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潇,这个你吞下去。”跟在后面的司徒策,又从锦囊仓掏出,一颗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
借着月光才发现,这是一颗和珍珠长的一样的东西。
袁潇拿到手上捏了捏,不同于珍珠的硬度,这个东西是软的。
“这干什么用的?”拿着手上这个好似珍珠的玩意,她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身后的人。
“这是闭灵珠,你先把它吃了。”司徒策声音压的极低,生怕会客区的大能们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
出于对司徒策的信任,袁潇直接丢到了嘴里。
那珍珠入口即化,无色无味。
“在把放身上。”司徒策不知道又从哪里找出了一张符,这符和刚刚的符咒有着不同。
之前的符咒,是寻常的黄纸朱砂字,而现在的这张,则是红纸黄字。
“你等下。”可能是袁潇藏不好这符纸,司徒策又把原本在她手上的纸拿了过去。
然后对折几下,不一会儿,一块三角符咒就完成了。
袁潇接过,放到了腰间的口袋里面。
只见原本空荡的腰间,现在挂着一个锦囊,那锦囊和司徒策的做工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大小。
袁潇身上的小点,而司徒策的大点。
这锦囊是刚刚在路上,袁潇缠着司徒策给的,而奶狗此时也丢到了锦囊仓里面去了。
“刚刚我吃的那东西,是干嘛的?”刚放好符咒,她就好奇的问着司徒策。
那珍珠无色无味的,也不知道没事叫她吃这个干嘛。
“那是闭灵珠。”司徒策又拿了一颗自己服下。
“闭灵珠,能让别人感知不到你灵魂的存在三个小时。”
“还有刚刚给你的符,是隐息符,这样你才不会呼吸声被人听见。”
“至于,刚刚门口给你贴的符咒,是我们司徒家独有的,融合符。”司徒策讲到这个符,还带着几分小骄傲。
毕竟,能融合结界加隐身的符咒,这地界少之又少。
“我们虽然混进来的,但是保不齐有大能,如果不封闭灵魂,外界会发现我们存在的。”
“所以三个小时后,必灵珠会消散,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行,我知道了。”听着司徒策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突突讲了一堆,袁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为了防止浪费时间,两人直接沿着路旁,奔跑了起来。
路上一阵风吹过,今晚夜晚值班的弟子们,不由的抱紧双臂,刚刚好像有什么路过,肯定是错觉!
到达会客片区时,显然宴会已经尾声了,此时的会客区没有那么热闹了。
时不时,就几个人结伴离开,走向他们所暂住的房子里。
陈家会客区的房子,排列方式是以圆形建筑而成,一圈房子圈着一圈房子。
最中央,有个巨大的空地,显然是客宴的专用场所。
“这房子这么多,怎么找陈启光?”袁潇和司徒策此时正站在,一栋外圈的房顶上面。
两人站在房顶上,眼看着空地上的人越来越少。
“不找陈启光,我找司南。”她的目的是找司南,其他的先放一边。
至于陈启光,她打算白天找陈静儿,直接问问怎么回事。
“你找司南前辈?”司南前辈他听说过,他们司徒策家和司南算是老相识了。
虽然他没有见过本人,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说过,司南这个人。
据说不但是个天才,还是个舍己为人,以救世为己任的修道者,在地界也算是叫的上名号的一个人物。
说来他们司徒家,最常打交道的就是这些修医者。
毕竟是卖草药的,这些修医的,还是需要草药来救治病人,又或者突破自己。
只不过,他不由的奇怪,袁潇没事找这个司南干嘛?
“恩,我身上有些谜团,想找他解答一下。”话一出,司徒策就乖乖闭嘴了。
其实他到现在都不敢确定,这袁潇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你知道司南前辈,住哪栋吗?”要找人,你总得知道人家住哪里把。
司徒策这一提问,两人瞬间都陷入了沉默。
是啊,这楼怎么多,每栋楼里面有三层,每层又住了多少人,他们如果不知道对方住哪里。
不就是摆明了大海捞针嘛。
“找建筑物最高的,最靠近中央的,最豪华的。”既然这司南鼎鼎有名,还医治过陈启光,那证明陈家肯定不亏待他。
住的地方,肯定和普通的参加者不一样,甚至还要好。
如果这最豪华的楼里面都没有,那就证明,这司南肯定是在别院。
而且极有可能是在陈启光所在的别院,毕竟离病人近好照看。
反正肯定不会在主院,毕竟主院是陈道生的住所。
“我们两个人分开找,转了一圈后,在那边集合。”袁潇随手一指,指向了内围内,其中一套豪华,且比旁边房子大一点的楼房。
“等一下,你知道司南前辈长什么样吗?”袁潇做出了一个要跳下房顶的动作,就被司徒策喊住了。
听到司徒策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袁潇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是啊,她也不知道这司南是老是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怎么找?
“司南前辈,已经快四百岁了,我记得家父曾经说过,是个白发老人,你照着这个样子找。”
“找到像的,你在他们房子外面画个记号,到时候我们两个在慢慢分析”司徒策说完,对着房顶的瓦砾上画了一朵花。
袁潇轻皱眉头,犹豫的神色,最后下定决心般的点了点头。
没有办法,目前为止,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怪他们白天没有准备充分,到了晚上才搞不定,真是浪费时间。
两人同时一跃,往着相反的方向跳去。
“杨哥哥,人家陈公子都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宝贝儿,别急,给我点时间嘛。”
袁潇刚刚落地,停在其中一楼外,就听见了房间内一男一女正在打情骂俏。
得了,看都不用看,她就觉得肯定不是这里。
毕竟那司南是个醉心医术的人,根本对这种男欢女爱毫无兴趣可言。
又跳到另外一楼的房顶上,这栋房子倒是安安静静的,一片漆黑。
显然住在这里面的人已然入睡了,袁潇慢慢的跳下去,落在地上站稳后,戳开了窗外的糊纸,往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