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南宫世家为什么会被灭族,恐怕除了与那一对母子有关外,还与南宫家族秘而不传的两件至宝有相当大的关系,尤其皇上还是那般贪婪想要求永久长生的人!
那么师傅又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他查不到师傅过去的一点儿痕迹?
师傅当年救他当真是如他所说不过是一时起了怜悯之心罢了吗?
徐舒玄的眸光中疑惑不定,沉默了许久之后,忽道:“南楚,陪我下一盘棋吧!”
“下棋?”南楚想说,这么晚了还下棋?
徐舒玄笑了笑,道:“是,所有的网已布下,这一局棋也到了该下的时候了!”
南楚听罢,不禁心中噗通直跳,也就是说,世子已经打算开始为蒋家翻案了,这一天他终于也快要等来了!他点了点头,十分高兴的取来了棋盘,摆在了一檀香木的桌上。
“世子,那五少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让他呆在杨家吗?”南楚又问。
徐舒玄答道:“有人想要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那就如她所愿,好好演这一场戏!”说罢,他从棋盆中执起一黑子,放在了棋盘的中间,寻思了一会儿后,似想到了什么,再问,“对了,南楚,你可还记得那个在通州大运河边劫杀你们抢夺匣子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当然记得!”南楚果断的答。
“这个女人很危险,明天画一幅她的画像,交由官府全城通缉!”徐舒玄沉肃的说道,忽又话锋一转,“不,先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这几天你派人跟踪一下徐明烟,找到这个女人的行踪再说!”
“是!”南楚答道,也从棋盘中执了一白子,放在了中腹的位置。
“世子,陆丙他真的会心甘情愿的与我们合作吗?若是真如你所说,言藩也回到了大眳,难道他不会再去找陆丙?”南楚有些不安的再问。
徐舒玄不由得微扬起了唇角,烛光映衬着他潋滟的唇瓣有些炫目。
“如果言藩活着的消息从京城传开,陆丙就会成为万人唾骂的奸臣,而且也会因此而失去皇上的信任,所以……”他道,“只要言藩敢再去找陆丙,陆丙一定会杀了他,因为言藩的手中已然没有了威胁陆丙的筹码!”
“这筹码现在已落在了我的手中!”他说到这里,再次落下一字,抬起长睫,看向南楚一笑,道,“其实对付言藩与陆丙,还有一把最为锋利的刀,而这把刀便是……丰臣泷一!”
“丰臣泷一?”南楚愕然,丰臣泷一怎么会成为对付言藩与陆丙的武器,七年前,不正是他将言藩带到了日出之国吗?
“那是因为丰臣泷一在那个时候还没有查清楚自己的身世,若是他已然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那么言藩就不再是与他日出之国合作的朋友,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徐舒玄这般说道。
这天晚上,作为京城三大秦楼楚馆之中的风琴阁依旧如往常一般红袖添香,笙歌燕舞,男人们的调笑声,女人们欲拒还迎的娇嗔笑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真可谓是醉生梦死的“人间天堂”。
风琴阁的头牌雨潇潇是出了名的琴技了得,可是这一天,从那烟霞色的帏幕里传出来的琴声却时断时续,诉尽无恨愁怅,有男宾客不尽调笑道:“潇潇姑娘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徐五少爷当街抢别人的未婚妻,潇潇姑娘吃醋了?”
“诶,你说这徐五少爷也真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喜欢抢别人的女人呢?这抢也就罢了,结果人没抢着,还一剑捅出了个大篓子,女人没得到,反倒还被自己的大哥给抢去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那男宾客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因为喝得太多,他的一张本是抹得雪白的脸红到了脖子里,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摇摇晃晃!
他一句话说完,众宾客跟着起哄大笑,等此起彼伏的笑声落下之后,一个女人的声音才从帏幕后传了出来:“邵公子,你今天喝得可真有些多了,要说这抢女人的本事,谁还能比得过昌化伯府的邵公子呢?大家说是不是?”
女人的话音一落,接着又有更大的声音起哄轰笑,有喝高了的人不禁接道:“潇潇姑娘说得甚是,邵公子那可是咱京城出了名的多情公子,若不是一直被徐家五少爷这么压着,邵公子现在不知道有多么风光呢!但话说回来,邵公子这么挖苦徐五少爷,莫不是还惦记着旧仇呢!”
