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宫野发出一声惨嚎。
只见他手臂上的毒源线,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散发出诡异的红光。
“这是怎么回事?”宫咎惊叫道。
驱毒老人一派淡然的道:“不必紧张,这是正常现象,化尸噬魂丹的毒剩下最后一部分要被消灭掉,自然会负隅顽抗。”
他话音刚落,却见那毒源线飞速延长,距离肩头剩下一厘米时,才缓缓停下。
“完了,我要完蛋了!”宫野一下子瘫在地上。
宫咎暴怒道:“老匹夫,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驱毒老人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有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感觉。
“我就真不明白,一个耗费数年之功,也没解掉唐玉江身上的毒,还将一个距离毒发有一年之期的人,整的马上就要毒发的庸医,你们如此推崇,反倒是我一个解毒圣手,你们却人人心怀疑虑。”唐锋摇头冷笑。
驱毒老人被“庸医”二字刺激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嘶声道:“唐锋,是,我是解毒失败了,但我在解毒之道上依然比你强,你一个骗子不配嘲讽我。”
“若我解了他的毒,你当如何?”唐锋指着唐玉江道。
驱毒老人郑重道:“向你道歉,并任你处置,但我认为,就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你也绝不可能成功的。”
“唐锋,为表歉意,我会奉上一千块灵王级妖核。”唐玉香立马道。
南云侯忙将唐玉江放到毯子上。
唐锋手持黑扫帚,目光一凝,其上爆发出刺目的光华,随着他挥动黑扫帚,那光华像飓风一样,从唐玉江身上肆虐而过。
“呼……”
一团七彩毒雾随之飘出。
这只是一个开始。
唐锋用黑扫帚轻轻一挑,唐玉江飞了起来,下一瞬唐锋化为一道魅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扫帚随人而动。
每一扫帚扫过,唐玉江身上就会飘出一团七彩毒雾。
渐渐地,周围出现的七彩毒雾越来越多。
陡然间
间,唐锋停在半空中,挥着黑扫帚一扫,所有七彩毒雾飘进一个白色瓷瓶中。
唐玉江则缓缓落到毯子上,他睁开眼睛,对着南云侯、唐玉香喊道:“父亲、姐姐……”
这一声呼唤让南云侯眼角湿润,让唐玉香泪水决堤。
“九年了,我弟弟昏迷了整整九年……”唐玉香激动的抓住唐锋的手,“谢谢你,谢谢!”
驱毒老人甚至比南云侯先一步冲到唐玉江面前,他一把抓住唐玉江的手臂,检查了足足三遍。
“小侯爷身上的毒,真的……真的被彻底清除干净了。”驱毒老人震惊道。
过了一分钟,他才压下心里的震惊,郑重的对着唐锋深深地鞠了一个躬,道:“先生神技绝妙,老朽有眼不识泰山,贻笑大方,实在罪该万死,任由先生处置!”
“你不是说我是骗子吗?”
“你不是说太阳从西边升起,我也解不掉唐玉江身上的毒吗?”
唐锋大步上前,冷笑喝问。
驱毒老人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连道:“惭愧,惭愧……”
唐锋随口道:“东月城有个老字号,卖玉泉烤鸭,听说味道绝棒,你去给我卖一百只回来。”
驱毒老人明显愣了下,他堂堂一个天位灵王,唐锋这是要把他当小厮使唤吗。
“好!”驱毒老人应下,但心里贼憋屈。
他在南云侯府是高高在上的供奉,人人尊敬,到了唐锋这儿,就成了小厮,这落差太大了。
“你不能走,你害的我儿子快要毒发了,你得负责。”宫咎来拦驱毒老人。
驱毒老人一声冷哼,就震得宫咎瘫在地上。
眼见驱毒老人走了,宫咎爬到唐锋脚下,道:“唐先生,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就救救我儿子吧。”
“本来看在你们父子跪了半个月的份上,都准备救宫野了。可你一见驱毒老人能救你儿子,立马就对我冷嘲热讽,我怎么可能再救他,回去给你儿子准备后事吧,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唐锋逐客了。
“炎国伯爵夫人到!”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华服夫人仪
仪态端庄的走来,背后跟着两位嬷嬷,八名丫环,一百多名护卫,排场很大。
唐锋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坐着。
“唐锋,伯爵夫人驾临,还不起身相迎。”一个嬷嬷尖声喝道。
唐锋冷冷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你好大……”
伯爵夫人摆手打断嬷嬷的话,道:“唐锋,你毁了我一个孩儿的未来,伯爷没跟你计较,就看在这宽容的份上,你救我侄儿一命,如何?”
“方豪偷袭我,欲害我性命,按理你们该感谢我大人有大量,留他一命才对,还跟我扯什么不计较,真是笑话。”唐锋道。
伯爵夫人皱了皱眉,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压制住怒火,道:“伯爷乃是这天洗星的主人,此星境内所有人,全是伯爷的臣民,跟我们过不去,你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好大的口气,”唐锋指了指南云侯,“那他也是你的臣民吗,你跟他过不去一个,给我瞧瞧啊。
你若赢了,别说宫野,就是方豪的伤,我也给他治好。”
“不知阁下是……”伯爵夫人扭头问南云侯。
南云侯在用生机类天材地宝给唐玉江温养身体,进一步助他恢复,根本没搭理伯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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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咎刚要提醒伯爵夫人时,那嬷嬷已喝道:“伯爵夫人问你话呢,一点礼貌都不懂。”
南云侯陡然回头,只是双目一瞪,便让伯爵夫人七窍流血,瘫在了地上。
那嬷嬷也被吓得瘫在了地上,她知道这次闯下大祸了。
“妹妹,他是南云侯呀,”宫咎心里悔恨之极,他终究是提醒迟了,“皇族远支,非我们所能得罪。”
伯爵夫人惊惧的望着南云侯,别看侯爵和伯爵只差一级,两者权势天差地别。
一个伯爵想要成为侯爵实在太难了,不知有多少人一生卡在了这一关。
更何况南云侯是皇族远支,想要废掉一个伯爵,也就是几句话的事。
“贱妇宫氏无状,还请侯爷恕罪!”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七窍流着血,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嘭嘭……”地磕着一个又一个响头。我体内有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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