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乱吗?大哥,我们先回去安排道盟的人,找这赵日天了。”陈家生瞪了一眼陈静儿,颇为歉意的对着陈道生点头。手上使劲就拉着陈静儿消失在别院。
陈道生点头算是回应陈家生了。
“司道友,远道而来,让您费心了。”虽然急着陈启光的事情,但是该有的礼数也不能丢,不能怠慢了对方。
“你们几个,带司道友去客房休息。”转身就吩咐着几个陈家弟子。
“有劳了,那就打扰了。”司南也知道此时陈道生心急如焚,既然他已经把方法说出来了,剩下的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对着陈道生拱手,然后跟着陈家弟子离开了。
“伯父,我去吩咐,我爹娘的人找这赵日天。”虽然徐馨对陈启光没啥好感,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一想到这陈启光,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她快要举行婚礼的节骨眼上出这档事。
她就不由的有些不高兴,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为对方担心的样子。
“辛苦你了。”在临近婚礼的时候,出这种事情,陈道生颇为疲惫,想取消。
可看着徐馨,这识大体的模样,还有周围这一伙已经远道而来的道友们,想说取消婚礼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徐馨颔首,便带着一伙人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陈兄,我们炎阳宗一定会帮忙缉拿到这赵日天的。”
“我们天地宗也是。”
“还有我们,陈兄,莫慌。”
“对!”
“...”
陈启光被发现的时候,因为正邻近陈青云的婚礼,那会已经来了许多来观礼的道友了。
一下子想要满住,都满不了。
这不,一听说陈启光受伤了,这别院就围满了一堆道友。
“我陈某人,有你们这群知己好友,实在三分有幸。”看着周围的道友们,陈道生虽然很是感动,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他的光儿一个安静的环境。
面上一副动容的样子,心里想着怎么让这群人离开。
“陈兄,你千万别客气。现在启光需要的是休息。我们先告辞了”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留着大胡子的男人。
此人是陈道生的发小,两人从小穿一个裤裆长大的,最为了解陈道生,帮陈道生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摆摆手就先行离开了。
“吴猛说的对,陈兄,我们先告辞了。”
“陈兄,我们也走了。”
“....”
看到吴猛走了,大伙才如梦初醒,这挡在人家门口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都纷纷告辞离开。
慢慢的,别院的人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陈道生一人,此时院子轻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歌唱。
他看着别院紧闭的大门,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深吸一口气“吱嘎”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左侧屏风能隐隐若现的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此时房间的烛光正摇摆不定。
“家主。”床边蹲坐着一个小童,此时正擦拭着陈启光的身体,一看到陈道生的到来,立刻停下动作问候。
“你下去把,这里我来吧。”摆手招呼小童退下,接过对方手中的湿布,抓起陈启光的手,轻轻的擦拭着。
小童见对方发话了,赶紧走出去,把门也带上了,屋内只留父子二人。
“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倔呢。”看着床上的陈启光双眼紧闭,唇色惨白,他不由心疼万分。
说来,从八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开始,他的光儿就再也不和他沟通,游历地界。
几十年来,回家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这次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这让他如何向佩儿交代。
都怪他,不该总是在他面前刺激他。
如果他没有在他面前,总是说他青书如何如何。
他也不会想去证明自己,如果不去查这次的失踪事件,就不会受伤了。
看着陈启光那已经结痂的脸蛋,他不由的有些哽咽。
尤其是胸膛这一道道刀伤,他更是难受。
还记得刚刚送回来那天,他的光儿全身是血,身上的伤口已经见骨,皮肉外翻,那天穿的衣服已经是血衣。
赵日天!陈道生反复嚼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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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峡谷瀑布的岩石上
“阿嚏”袁潇打了个巨响的喷嚏,不知道谁在想念她了。
“快点,到了没有?”揉了揉鼻头,袁潇朝着上方的司徒策喊着。
只见司徒策腰上系着一根藤蔓,藤蔓分正两边,一边绑着一个编制的木篮子。
两个木篮子,一个里面是动弹不得的李兆安。另一个则坐着袁潇。
此时袁潇子篮子内,两个脚不停的抖着,嘴里吃着大葡萄,好不惬意,时不时还催促着司徒策赶紧往上爬。
司徒策在岩石上艰难的攀岩着,敢怒不敢言。
当时,他们一过了湖之后,就发现,要回到洞口的岩石上并没有任何楼梯树木,只有那陡峭的岩壁。
司徒策原本是提议,他用自己的灵魂力,把剑祭出来,带着他们两个人飞上去。
结果发现袁潇居然没有任何的灵魂力,他祭出的剑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
当时把他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人就会有灵魂,为什么袁潇没有灵魂?
没有办法,他就想着,干脆自己先带着李兆安飞上去,然后在丢个绳子让袁潇自己爬上来。
可是袁潇说什么都不同意,表示自己恐高,要她在高处自己爬,她怕自己又被吓晕了。
没有办法,司徒策只好认命的拉着两个人。
......
“到了。”司徒策手一摸到洞口的边缘,就跳了进去。
篮子内的袁潇感觉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就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这里怎么了?”一从篮子出来,就见周围一片狼藉,原本的密道此时已经被岩石土块堵住了。
“这是什么?”陈启光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折扇。
袁潇从他手中拿过来,仔细瞧了瞧,觉得分外的熟悉。
这把者扇不是陈启光的吗?怎么掉这里了?难道,对方发生什么了?
“这是陈启光的。”袁潇说完,仔细的端详了这折扇。
陈启光?司徒策想起来了,应该是上次一起躲床底下的那个男人,只是他的东西为什么掉这里,还有,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了?
只见原本崭新光亮的折扇,现在已经布满了灰尘,还破了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