男宾客的话音一落,风琴阁再次响起一阵爆笑,谁不知道七年前邵云辰被徐五少爷打得鼻青脸肿,连他爹妈也不认识的事情,那在京城可是掀起了一阵热潮,从此以后,人们每每提起那昌化伯府家的少爷时都能绘声绘色的描绘出他那一张猪头脸来!
邵云辰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从七年前被徐墨玄爆打了一顿之后,他不仅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而且自此以后也丢了前途,只能以酒色来消度光阴,于是,风琴阁也成了他常来的地方!
就在他被羞辱得垂下了头颅再也不敢吱声时,突地一阵馥郁的香味传了来,一个十分柔媚的女子声音在他耳边轻唤道:“邵公子这就气馁了?不过就是跌倒了一次,就一蹶不振,可算不上是个真男人哦!”
邵云辰闻声霍然抬头,就见到一张十分妖媚惊艳的脸呈现在了自己眼前,邵云辰的双眸中立刻冒出精光,咧开的唇角几乎要垂下涎来!
“姑娘可真美!比潇潇姑娘还美!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的呢!”他连忙捧起了女子的一双柔腻的双手,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错,姑娘说得没错,我邵云辰怎么可能气馁,他徐墨玄算什么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从我胯下钻过去!”
女子听罢,更加柔媚的一笑,竟抬起手来,在他脸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说道:“有如此胆识有志向,小女子真分欣赏,不如公子这便随我到室内一聚,我们好好聊聊,怎么样?”
看到女子一双极美的眸子中流露出来的柔情媚意,以及那手背上被轻抚过的麻酥,邵云辰顿时觉得自己的骨头酥软,甚至下身都变得热烫起来,他连声道好,迫不及待的便拉着这女子飞奔进了一间上好的厢房,简直就猴急一般的将那厢房之门撞了开,抱着女子的腰身就滚到床上猛亲了起来,这时,女子还以十分酥软的声音说道:“别急嘛!先脱了衣服再说!”
“是,是,是!脱衣服,脱衣服!”邵云辰边说边做,连忙就将自己腰带解了开,而就在他下身的裤子落在地上时,突然一把雪亮的刀破空而来,直穿透了他的心脏。
邵云辰脸上还挂着**邪致极的笑容,然而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凝结,整个人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永远的做他的春梦去了!
女子闻声连忙从床上坐起了身来,看见一个人影走进了房间,脸上又立堆起了媚惑的笑意。
“师哥出手可真是不留情,就这么一刀把他给杀了!难道师哥是怕我真的和他……”女子说道。
话音未落,就听到噗的一声刀从*上拔出来的声音,转眼,那把带血的刀就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说,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丰臣泷一冷声问道,手上的刀几乎要划开女子白晳的肌肤。
女子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也能强装镇定的反问道:“师哥指的什么事啊?我又做什么事情让师哥不高兴了吗?”
“别再给我装,焦婉婷,我早告诉过你,你若是使什么诡计算计韩凌,我一定会杀了你!”
丰臣泷一话一说完,女子便梨花带雨般的哭了起来。
“师哥这真的是冤枉我了,韩凌是被徐五少爷给伤了,师哥你不去杀了徐五少爷,为什么来找我呢?我一个弱女子,当真就这么好欺负吗?”
见丰臣泷一眸光中冷光闪烁,晦涩不明,她又连忙道:“师哥,你不能杀我,我来大眳也是为了帮你的,现在父亲已全然不相信你,所以才会让言藩也来了大眳……”
“师哥,言藩这个人,你可是比我更了解,在日出之国的七年训练中,只有他和我从修罗场中走了出来,他现在可是你最强大的对手了,你要防着他,可不能把我给推出去啊!”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中又漾开无尽媚惑,试图着缓缓抬起手指,抚向了丰臣泷一的唇瓣,笑道:“我还是喜欢像师哥这般英俊有风度的男人,不如,我们再温存一次,如何,我也知道师哥你许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难道一点也不想吗?”
焦婉婷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有人喊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焦婉婷的脸色一变,低声道:“是锦衣卫的人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找我们的!”
