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叶熙和包子回到郑府,香巧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郑叶熙先行去了一趟老夫人的房间,接近半个时辰后才出来。
郑叶熙从老夫人的阁楼里出来后,正好遇到了楚氏。
楚氏紧张的看着郑叶熙,伸手将他拉到一边,轻声问道“熙儿啊,成亲的那件事到底怎么样了?孙家小姐两日后还要嫁给你吗?”
“母亲放心,事情我已经解决了,还有一点点事儿需要奶奶亲自去跑一趟,我现在要去一趟杭州。母亲我也相信,在这个家里,除了我便是你最希望木语花回来,我现在很着急去杭州寻她,若是她不在杭州,我可能也不会回到长安城,我会去别的地方找一找。母亲不必挂心,府里的事,我已经交给了苏小东,等儿子回来,带着您的儿媳妇一起回来。”
郑叶熙比较着急,他现在一心想要飞去杭州,立马就要见到木语花。
楚氏点点头,拉着郑叶熙的手,柔声说道
“我儿你放心前去,家中还有我,还有你的奶奶,还有你三婶娘,不必挂心。定要寻到语儿,将她带回来,告诉语儿,母亲很想她。孩子,路上照顾好自己!”
“好,母亲,香巧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了。”
郑叶熙说完恭恭敬敬的对着楚氏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包子和香巧两个人早早的等在大门口,郑叶熙出门,翻身上马,三人三马,朝着城门跑去。
再说丹青,昨天吃过饭后,独自一人去了章涛住的客栈。没一会儿功夫,便拉着脸回来了。
柔儿在她离开府门之后,便匆匆去了艺姬阁,毕竟那里太忙了,柔儿担心张康一个人忙不过来。
柔儿这一走便是一天,晚上回来丹青房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便没有来得及询问她,今日和章涛谈的怎么样。
第二日,柔儿没有去艺姬阁,留在府中,给丹青做了好多好吃的。
中午的时候,柔儿敲着丹青的房门,好一会儿丹青才走出来。
“丹青,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在睡觉。快点来,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你爱吃的。”
然后说着拉着丹青就往前厅跑,丹青一句话不说,任柔儿拉着。
走过拱门,越过小池塘,跨进前厅,前厅旁边的房间便是餐厅,满满一桌子好吃的,全都是柔儿一大早为丹青做的。
“瞧瞧可还合胃口?你已经很久没有吃我做的这几样点心了吧?赶紧尝尝,赶紧尝尝!
柔儿让丹青坐在凳子上,她则坐在丹青的一旁,拿起筷子帮她夹菜。
丹青不说话,低着头,柔儿见丹青不说话,才意识到她的低落。
“丹青,你怎么啦?昨天和章涛谈的不顺利吗?”
丹青摇摇头,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柔儿见到落在丹青前襟的眼泪,惊慌的看着丹青,继续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章涛欺负你了?还是他那个小师妹?”
“不是,不是。我没有见到章涛,我昨天去了客栈,我去寻了章涛,可是,他并没有见我。而是那个挽心,她出来见到我。”
丹青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委屈兮兮的看着柔儿说道。
柔儿皱着眉心,再次问道“又是那个挽心!她究竟想要做什么?简直岂有此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就不信在我们杭州,还能让这个女人欺负了我们?”
丹青看着柔儿,思绪回到了昨日。
昨天中午丹青和柔儿吃过午饭后,丹青便独自去了客栈,柔儿直接去了艺姬阁。
丹青来到客栈,找到了客栈的老板,几经打听,确定章涛就是住在这里,才让小二去寻了章涛。
丹青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等待章涛,可是,久久不见他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挽心从楼上下来了。
挽心看见丹青,直奔她走过去,弯腰坐在丹青对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丹青。
丹青撇过眼去,不愿理会挽心。再看挽心下楼的地方,却还是不见章涛的身影。
“别再看了,二师兄是不会来的。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和我二师兄不是一路人,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挽心嫌弃的看着丹青,她才不管丹青此时此刻接受的了,还是接受不了这些话。
“我配得上他,配不上他,不是你说了算。章涛呢?他为什么不下来?”
丹青没有发脾气,但是心里却很不好受。丹青不知道,挽心是不是章涛让她下来的。难道是章涛让挽心告诉自己,挽心说的这些话就是章涛的意思?
“呵呵……你还真是执着。没想到,你一个小小丫鬟竟然也能这样恬不知耻。你出门的时候难道都没有照照镜子吗?你们家的那个丫头说你是张府的二小姐,哼,她还真会给你长面子,你们府中的小姐知道吗?知道你自称张府的二小姐吗?”
挽心说话一句比一句刻薄,丹青垂在桌子下面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她从未称自己是张府的二小姐,而挽心说的这些话,的确也是柔儿和丁管家所讲,她没有办法反驳什么?
“怎么?被我一眼看穿现在无话可说了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哼,为了给自己长面子,谎称自己是张府的二小姐,这种点子也就你们这些丫鬟,能够想的出来。有句话怎么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哦不对,不应该这样说,丹青姑娘虽然是个丫鬟,但姿色还是不错的。”
“不妨告诉你,我二师兄还有三师兄,一直跟着我的义父,隐居山林之中。的确,这些年月不曾下山过,见过的人是少。像你这种姿色的确实也不多见,一时被你迷住也情有可原。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我二师兄对你可是真心的。”
”从我们小的时候,我说一,二师兄从来都不会说二,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今我不让他和你在一起,他也断然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以为是我们的关系深?还是和一个你这样初识不久的女人关系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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