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脸上闪过一抹宠溺的笑,那抹笑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这般,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女子,真的还与寻常女子不一般,若换做别的女子,虽见他倾心,但也不会这般直接的盯向他看,其实他也不喜那些所谓世家名门的那这千金闺秀,总是那般的娇柔做作,有些表面无害,背地却是其毒无比。
齐郁从桌上倒了两杯酒,端到了床前,“娘子,你我今日共结连理,那也应喝了这杯交杯酒,那便算礼成,今后你我夫妇共为一体。”
“共为一体,”齐郁这几字,在夏悠然听来,算是最动人的情话,她要的不是那整个在你耳旁说的那情意绵绵的蜜语,而是这有这份与她相守的心。
夏悠然接过齐郁手里的酒杯,那纤长的手臂与齐郁的手臂相交,俩人长长的睫毛只相隔一丝距离,夏悠然的眸光看得那张呈现在近处的俊脸,只见那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腻,要知道这样的好皮肤,就是身为女子的夏悠然,也很似羡慕的。
待俩人喝好交杯酒,原本夏悠然想自己把头上的首饰发式拿下解开。但也张氏特想夏悠然成为最美的新娘,所以特从镇上请得最好梳发的嬷嬷为她梳得这好看的发式,所以这会夏悠然解头上的发式,也要费一番功夫了。
只见她手有些略微笨拙,齐郁看向她那番动作,脸上不经意的笑了笑,其实齐郁若静下想到他为何总会看到夏悠然会不经意露出真心的笑意,而不是他那如同面具一般,给人错觉的神情,那他也会知晓,其实他也早已心里有了她,那后面也不会有了了不必要的误解。
就在夏悠然还在费劲的在解头上的发式,只见一只手轻轻的触碰着她在头上解发的手。
“让我来吧!”她后面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声音。
“嗯!”夏悠然也不作推拒,即已成为夫妻,那也不必这般扭捏。所以她把手放下,自然的让齐郁为她解开发式。
齐郁的手很似轻柔的,把夏悠然的头上的发式一一解开。而随着齐郁那轻柔的动作,夏悠然的心却似没有规律的在跳动。那低着的小脸已似红了一片。
待俩人梳洗好之后,穿着中衣,仰躺在床上,夏悠然的心更为紧张,她前世没有谈过恋爱就更别提嫁人了,所以这也是两世为人,这般与男子近距离。
直到她听到声声均匀的呼吸声,她那个紧张的心才渐渐放下。
她转头看身边的齐郁,只见那紧闭的双眸下是那卷而长的睫毛,而那英挺的鼻梁立双眉之间,那张红润的唇瓣也随着他睡着了而紧闭。
夏悠然不知怎么了,居然伸出手,用手摸了摸齐郁的眉,她顺着那眉型抚下去,只见他眉型很长。
似乎过了许久夏悠然才有了睡意,也不知什么时候尽睡着了,待她睡后,齐郁才渐渐争开那双紧闭的双眸,原来他是在装睡,其实今天二人同榻而眠,睡不着的何止夏悠然一人,齐郁看着眼前熟睡的的面容,眼里闪过不明的意问,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墨凌寒,我不会原谅你的,既然这位置对你而言那般重要,我只不过是你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墨凌氏突醒,一双眸子布满寒光,沉声道:“来人。”
不多时,外头侍候的内侍听得他的话立马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备水,本王要沐浴。”因五皇子已成年,便也有了自己的封号,是皇上赐凌王。
“是,”那名内侍听得吩咐,立马退下去,对其丫鬟交待道。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把内室耳房里的桶里的水灌满,这内室耳房是用于平常洗漱用的。
墨凌寒坐在浴桶里,那水里的热气,不时往上冒,他闭着眼,像似在享受这沐浴,实则他此时的脑中,一直有道抹不去的身影,已经快近一年了,为何在这一年里,时常梦到同一女子,但那面容却又是这般的不清晰,但让墨凌寒记忆犹新的是,那女子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清澈且又带着倨傲目光对视着他,那嘴里诉说对他种种的不满……。
就在墨凌寒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间,他的间上滑过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臂,墨凌寒猛然睁开双眼,眼里的寒光凛然,只见他用力的把那只碰过他肩上的手用力甩出,只听得“啊”的一声,那双手的主人被墨凌寒已甩一丈之外了。
“来人,把这人拖出去,不要在让本王再看得此人,”墨凌寒冷声道。
那门外伺候的内侍,也是连滚来爬的的进到内室,嘴里有些结巴道:“王~王~爷,奴~才遵命。”
“还有与此有干人等,都给以责丈二十,赶出王府,不得再用,”对于他不忠的之人,墨凌寒一向是不怀有仁慈之心给与原谅的,他手里不需要这般想算计他之人。
“是,”墨凌寒近身伺候的常公公,谨尊吩咐,他虽有些同情那几名小太监,但谁让他们起了贪念,帮着这女子各同,妄想帮得这女子爬上王爷的床。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子,且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因她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她被墨凌寒摔的太用力了,她极有可能伤极心肺,她虽长的极美,且生的一脸媚态,若换着其他人,看着这样的我见犹怜的一个美人儿,早已放入心尖上疼了,且此时她还这副重伤在地,是他人早已怜香惜玉般的救起,但谁让她遇上了是墨凌寒,这个如寒冰一样的男子,那张菱角分明的俊脸,此时也是一片阴冷,连看都没看对上的女子一眼。
此女子原是扬州瘦马,是一些富贵人家养得,且从小就教以技艺才艺等,为得便是待她们成人后,送于达官贵人做妾,好让那些贵人对自己另眼相待。
这女子便是墨凌寒的一下属,送于给他的,墨凌寒对于自己用的着的人,还是给了他几分薄面的,所没拒绝,收进府中,像这样的女子,墨凌寒府里也不知有多少个了,在墨凌寒看来,只不过收个女子,就当府里养个闲人,但墨凌寒从碰她们,所以这女子之中也有按捺不住的,下场都匀与此女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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