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也没有拐弯抹角,扑腾扑腾的飞在雷泉面前为雷泉指路。
灵藤也是进入到雷泉的丹田宇宙之中养伤,自打那次迷幻阵法之后,灵藤身受重伤,断裂的藤条伤及了灵藤的元气。
雷泉也是豁达的将那圣天丹炉的葫芦蒂赠与了灵藤,灵藤也是认得丹鬼前辈丹炉上的葫芦蒂,也是乐意的接受了雷泉的馈赠。
“多谢雷泉小友,待我将这葫芦蒂炼化,我的伤势应该会有所有好转!”
“灵藤前辈,你我之间不必谈及谢意,若非雷泉坎坷,灵藤前辈何来这般伤痕?”
灵藤略带感激的看向雷泉,随后转身离去,去往雷泉开辟的灵药园之中。
……
“主人,前面好像有人!”
雷泉此刻也是略微皱眉,因为那熟悉的灵力波动依旧让雷泉记忆犹新。
“是汝鄢画!”
“不对,汝鄢诗也在。”
……
雷泉本想要从他们之间转过去,可是与那汝鄢二姐妹发生争执的,是那聂磐,师兄聂彪的堂弟。
“你把之前拿到的离火圣灵丹交出来,我就放过你!”此刻汝嫣画那不屑一顾的表情,碾压式的鄙视聂磐。
“我们凭自己的实力得到的丹药,凭什么交给你们!”
“画儿,我们休要在这惹事生非!”汝鄢诗略微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妹妹,她也有些无可奈何。
“姐姐!”汝嫣画扭头看向汝鄢诗,那精致的面庞之上流露出些许愠色,开口道:“姐姐,你不要,我可要!”
汝嫣画又一次抽出自己的绣剑,那绣剑之上的杀气测漏。
聂磐此刻眼神之中流露着怨毒,自己的手下之前在夺取这离火圣灵丹之时,不小心触碰到了藏丹阁的机关,不仅折损了不少人,许多人还因此身受重伤。
“汝鄢画,休要咄咄逼人!今日就是死,我也不会交出来的!”
汝鄢画的表情流露着些许怪异,冷声道:“不交出来,我杀了你!”说罢,汝鄢诗便是举剑而起,直取聂磐的头颅而来,此刻聂磐身旁的修士也都纷纷出来,为聂磐挡剑。
他们不是汝鄢画的对手,只是一招,众人纷纷被汝鄢画打趴下。
“你!”
“欺人太甚!”
聂磐气哼哼的指着汝鄢画,怒骂道:“你就不怕我们聂家的报复吗?”
“报复?”汝鄢画转眼冷笑着,道:“你们聂家人能查到是我杀的你吗?就算查到了又如何?下一次世族大比,我们汝鄢家定会取夺你们聂家的位置!”
“你!”
聂磐此刻怒了,他不过是晓成境中届的修为,虽然在外面飞扬跋扈惯了,可是在这时候,他却再没有了之前的傲娇,生与死之间,他也看淡了汝鄢画的羞辱,他也清楚自己与眼前拿着绣剑的魔女鸿沟一般的差距,可是聂磐动了,他不打算坐以待毙。
雷泉躲在一边,没有接近他们,他发觉到了聂磐的变化,从一个只会倚靠自己家族实力的纨绔子弟,变成如今提刀战斗的汉子,聂磐的的变化不可谓不强大。
“啊!纳命来!”
聂磐怒吼一声,唤出自己的宝刀,那宝刀之上少不了珠光宝气,这是聂磐最喜爱的宝刀,可是在接触到汝鄢画的那绣剑之时,只是一刀,聂磐的宝刀就略微卷刃。
“哈哈哈!这种刀!也配和我对战!”汝鄢画仰天嘲笑,突然她的面色阴冷起来,一脚将聂磐踢倒在地,冷声道:“最后再说一次,你交还是不交?”
聂磐身受重伤,喷出一口逆血,胸膛顿时间就塌陷了下来,聂磐略微睁开眼,他看到了自己那卷刃的宝刀,面色之上没有疼惜,反而,聂磐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决绝,似乎对于眼前那漂亮女人,他充满了恶心,那恶心的面容,虽然他曾经糟蹋过不知道多少个这样的绝世女子,可是他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记忆犹新。
“呸!”聂磐啐了一口唾沫。
那唾沫不偏不倚,正好唾向汝鄢画,可谁知汝鄢画感知惊人,她凭借眼前这个纨绔的咬合肌肉的扭动,就知道聂磐要吐口水。
“真是可怜的小子!”
汝鄢画侧身一躲,可是那飞沫还是溅在了汝鄢画的锈剑之上。
汝鄢画感知的到自己的绣剑沾染到了聂磐的口水。
“你找死!”汝鄢画的脸色顿时间阴冷起来,这时候她暴起凶狠的杀气,向聂磐索命。
“铛!”
雷泉瞬间飞身而来,催动起如意金箍棒,抵挡在聂磐身前,这时候那些倒下的聂家子弟赶紧赶过来,询问聂磐公子的安危。
“雷泉?”汝鄢画还有些懵逼,她想着自己必杀的一招,却未曾想竟然让雷泉这个家伙给抵挡住。
“雷大哥……”聂磐捂住自己的胸口,强打着精神,在自家修士的搀扶之下站起来。
“聂小子,你干的不错!没有给师兄丢脸,接下来就交给我了,你快些离去吧!”雷泉缓缓开口道,
“雷泉!你三番四次打搅我的好事,今日,你也留下吧!”汝鄢画顿时间怒气勃发。
“哦?你的好事?”雷泉腹黑一笑。
“这离火圣灵丹的造化可是我和姐姐先发现的,只不过被聂磐这个小子抢了先!”汝鄢画开口回复。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入嫁聂家!”雷泉嘿嘿一笑,朝聂磐笑了笑。
聂磐也是懂得雷泉的调侃之言,笑骂道:“这样的女人,我娶了之后,一定要让她养猪挖茅坑!”
“你!”汝鄢画瞬间将杀气锁定聂磐,聂磐承受不住,又是猛吐一口鲜血。
谁知聂磐突然大笑起来,怒骂道:“我要是娶了这种贱女人,还要让她种茄子,挖韭菜!”
汝鄢画紧咬银牙,怒气腾腾的翻了一下手腕,随后暴走砍向聂磐。
“你怕是忘了我的存在!”雷泉突然横在汝鄢画的面前,这看起来并不宽阔的阁道之中却是充满了杀气。
“雷泉,你现在别叨扰我们,若是离去,我们可以既往不咎!”说这话的不是汝鄢画,而是在一旁并未出手的汝鄢诗。
“哦?你们的意思是,只要我离去了,你们就可以合理的谋杀亲夫了?”雷泉继续调侃嬉笑,丝毫没有把汝鄢诗之前的警告放在眼中。
“我念你是老君道谷的修士,与所安有旧,现在离去,我可以原谅你的轻薄之言!”汝鄢诗又一次退却一步。
“姐姐,他都那样说了,你还不出手?”汝鄢画也是奇了怪了,若是曾经有人敢用男女之爱来打趣姐姐,那姐姐一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可是今日,姐姐偏偏对这个雷泉,一忍再忍。
“哦?那我要是执意不走呢?”雷泉此刻摆着一脸欠打的模样看向汝鄢诗。
“若是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