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少爷,真是不好意思,不巧,你们今天过来,酒店里发生了一点小事不能招待你们,我让他们先带五位少爷到五楼咖啡厅休息,等我们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去招呼几位兄弟。”
酒店的客房部经理和保安队长见来人是西山五少,急忙笑着招呼他们。
自从上一次杜老黑的事件之后,西山五少在河西一夜之间成了道上极为瞩目的人物。
因为,谁都知道林少锋这位云海的大佬是他们的老大。
靠着这个强大的靠山,西山五少在河西一带没有任何人敢小视。
前些日子,马三胖子还私底下派人与西山五少联系,想让他们介绍他们的老大林少锋给他。
西山五少表面上含含糊糊的答应着,但是,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林少锋。
他们虽然早就混迹在这个人江湖上,但是,西山五少知道,他们的这位老大和道上的那些大哥并不一样。
因此,嘴上答应马三胖子有机会给他们介绍林少锋认识,回头根本没有说这些事。
他们很清楚,告诉林少锋,他也不会赴马三胖子的邀约的。
在他们的眼里,马三胖子之流只不过是一些投机钻营混社会的乌合之众,根本上不了台面。
哪像他们的老大林少锋,那才叫高大上,才叫真正的江湖大佬。
别看西山五少是一群整日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但是,他们却从心底瞧不起像马三胖子这样的货色。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林少锋住在这里居然与这些人发生了冲突,西山五少本想挑明这件事,但是,林少锋又让他们不要声张。
西山五少看着满屋的狼藉,又看看酒店的架势,知道酒店方是准备将他们所有的打手和保镖全部调过来围攻林少锋。
于是,文晓宝走动客房经理詹俊和保安队长刘猛的面前,低声的说:“我劝你们还是把他们给放了吧,弄不好害眼!”
客房经理和保安队长对于文晓宝的话很是惊讶,他们回头看看林少锋又看看西山五少,皱起了眉头。
他们在猜测,西山五少这几个纨绔子弟的话能信吗?
不过,既然他们说了,就可能有些风影。
于是,客房经理詹俊犹豫了一会儿,他凑近西山五少的身边,低声的问道:“文少爷这样说,你的意思是你们认识这两个人,能否给个准音,我也好给三胖哥交代。”
文晓宝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着脸说:
“话我已经给你带到了,如果你不信就试试,若是最后把事情闹开了,出现了你们根本扛不住的后果,到那时,就别怪我们五位兄弟不仗义没告诉你。
我想,在那种局面下,马三胖子为了自己在道上的面子,只有拿你们来撒气,那样的话,你们会怎样,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好了,下面的事不要再问我们,你自己掂量着看着办,爱怎么怎么地!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若是真的敢一起动手,我们兄弟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文晓宝的话说完,拉着蔡子六几人转身走出了房间。
保安队长刘猛闻听文晓宝的话,他的脸色瞬间变了色,狠狠瞪着西山五少的背影,阴沉的说道:“什么特么的玩意,真以为自己是根葱了,不过是一帮扯虎皮拉大旗的混子而已!”
詹俊闻听这话皱起了眉头,他看看西山五少的背影,又看看带着口罩的林少锋和萧雅茹,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马三胖子刚才告诉他还要等一会才能回来,让他们先把这两个人给扣了,不过,看这架势不动手是不行了。
“阿俊,你墨迹什么?三胖哥回来若是看见他的酒店被人折腾成这样,你我就别想在西郊混了!”
保安队长刘猛此刻已经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手下,他将双拳捏的“咔咔”作响,没等客户经理詹俊说话,拿起对讲机就爆吼道:“全体安保人员听着,一组把大门和三楼各个出口封死,二组三组四组的全部兄弟都拿着家伙到三楼跟我砍人!”
保安队长的这一声爆吼,瞬间让三楼的空间全部安静下来。
这一次,他们真的看见刘猛暴怒了!
这个刘猛据传说在来云海西郊之前就是在金三角一带打黑拳混世界的。
后来因为打死了t国的一位黑市拳王,而被对方的老板派人追杀。
最终,刘猛被他们堵在了家里,那个拳王的老板逼着刘猛和他签一份长约为他打拳,这样就可以两清了。
刘猛知道,如果签了这个约就等于卖给他,一辈子都要替他打拳,直到有一天在台上被人打死为止。
打地下黑拳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份死亡契约,一旦签约就等于将自己无偿的卖给了对方。
但是,对方却是当地的一个刘猛惹不起的黑帮大佬,如果不和他签约,就会被他们追杀。
于是,刘猛在当地的朋友帮助下,连夜越境逃到了z国境内,一路奔逃,逃到云海西郊时,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在这家酒店住下。
无奈他那时已经是山穷水尽囊中羞涩,想和酒店商量改日安定下来一定双倍奉还,马三胖子店中当时的客户经理不愿意,认为刘猛就是一个诚心来蹭酒店的吃住的。
他让酒店中的保镖将刘猛拦了下来,准备将他暴打一顿。
此刻,已经如丧家之犬的刘猛,在这段时间积聚在心中的怒火,瞬间被围攻他的打手和客户经理刻薄的言辞激发出来。
他索性不再和他们商量,与这些挥舞着短刀的打手和保镖对攻起来。
经过进十分钟的激战,刘猛身上中了六刀,但是,对方二十几名彪壮的保镖却全部被打翻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接下来,没有一个敢再继续上前与之较量的了,他背起背包冲着客户经理说道:“放心,这些天在店里吃住的钱,改日我一定会如数奉还的!”
说完,写了一张欠条扔在服务台上,转身扬长而去。
刚走到大门前,就听见身后的二楼上传来一个声音:“站住,就想这样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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