。我现在特别想一剑刺死丁雪，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也试过忘掉她，可是我忘不掉。”程毅说，“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我会帮你的。”万俟熙染看着程毅说，“你只要想好怎么样做胜算率大就好了。”

程毅点头。

丁氏，大殿。

“哥。”丁雪走到丁昊烨身边，“夏离，马上满月了......”

“你，是希望我帮程毅？”丁昊烨问。

丁雪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很恨夏麒顗，但是，夏离......”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丁昊烨说，“我会帮程毅的，夏麒顗，他必须死。如果夏离生活在夏麒顗的身边，那么夏离应该也会变得罪恶。”

丁雪既没点头，又没摇头，保持着沉默。

.......

夜。玄青教。

“教主，丁少爷派人传话来，请你明日丁氏一叙。”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程毅说，“叫宁菱过来。”

“是，教主。”

良久。

宁菱走进来，“教主，您找我？”

“嗯。”程毅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走下去，递给宁菱，“你和宁丰可以走了，离开玄青教。”

宁菱看着这张纸，是休书。“教主，能给我一个理由么？”宁菱看着程毅问。

“你知道理由的。”程毅说，“本来就是演一场戏，现在戏演好了，就该散场。你自己把自己演进戏里，不关我的事。”

“那如果一开始，你没有找过我呢？”宁菱说，“还有，丁凯的事，你也没履行承诺。”

“我下不去手，对不起。”程毅对宁菱说。

“你是根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答应过我。”宁菱说，“我也一开始就明白。现在我直到，自己不是演着演着把自己演进去的，而是很久之前，我就对你动了感情。现在想想，我宁愿当初被丁凡用门规处置，也不要来玄青教。”

“既然你都明白，就拿着休书走吧，以后嫁个好人家。”程毅说，“我会安排好你和你哥的后路的。”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你安排的后路，我不要玄青教一样东西，也不要这封休书。”宁菱转身走了。

“宁菱！站住！”程毅说，“不要那么倔强，你知道这样子做的后果的。”

“我当然知道，但我宁愿死。”宁菱说。

“那我就圆了你的心愿。”程毅转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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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教母宁菱，公然藐视教规，除去教母之名，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宁菱被人带走，她一直看着程毅的背影，“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来玄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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