丰臣泷一听罢,一把将焦婉婷抓到了地上,并同时一脚将邵云辰的尸身踢到了床下,接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将焦婉婷身上的衣服拔了个精光,就势将整个身躯都覆压在了焦婉婷雪白的娇躯上,随着他大动作的震荡,焦婉婷不禁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噬骨的尖叫。
门就在这时推开了,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几乎喷出鼻血,他们没有看到男人的面孔,可就这女人痛苦并享受的绝色面容,以及那红艳得几乎要滴血的身躯就让人看得血脉贲张,再也忍不下去!
于是,所有人都红着脸逃开了,有的人不禁嘀咕道:“如饥似渴,真******禽兽!这不是存心眼馋我们吗?老子也快憋不住了!”
门再次关上后,丰臣泷一才停了下来,焦婉婷眼角流着泪,**着望着他。
“师哥,你可真是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暴虐,叫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承受得了?”她道。
丰臣泷一却是浑然没有*的兴致,只冷声问道:“告诉我,言藩现在何处?”
焦婉婷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师哥都不知道,我又怎知呢?”
丰臣泷一的神情一变,眸光中再次闪过杀气。
焦婉婷又立即接道:“不过,我猜想,他大概会去找陆丙,或是去找魏国公世子徐舒玄!更或者是去找你梦中的那个女孩子……韩凌!”
提到韩凌,丰臣泷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弱和担忧,焦婉婷趁着他失神的时候,连忙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又将软若无骨的身体贴在了他身上,以柔腻的声音说道:“师哥,你真喜欢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得到她呢?难道真的要等到她嫁为人妇之后,再去抢吗?”
“我看得出,那女孩至今还是完璧之身,这头口汤,你舍得让别人夺了去?”
焦婉婷以无尽媚惑的语气诱导着他说道,丰臣泷一脸上突现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系上腰带后,拂开了女子的手,便转身大步离去,只冷笑着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这里的残局就留给你来收拾!”
丰臣泷一走后,她才赫然想起,这个房间里还有一具尸体,刚刚被杀的邵云辰的尸体!
本想利用这个男人去对付徐墨玄,没想到就让他一刀给杀了!
她现在的身份已然暴露,徐舒玄定然不会放过她,她得必须换一个安全的身份将自己隐藏起来!
翌日,徐家果然请了官媒到安国公府来提亲,为表诚意,那官媒连来了三次,到第三日的时候,这亲事便算是真正的确定了下来,魏国公亲自派人送上了聘礼,满满十八抬的礼箱,还有一只满身挂着红绸的梅花鹿,两只大雁,以及一颗巨大的最为引人注目的红宝石。
这一消息很快又轰动了京城,令许多闺中少女们都红了眼。
邵云艳坐在自家院子里的一个水塘边,更是气愤的将一篮子牡丹花一朵接一朵的撕了个粉碎,此刻她身边还战战兢兢的站着许多同龄的女孩子,不是庶妹,就是平时与她玩得好的官家小姐们,这其中就有广宁伯府的韩嫣。
自韩陌被关进诏狱之后,韩嫣几乎每日都会在安国公府的门前跪上几个时辰,直到看见有媒人到安国公府里提亲,徐家送上如此隆重的聘礼,她才终于沉不住气了,又找了个机会求见了邵云艳。
邵云艳喜欢牡丹,她便花了许多钱买了一箱子极品牡丹来送给这位小姐。
此时,邵云艳便拿着她送的这一箱子牡丹泄愤!
“还真没想到,杨凌居然有这种本事,不但将魏国公世子的腿给冶好了,还连人都给勾搭去了,这才刚与陆家退亲,徐家便送上这么大的聘礼,还真把她当回事啊!”
“你说,那魏国公世子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就她那张其貌不扬的脸,怎么就能让这么多男人心动,陆小阎王与徐五少爷,我也就不说了,可是为什么连景王与魏国公世子都……”
说到景王,邵云艳便忍不住咬紧了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过是想求父亲跟卢靖妃说,她想嫁与景王为妾,可没想到都被卢靖妃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对她来说十分残忍,就是不喜欢她!
不喜欢,那景王喜欢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