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说完还示意的看了一眼林小娇怀孕七个来月的肚子,其意思不言而喻。
听毛球说完,林小娇有些崩溃,“难道就让我这么在家里坐着什么也不干吗?万一…万一要是那梦是真的,不行,哪怕我坐车,不,哪怕是走着路我也要去找到他,我不能失去他你们明白吗?”
话说完,林小娇已是泪流满面。就算他真的如梦中受了伤,至少她在身边还能为他疗伤,可以照顾他。
只要一想到上次在山洞中见到他的样子,就只觉得心疼如绞,她再也不能承受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有小绿在男主人身边,又有保命的药丸在,相信我,他一定会平安回到你们身边的。”毛球提醒她。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梦好真实,万一…”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肯定不会。”
咦!毛球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林小娇盯着肥滚滚的它。
“这个嘛。”毛球龇了龇牙,甩了下尾巴,对她说:“主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没告诉!”林小娇立马反驳。
“额!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
“我就是知道。”
“球哥,别废话了,赶紧说啊!”灰羽也不耐烦的吼。
“其实吧,这个事情吧,它…”
“说重点!”
两个声音一起咆哮出声,让原本还想拿乔的毛球瞬间吓得一脸,赶紧竹筒倒豌豆。
“其实男主人能进这个空间就跟主人你有着很大的关系,你们俩个现在是心意相通,只要你们其中任何一个遇到危险,那么另外一个就会有预感。”
“所以咯!”
听它讲完,林小娇接下去:“所以我刚才的梦是真的?他真的遇见了危险,对吗?”
毛球转着眼珠子仔细想了一下后说:“你做梦只是预感他遇到了危险,但这并不表示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我要怎么才能知道他真正的情况?”
“相信他,还有小绿在,它是不会让男主人受伤的。”说到这里,毛球的表情已经有些严肃了。
听毛球说完这些话,林小娇心里也总算是放下了一个大石头,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他身边有小绿和救命的药丸,一般的小伤小痛对他是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的。
不过…
林小娇瞪着已经跟灰羽玩成一团的毛球,这家伙怎么早不跟她讲这些,害得她刚刚吓死了。
这家伙,再不好好收拾一下,给它松松骨头,说不定都得上天了。
毛球背朝林小娇坐着,没看到她跟灰羽打手势,叫它别让某猫转过头来,所以毛球一直还开心的捉弄着灰羽的翅膀。
忽然感觉自己一条左后腿被人给直接拎起来,它只能倒着看那人,连忙大叫着:“啊!主人你这是想干嘛?”
林小娇一只手倒拎着它,一手插着小腰,脸上布满戏谑的笑,:“谁叫你总是忘东忘西的,害我着急那么久。”
“快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我的?”说完又拿手戳着它的尾巴,扯扯猫脸上的胡须,气得小家伙不得了,直挥舞着小猫拳头大声地嚷嚷着要‘报仇’。
林小娇被它逗的笑得合不拢嘴,起初的烦闷都瞬间消失了,心情畅快了不少。
开心的她没有看到灰羽跟毛球的互动。两小只见她笑了,松口气放心不少。
月近中秋分外圆……
圆月优美的倒影在宁静的河面上显得十分婀娜,把脚伸进夜晚的河水,已经可以感觉到有些刺骨的凉意。
河面上偶尔能见到三三两两的游鱼窜过,紧跟着似乎越来越多,像是那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追赶者它们,吓得全都往一个方向游窜。
当它们游窜到岸边时,便停止了刚才的轰动,像是一切平静了下来,可是接着便看见三三俩俩的鱼儿直接像是长了脚似的,居然自己从河里面跃出水面跳上岸来。
离开了水的鱼儿急躁不已,就犹如是屠夫那砧板上的肉,任人需求。
此时,一双古铜色的大手伸过去,一把就将那些鱼其中最肥美的几条抓了过去,接着又是快速的几脚,那些剩下的鱼便被送了回去。
得了恩典的侥幸者,连头也来不及回一下,便嗖一下!溜回了河底里,逃命去也!
“剑锋!剑锋哥!…”
林建忠大叫着从梦里面醒来,如果说刚才梦中的场景让他觉得危险丛生,宛如地狱。那他刚才睁眼看到的一切就犹如是天堂一般美好。
特别是身边那燃起的火堆,让他浑身暖烘烘的,可是都没有那边上的几条串在树枝上面的大肥更令他心动的。
“咕咕…”肚子正好帮他喊出了心声,也引来正两手不空的郭剑锋的侧目。
他一手拿着一根粗树枝,正烤着刚才小绿从河底里撵出来的那几条大肥鱼,甚至还有四五只螃蟹跟河虾。
此时,那烤鱼的鲜香和着螃蟹特殊的香味飘进两人鼻间,瞬间两人的肚子都同时唱起了空城计。
看他醒来,郭剑锋随手将一条烤好的鱼递了过来,“给,饿了吧。”
接过鱼,林建忠只觉着口内津液旺盛的分泌着,话都来不及说,便一口咬了下去,烫的他嘶嘶呐喊。
见他如此,郭剑锋眼底划过笑意,倒也没有取笑他,毕竟他也是饿的不行了。
一时间,除了两人偶尔吃东西的声音以外,便只听见火堆里树枝燃烧的噼啪声。
等两人都已经吃得肚子滚圆,再也撑不下任何东西,这时林建忠才有空查看了一下四周。
发现他们这是在一个大河边上,这河跟他们先前跳下去的那个可不能相比较。
跟这一比,先前那个完全就只能算是个小河沟啊,他们现在处的位置虽然四周看起来黑乎乎的,可是托月亮的光,倒是能将河面看的清楚。
看完那河面,林建忠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剑锋哥,咱们可真是命大!”
郭剑锋虽然没有回他,但是他心中也是一阵[后怕]。他不是怕死,而是怕再也见不到那些他爱的,或者是爱着他的人。
遇上那种情况,若不是有手臂上那小家伙在,他的命说不定就得被交代在这个无人知道的犄角疙瘩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