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原婧便直入正题。

“你调查过吴娇娇。”肯定句。

“嗯。”裴大爷喝茶润润喉咙，才说道，“校董的女儿，乖张善妒。

而且……徐媛是吴娇娇父亲和另一个豪门千金的私生女，不过那人早已嫁人，两人都不愿接受这女人怕引起丑闻。”

“我觉得你可以去当记者了，第一篇文章名字就叫‘震惊！某私生女那些财富来源和师资以及她的性格全盘曝光’！”原婧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气味向停下来喝茶的裴大爷打趣。

“不，”后者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茶杯，“我要是当记者，头篇文章就该写：震惊！北冥高中某女生智商竟不达55，冷汗的背后究竟是……唔唔……”

“停停停！”原婧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止住他的调侃。

“那你调查过徐媛和屈文静没。”

“嗯。”裴大爷微微挑眉，“但并没有查到有价值的线索。”

原婧握紧了脖子上镶着紫水晶的项链，心里暗想：那就得靠自己了。

下午的课原婧都在观察徐媛。据她所知，徐媛并没有什么异常。因为背对着原婧，原婧看不见她的表情。

下午放学的铃声一响起，原婧就抛下慕芋楠，飞奔到徐媛身边，抑扬顿挫：“媛媛！就算屈文静同学离开了我们，你也不能这么颓废啊！你要振作起来，所以我们一起吃饭吧！”

闻言，徐媛快速眨了几下眼睫毛，轻轻地说一句：“好。”

两人一起到饭堂，面对面，却沉默不语。

昏暗的阳光略过女孩的发丝，散在了食堂大门上。

原婧敏锐地抬眸，是吴娇娇笑得明媚地挽着一位女同学的手走进来。

她们越过了两人，可吴娇娇却突然回头，冲徐媛笑道：“哎呀，徐媛。这么快就交到朋友啦，你能和我一样走出屈文静离开的阴霾，我也很高兴呢。”

说完她就迈着好看的腿，不再回头，也不等徐媛回应。像是在炫耀？还是在做某种她不能理解的动作？

对面的徐媛由始至终都说低着头的，只是紧握着筷子的手早已泛白了。

“媛媛？”出于担忧，原婧素白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徐媛被原婧从自己的世界拉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顿时松了手，“啊！我没事。”

“这样最好，”原婧收手，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两只美眸中写满了认真，“要是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一定要和我说。”

徐媛张了张泛白的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合上了。

地狱的界限是无止尽的，无辜的人不应该被牵连。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原婧什么都没说，充值低头吃饭。可她脑海里都是刚刚徐媛的手的触感。

太瘦了！她的手实在是太瘦了。轻轻一握都能被骨头磕着。因为是秋天，徐媛穿着一条长袖的，从脖子到脚裸的红色长裙，别人不能精确察觉出她的身材。

这么瘦，难道是有钱人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