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龙清泉陪秋楚涵吃完晚饭,提到章文武被人打晕的事,随口说了一句,“估计是章文武救过我,降龙看他不顺眼。”
秋楚涵无奈地笑一笑,“这下章文武有点惨啊。”
“有点惨?”
“对。暗里被神秘人看不顺眼,明处,将来得被韩卫国看不顺眼。”
“楚楚,你说仔细些。”
“现在韩卫国不知道田小菲曾经喜欢过章文武,难保将来也不知道。一旦韩卫国知道,看章文武能顺眼?”
“之前你分析过,韩卫国可能不是真心喜欢田小菲。”
“真心喜欢和宣誓地位可不一样。若是我喜欢过别的男人,你心里能舒服吗?”
“肯定不舒服。但跟韩卫国的情况不一样。”
“情况是不一样,可能刚才我做得比较不太合适。我这么说吧,就好像一个小孩他有一件玩具,平时三两个月都想不起来玩,一旦有其他孩子想要走这件玩具,他会不想给甚至重新重视喜欢那件玩具。可能这个比喻还是不太准确……”
“我明白了。一旦抓到神秘人,我会立即申请调走章文武。”
免得将来韩卫国和章文武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
这时,敲门声响起。
龙清泉打开房门。
看到魏大仓站在门外。
“大仓,有什么事?”
“刚才刘局长打开电话说,已经抓到打晕章文武的罪犯。我们是否过去一趟?”
“立即出发。”
“是。”
二十多分钟后,龙清泉、魏大仓和章文武一起走进公安局。
刘局长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那人在里面关着呢,我现在进去审。你们仨在隔壁屋听。”
“好。”
他们仨走进隔壁屋。
听到刘局长和嫌疑犯的对话。
“为什么袭击军人?”
“我不知道他是军人。”
“他穿着军装,你能不知道?”
“现在穿军装的普通群众也很多,我分不出哪些人是,哪些不是。”
“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你也不能袭击!”
“我看着他跳火车,觉得他不是好人,才袭击他的。”
“这么说,你当时也在火车上?”
“没错。他从车窗跳下去后,我从对面车窗跳出去,等火车厢全部开过去后,我跳到他背后,用手掌把他劈晕,从他口袋里发现军人证件,这才知道自己打了军人,我害怕,就跑了。”
“编!继续编!”
“我没编,说得全是实话。”
“据我们调查,你以前非常缺钱,但从一个月前,家里忽然装了电话,生活水平也得到很大提高。”
“我现在手里是有些钱。”
“你手里那些钱来路不明。”
“那些钱怎么来路不明?是我从祖宅里挖出来的。我父母留给我的宝贵财产!”
“什么时间?”
“一个月前。”
“挖出来多少钱?”
“三千多块。”
“据我所知,你父母已经去世五六年,但我们查到你手里的纸币,是近三年才印制的。你确定还要继续编下去?”
“我记错了,不是我父母藏得钱,是我自己藏得。”
“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