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卫淑兰送出家门以后,林小娇一个人坐在桌边吃了起来,由于菜太合他她的胃口了,今晚她足足吃了两大碗米饭。
其实她不过去吃饭,只是不想看见那个色老头儿而已,她没想到卫淑兰会这么细心。
吃完了饭,将碗筷收拾干净,林小娇来到沙发上坐下翻看郭德民的报纸。
只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现在的报纸上面每天发布的消息还不就是那些,她发觉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好无聊啊。
一无聊她就不由想起那个男人,每次一走就是好几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就在林小娇心里面碎碎念的时候,那个被她一直挂在心上的男人正在千里之外一个小镇上。
这个小镇多数居住的都是少数民族人群,汉人偏少,大部分的汉人都是以前祖上就在这边居住的商人,因为在这边居住的久了,他们也跟当地人差不多了。
在山里边的一处简易帐篷里,郭剑锋正在研究他面前的一副工作地图,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对方也是已经被他们逼到了强弩之末了。
虽然对方的攻击力量已经对他们来说不足为惧,他也完全可以派人将那片污秽之地给一举拿下。
但他不能掉以轻心放松,他追求的是稳扎稳打可不是险中求胜,而且对方的手里面还有人质。
对方的垂死挣扎也是具有一定战斗力的,他不会让自己的兄弟跟属下去冒生命危险,也不能让老板姓做出牺牲。
必须要将危险降到最低才行,仔细观察过地形以后,他已经有了主意。
长腿一迈,郭剑锋除了帐篷,来到了双方会战的地方,跟底下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带了一个当地人走了。
这人叫阿南,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也是单位的热情拥护者,一听他的计划,便很主动的提出来愿意前往说服对方。
此处又要省略三千五百字了。。。。
经过阿南的帮助,对方一名头目很快的丢盔弃甲了,因为他跟阿南还是旧识,而且他的母亲也在他们这边,所以最后他提出条件换取投降。
那名头目的条件就是在跟郭剑锋他们走之前,想见一眼他的母亲,这个条件不算苛刻,所以他答应了下来。
最后母子二人也如约见面,而那名头目也在亲眼看见年迈的母亲被旧识阿南接回家后,终于抱头痛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儿,看的在场的人都十分动容。
虽说他对于很多受害的人来说是个大恶人,但是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挺有孝心的,阿南也答应了他会好好帮老人家颐养天年,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件心事。
等到郭剑锋他们把人带去单位交接之后再出来,已经是近半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期间他还被大领导秘密接见,对甄家的事情也只是简单的问了下处理结果和意见。
不过当被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郭剑锋是完全避嫌了的,因为他在这件事的始末里从来没有参与过。
所以当大领导提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完全就是站在国家的利益上面去看待整件事情的,当然,这也得到了上头的赞赏和表扬,更加觉得他忠诚可靠。
而且甄家的事情是有根有据的,他完全不用多说什么,甄家的败落是注定的,当然有些人也是逃不掉的。
在上头人的开会抉择中,很快的,甄家的事情就有了一个处理结果。
甄义气父子因为涉嫌通敌,而且有实据在手所以不论他们怎么狡辩都没有用,所以判了下放最偏远的北疆去劳改。
而家里的女眷,本来是没有直接参与此事,单位想要对她们宽大处理,最多就是下放到农村改造的。
可是在宣读罪名的头一天晚上,一封匿名信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上头专管此事的人手里,而里面的内容是足以让甄家母女流放毁灭的证据。
在宣读当日,甄家母女因为提前有人告知她们没有生命危险,最多就只是下放到当地农村,虽然地位跟以前不同,但是只要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所以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做好了坦然接受的准备。
可是当宣读到沈月英和甄美静母女二人要跟着甄家父子去流放北疆的时候,沈月英便大喊着不服,说是被冤枉了。
而甄美静从被人一带出来开始就一直没有讲话,一直低着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
但是当听见她的去向时,也震惊的抬头,她突然发现正对面坐着的正是她从年少时就朝思暮想想要嫁的男人,便又一脸痴痴的看着他,完全忘记了要给自己申诉的事。
而沈月英在看到被拿出来的证据摆在面前时,再也无话可说了,原来在甄义气上位后的这么多年里,她一直在偷偷的得人好处。
她历来为人小气,所以当那些人捧着东西上门的时候,她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这些年她背着甄家父子昧了不少的好东西。
等到甄美静回过神想要大喊冤枉的时候,人家只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一叠照片摆在了她面前,上面全是她跟陈凌的各种亲热照。
还有她为了想要上位便对一些人使了点美人计的那点儿破事儿全在这时被抖露了出来。
看见自己那么隐私的照片都被人随意丢在地上,在场的人全都能够看见,也包括她曾经心爱过的男人,甄美静原本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心终于疯狂了起来。
在宣读完毕以后,她要被带离现场时,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将抓着她的人撇到一边儿,然后看着那个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的男人面前。
“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你曾经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过我。”
“从来没有。”
冰冷无情的话从男人的嘴里吐出,而且连看她一眼也没有,甄美静听到这话像是被抽取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便软了下去,倒地不起。
旁边人拉她,拽她,骂她,她已经全无知觉,后来有人一左一右将她拉离了这里,但是她一双眼睛还是睁大的看着那个坐着巍峨不动的男人。
刀削斧凿的五官深刻如画,一身绿色的制服将他衬托的无比俊美,但是却又那么遥远,像是她永远也触摸不到的星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