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安一听此言,也是将周天星斗剑悬挂己身,二话不言,骑在那匹恩光星啸驹,此刻众人也是惊呼出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许多修士也是对着那恩光星啸驹眸烈火热,当下就有许多修士怀着不轨之心朝李所安纷至沓来。
“仁兄,可否把这恩光星啸驹让给在下,在下愿意出百万银两!”
李所安也是眸子微冷,怒喝一声:“滚!”
此刻许多修士将李所安团团围住,只见下一刻,一只大铁锤朝那身后的一位修士砸去,当场将他修士砸的血肉模糊。
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壮汉怒吼一声:“滚!”
许多修士见状也是不敢吃亏,纷纷退走,他们都纷纷寄希望于那还未打到的碎玉铜翔牛身上。
而且诛杀那碎玉铜翔牛的修士,是个奇美无比的美人胚子。
但还有几人不愿离去,其中就包括李家主脉的少主李延琼。
李延琼只是冷笑一声,道:“所安弟弟,把这匹马让出来吧!”
李所安眼神微冷,不言语,又一次提起手中的周天星斗剑,只见那周天星斗剑,此刻恩光星啸驹也是嘶鸣一声,其言不言而喻。
“要么杀了我,拿走恩光星啸驹,要么被我杀,我拿你的脑袋当夜壶!”
李所安没有提前动手,他只是在观测李延琼的动向,此刻那主脉的护卫也是怒言道:“放肆,你个分脉的杂种,也配骑这绝世灵兽?”
李延琼没有阻止眼前的护法肆意的谩骂,但是此刻李所安也是不予理睬,冷笑一声:“要么与我一战,要么滚!”
可是之前李所安那不可一世的剑法让眼下所有的修士都是一震,他们在等待李延琼的意思,只要李延琼敢上,他们就一齐上去,诛杀此僚!
但是李延琼迟迟未动,因为这匹恩光星啸驹很显然被李所安收服,若是强行出手,很可能会遭到他们强烈的反扑,到时候骑虎难下。
毕竟这头恩光星啸驹乃是成化境界的灵兽,眼
下他麾下最强的护法也不过是破晓境界巅峰。
“不可硬撼,智取?好像也不可智取!”
李延琼一时间左右为难,这时候有不少火热的修士面露贪婪,纵使他们身死,也要将这恩光星啸驹五马分尸。
这恩光星啸驹的造化可不是随处可得的。
但他们迟迟不肯动弹,生怕自己吃亏,须有一个出头的人,前来出头。
然而此刻李延琼也是在左右思索之后,带上他周身的护法离去了。
李所安也知道李延琼并非没有脑子之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空前的强大,恩光星啸驹的臣服,让他如虎添翼,以前的周天星斗剑所蕴含的星辰之力很难让他深悟星辰之力,他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然而恩光星啸驹的加入,填补了这星辰之力的领悟的空缺。
“气冲牛斗!”
“萤星高照!”
就在恩光星啸驹臣服的那一瞬,臣服誓约的缔结的那一刻,李所安顿时间领悟出的两大剑技,补充了周天星斗剑法的剑技。
“谁敢前来!”
此刻恩光星啸驹一声嘶鸣,天地之间的星辰纷纷爆裂,轰然炸响,在李所安的周天星斗剑的嗡鸣之中,心起歹意的修士也是骇然失措,许多人都纷纷离去,也包括那隐隐想要出手的江南剑修。
“汉阳剑阁吗?”
李所安识得那些人身上的纹饰,只不过他们惹得李所安略显反感,纵使他们没有出手,但是他们的杀气,让李所安记在了心底。
此时的李罗华挥舞那残血混天绫就像那天边飞舞的仙女,一时间让许多人恍惚,许多的男修早已是心头火热,他们恨不得将那绝世的美人收在自己的囊中,供自己邪恶的享乐。
“世间竟有如此如此仙女!”
但也有许多正直的修士怔怔然的欣赏那李罗华的飘散之舞,而在李罗华的副手之处,那一身紧衣的董姗玫也是别样的姿色,那凸凹有致的娇躯丝毫不亚于李罗华的仙女之姿。
此时的那碎玉铜翔牛已然是在董姗玫的
长鞭之下鲜血淋漓,在李罗华的控制之下,碎玉铜翔牛就像是待在的肉牛,若非那宛若铜浇的粗皮,此刻那碎玉铜翔牛绝对是死尸一头。
纵使那碎玉铜翔牛有天大的蛮力,也是抗不过那四象殿女修们的阴柔,她们已然是操起阵法,唤出女武神,擒住那碎玉铜翔牛。
“去死!”
那女武神威风凛凛,青白铠甲布身,手中持着一把血色长刀,比起那次在老君道谷所唤而出的女武神要弱上不少,毕竟这次的主阵人乃是柳沂蒙,她的修为比起董姗玫和李罗华也是低上不少。
自从与雷泉比武失利之后,柳沂蒙也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纵使她现在已经看清楚,自己很可能处于老君道谷众天骄的末端,但是她也没有丝毫的气馁,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此时的女武神手起刀落,砍向那碎玉铜翔牛,只是刹那间,那碎玉铜翔牛的脖颈之上出现一道白痕。
“这牛的防御果真强横!”
此刻许多修士都是怔怔然看着眼前的盛况。
“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些巾帼女子丝毫不比在场的怂包男人差!”
……
此刻许多修士都是朝这碎玉铜翔牛而来,纵使四象殿的女修是战胜这碎玉铜翔牛的主力军,可是,许多男修却是插上一手,他们已经失去了乌血灵龙和恩光星啸驹的造化,他们不想失去那最后的碎玉铜翔牛造化。
“老君道谷这帮欲壑难填的家伙们,想要拿走所有的造化吗?”
此刻许多贪婪的修士已然是加入战斗,他们一时间强逼上去,就像是一群贪婪的野狼,撕裂一头巨牛一般。
李所安身胯恩光星啸驹,手拿周天星斗剑,一袭白衣在众人的争抢之中显得异常耀眼。
“李所安,你什么意思!这个你也要分一杯羹?”
李所安不予理睬,眼前这人在他的眼眸之中就像一条可怜的爬虫。
“谁说一人不可分得两份造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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