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人虽然睡着了,它可还醒着呢,依它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想要加害主人的人呢。
就在刚才,它就已经在那人靠近主人身边的时候就已经对他也用了点手段。
不过,它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哦。
呵呵!
这药俗称男人的救命药!女人鬼见愁!
那人不是自愈干净吗,这次就叫他从心理到生理彻底叫他失败。
一回到酒店里,唐逸就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虽然他表面上还能佯装镇定,可此时身体里却一阵阵气海翻涌。
特别是当那双洁白如玉涂着大红寇丹的十指,在他面前如往常一样“作怪”的时候,虽然他心里觉着恶心,但是身体却一直都在叫嚣着需求。
这种两极化的感受快要把他逼疯了,此时就算他再无知也明白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见他额头上一直冒着汗,玉手的主人担忧的看着他,以为他是病了,便伸手想要为他在额上试试体温。
可手才刚一伸过去,便被一双鹰爪给一把搂了过去。
唐逸此时双眼通红的瞪着眼前的女人,他双手死死地扣住女人的双肩,感觉自己浑身滚烫,甚至激动的有些发抖。
他感觉以前觉得不起眼不感兴趣的女人,此时也变得像是一只烤全羊一样的诱人,浑身冒着滋滋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撕碎了好好的品尝。
女人本来一开始被抓住还很惧怕,但“身经百战”的她立马就明白了唐逸是怎么回事了。
心中不由雀跃的想着终于要圆了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了,便主动的投欢送抱,踮起脚跟,朝着她神往已久的冷唇凑了上去。
看见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妩媚脸庞,唐逸感觉心跳加速,握着女人双肩的手越来越收紧,意识'也好像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
“……”
他不由自主的呢喃间,
突然,他好像闻到了一阵奇异的芳香,那不是普通女人爱用的香粉或是洋女人喜欢的香水,而是一种令人闻了感觉神清气爽,心灵似乎被洗涤的味道。
瞬时,唐逸觉得眼前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便见着放大的脸在他眼前,唇边已能感觉到对方激动的呼吸声了。
他眼神变得阴冷,这个狡猾的女人,真会找时间。
“啊!你怎么…”女人被他无情的一掌挥到了地上。满眼吃惊的看着他,心惊他怎么会突然清醒了过来。
“哼!”唐逸冷笑着看她,“别以为我不懂你打的什么算盘,看来你是忘记我的话了!”
听到他的话,女人虽然很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但连忙想要解释:
“不!我没忘!刚才,刚才是我不忍见您受苦这才,才会…才会…”
“滚出去!”
“啊?”女人愣了三秒钟,连忙说道:“是是是,我马上就走!”边说着人就狼狈的逃了出去。
女人刚跑出去便有人推门进来,见着唐逸此时的脸色,来人一声也不敢吭的低下了头。
“看来你们皮都痒了,什么人都敢随便'放进我屋里来了?是不是都想要回炉重造?”
眼神冰凉的盯着属下,看见他们吓得不行,便挥手说:“出去吧!下次记得不要再有差错。”
“是!遵命!”
得了特赦,属下赶紧出去将门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看见门被关上,唐逸从上衣贴身的衬衫里面掏出一件东西来,那是一条淡粉色绣花的手绢。
这是在医院的时候,他忽然鬼使神差的将林小娇掉在地上的一条手绢给带走了。
将手绢凑近俊秀的鼻尖,仔细嗅了一下,发现刚才那散发出淡淡香气的味道就是来源于它。
捏紧手绢,唐逸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条不起眼的手绢保住了他的清白。
到底林小娇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难道他身上的药也是她下的?
不!这不可能!他进去的时候明明见她睡得正熟,可若不是她又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女人?
想到刚才差点被人占了便宜,心中便是一阵恶心,赶紧把手绢拿到鼻下,这次止住了欲呕吐的冲动。
这清香的味道就跟她人一样,给人暖暖的光。
脑海中突然想到那双形似猫儿般的大眼睛,他感觉心突然像是被撕开了一条裂缝。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面钻。
从不知道任何情趣的人竟然会感觉到心跳漏了一拍。
不过,他选择了忽略掉这种陌生的感觉。因为这会让他产生出一种迷惘。
想到对他下药之人,细长的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秀气的下颚线绷紧,那女人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竟敢肖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显然,唐逸已经把刚才的那笔账算在了别人的头上了。
她不是想要男人吗?
好!
他就大发慈悲送她几个男人好了!
无情冰凉的笑在纤薄的唇边绽放,像是令他看起来像是夜晚降临人间的魔鬼。
啪!
嘭!……
魏家大宅里,一阵由各种东西破碎组成的交响乐正在演奏!
看见女儿紧闭着的卧室大门,魏国才觉得天上的云都变了。
因为女儿从小就生活在她姨母身边,在自己两口子身边并没有长待的时候,所以他和这个女儿其实没什么父女感情。
但他一直记得这个女儿的性格很是温顺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失态,竟然敢当着她老子的面就摔门摔家伙的。
还有,她刚才回来时穿的那是什么衣服?
一件紧身的小旗袍子,被那成熟的躯体撑的一览无遗。
虽然外面搭了一件风衣,可瞒不过她老子的一双“慧眼”。
这分明是在外面有人了,这怎么可以!
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让一向自诩名门的魏国才心中火冒三丈。
他一直认为男人可以花天酒地,但是女人就得安守本分,勤俭持家,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丑事出现在他家。
“砰砰砰!”
一只铁掌拍得门震天响,魏国才一边拍一边朝里面吼道:“魏书霞,你给我把门打开!老子有话跟你讲。”
嘭!一声,魏国才摔倒在地上。
刚才他正准备撞开门时,却不料魏书霞突然将门打开来,令他一时收不了脚步便狠狠地摔进了房间,正好趴在他女儿的脚尖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父女战争即将爆发的时候,一道温润的女声响起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