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他们一块儿过去?”
林少锋看着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的那名欧洲籍的雇佣兵没有表情的问道。
这名欧洲籍的雇佣兵紧握着手中的狙击步枪,又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鼻梁,说:
“原来,你,你,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龙渊剑客!哦,真是太神奇了!三年前我就听说过关于你的传说,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这种方式不好吗?”
这名欧洲籍的雇佣兵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嗯,这种方式很有意思,太有戏剧性!如果,这一次我真的能够见到我的女儿,我一定会给他讲述这段传奇的故事!”
林少锋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追魂的肩膀,说:“看来,你两个还真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那名欧洲籍的雇佣兵不明白林少锋说的是什么意思,冲着追魂耸了耸肩膀:“way?”
追魂递给这位欧洲籍的雇佣兵一根香烟,说:“我也有一个女儿,我也是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我也很想她……好了,就这样。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名欧洲籍的雇佣兵陡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追魂又看看了林少锋说:“你们是不是因为我的女儿才放过我的?”
林少锋笑了笑说:“也许是吧。不过,这只是一部分,还有我的直觉,在我的眼里,你和那些岛国的恐怖分子不一样。”
“是的,你的直觉是对的。请相信我,自从来到这个岛上,我没有杀过一个无辜的人,在这里我只是在混日子。
我没办法,我被生活所迫,我需要这些钱。虽然我看见了这里的罪恶,但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改变这里的状况的,我每天都想回去……”
林少锋深吸了两口香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下熄灭,打断了这名欧洲籍雇佣兵的话,说:
“好了,你不用继续解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重要的是只要我们自己能够尽最大的努力做好自己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我们既然放了你,就表示我们已经把你当做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至于过去你做过什么,就不要再提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为了生存,都有可能做过违心的事情,只要没有同流合污就已经很不错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有什么心理负担,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一切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解释,好了,我们准备战斗吧。
记住,我们现在需要活着!必须要活着出去!因为,还有很多人期待我们的人在等着我们。哦,我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道夫。这是一个鹰国的名字。虽然我从小就居住在纽西兰,但是,却不是纽西兰的名字。
因为我的祖籍是鹰国,所以,我的父母给我起了一个鹰国的名字,不过,名字这个东西无所谓。”
林少锋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前方渐渐靠近的基地武装分子,将狙击步枪端在手中,说:“那好,阿道夫,我们开始吧!”
“yes,sir!”阿道夫对着林少锋行了一个标准的鹰式军礼。
三个人对着向这面冲来的基地武装分子一边射击,一边向前方跑去。
枪声将这伙武装分子吸引过来,他们开始调整方向向林少锋他们三人的方向追击过来。
奔跑了一阵,林少锋回头看看何战他们驾驶的两辆卡车已经走远,突然停下脚步调转方向,迎着那些武装分子冲了过去。
林少锋将狙击步枪背在身上,换上一把ak47,彪悍的冲进这群武装分子的中间,狂野的在这片暗夜的荒岛上闪展腾挪的射击。
ak47飞扬的弹壳,以及林少锋极其嚣横的身影,在这群基地的武装分子的中间纵横驰骋,让追魂和阿道夫有一种虚幻的错觉。
这是电影吗?这是真实的实景吗?
林少锋这种潇洒而又冷酷的击杀,顷刻间,将血腥的美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这片空旷的草丛中,除了枪声便是基地武装分子们凄惨无比的嚎叫声。
阿道夫看着身边不停被林少锋击杀倒地的武装分子,还在心有余悸。
他在心中暗想,眼前这位龙渊剑客,比传说中的还要可怕,这简直就是战神一般的恐怖!
幸亏自己之前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若是成为这种人的敌人,那真的就是一场永远都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阵疯狂的冲杀,林少锋的ak47中子弹全部打光,他直接将这把枪砸向了那群武装分子中间,随手拔出绝云剑。
这把绝云剑带着阴寒的凶光若一条蛟龙跃入人群。
紧接着,人群中闪过无数道冷芒。
顷刻间,在这深夜的孤岛上鲜血四溅,冰冷的海风中全部都是武装分子鬼哭狼嚎的声音。
一直紧跟在林少锋左侧的追魂,完全被身边这个杀红了眼的龙渊剑客感染了,他也双手端着ak47机不停的扣动着扳机,那股凶悍的尽头绝不逊色。
阿道夫此刻也彻底转换了角色,在林少锋的右侧,端着一把狙击步枪对着前仆后继冲来的武装分子枪枪致命。
这一群冲击过来的武装分子比之前的都要多,而且攻击的势头都要凶猛。
林少锋见武装分子越来越多,而且,追魂和阿道夫的身上也多处负伤。
因此,他看向这群武装分子的后面停着的一辆皮卡小货车,对追魂和阿道夫说:“冲到那辆车旁!”
两个人明白了林少锋的意思,即刻调整方向一路杀了过去。
冲到车前,林少锋大声的喊道:“上车!”
然后,一剑击杀站在车旁的两名武装分子,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追魂和阿道夫紧跟着冲进车里,林少锋单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拔出手枪,脚下离合油门配合的行云流水,皮卡车在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叫声后,恍若脱缰的野马向着黑夜的深处奔驰而去。
身后的那些基地的武装分子大声的嚎叫着紧追不舍。
不过,这些只能是徒劳,他们看着绝尘而去的皮卡,咬牙切齿的叫骂着,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