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云第二天一大早,就顶着黑眼圈去找战皓,将自己对通天犬的推测告诉了他。
“什么?你说通天犬是爱玩爱闹的吃货,这太不可思议了,太荒谬了。”
战皓听了苏若云的话,脸上满是惊愕之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旁的夏至也瞪大了眼睛,同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早上她来苏若云,就一起跟了过来。
通天犬可是上古凶兽,上古凶兽的凶残嗜血流传至今,无数人闻风丧胆。
战皓跟夏至实在无法将凶名昭著的上古凶兽通天犬,跟爱玩爱闹的吃货联系在一起。
苏若云一点儿都不意外两人的反应,昨晚之前她自己也不相信,她向两人细细的解释起了通天犬的行为。
“锁妖塔的封印之灵曾经说过,通天兽正是因为心存善念,才被封印活了下来。通天兽实力再强,那也是妖兽,妖兽的想法比较简单,脑中没有那些弯弯绕,就跟熊孩子似的。”
苏若云最后说道,战皓跟夏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慢慢接受了苏若云的推测,就算再怎么匪夷所思,通天犬这些日子的行为确实就是个爱玩爱闹的吃货。
“算起来通天犬这些日子在帝都只主动现身过一次,没有以前出现得频繁,说不定就是因为帝都比较好玩,好吃的东西多,到了晚上就没有闹脾气,没有现身作乱了。”
战皓顺着苏若云的思路推测,以前他想不明白的地方,顿时豁然开朗,事情的真相往往这么出人意料。
“那通天犬接下来会去哪里呢?帝都里的其他酒楼吗?帝都的酒楼太多了,我们又不知道通天犬哪天去哪一家,实在不好追捕。或者我们找几个帝都最好的厨子,做上几桌香气四溢的好菜,给通天犬来个引君入瓮。”
夏至略一思索建议道,一双眸子亮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兴奋之色。
知晓了通天犬的个性,就能根据它的可能行踪,来追捕它。
“恐怕行不通,帝都太大了,通天犬行踪不定,战王府酒香也怕巷子深,通天却很难察觉到。而且,通天犬很是聪慧,已经知道我们在追捕它,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苏若云摇了摇头说道,战皓也不认同这个法子,三人眉头微蹙,思索起其他可行的法子。
“帝宫,帝都最好的美食在帝宫,帝宫深严的守卫在通天犬看了,说不定就是个可以戏耍的乐趣。通天犬可能会在外面流连,但过不了多久,它一定会去夏国的帝宫。”
苏若云灵机一动,眼底眸光流转,猜测到了通天犬在夏国吃喝玩乐的最终目的地。
她家虽然猜不到通天犬接下来会去哪里捣乱,但通天犬在夏国最终捣乱的目的地一定是夏国的帝都。
“帝宫,御膳房,确实很有可能。”
战皓何其聪慧,一点就通,通天犬一定会去帝宫的御膳房偷吃美食,他看了一眼苏若云,脸上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通天犬的行踪已经确定,苏若云、战皓、夏至又商量了一番追捕通天圈的方案,就各自去准备了,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本就是通天犬强他们弱,他们已经失败了一次,现在绝不能再失败了,越到后面,越难追捕到通天犬,说不定还会激发了通天犬的凶性,后果不堪设想。
战皓直接去了帝宫,向夏帝汇报通天犬的事,夏帝知道通天犬爱玩爱闹爱吃美食的个性后,震惊不已,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夏帝得知通天犬会来帝宫的御膳房后,脸上立马阴云一片,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破天荒的对战皓发了一通脾气。
“战皓,要你有什么用,这点儿事儿就干不好,追捕通天犬这么久了,居然还让它进到帝宫来做乱,帝君的威严何在?是不是想让通天犬把我也给吞了?”
要知道战皓是夏帝亲封的战王,宠爱有加的爱将,平日里那是放在嘴边的夸,何曾受过夏帝这种态度。
大殿里的护卫听得心惊胆战,头都不敢谈一下,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就怕被台风尾给扫到。
店里最淡定的要数暴风雨中心的战皓了,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半点瑟缩,眼眸微眯,脸上带着一抹恭顺。
光看战皓的模样,好像在聆听旨意,绝不是在挨骂。
夏帝一通气急败坏的发泄后,脸色依旧很臭,不过倒也冷静了下来。
“通天犬来帝宫也没什么,不过我要它无有来无回,既然已经提前得知了它的行踪,这一次你跟苏若云一定要让通天犬戴上锁妖铃,永除后患,我会让帝宫的护卫跟长老院配合你们。”
整个帝宫都行动了起来,严阵以待,期盼又惊恐的等待着通天犬的到来。
几天的时间里,夏国帝都的酒楼又出现了小黑犬抢食捣乱的事,苏若云等人都知道那是通天犬在作怪,而且马上就要到帝宫捣乱了。
苏若云、战皓、夏至他们都到帝宫的御膳房蹲守了,守株待通天犬,大批的精英护卫守在御膳房外,夏国帝宫的几名长老也到了。
一个国家或者一些大的势力都有供奉的长老院,长老院的人数各不相同,离国的长老院有十多人,而夏国不到十人。
长老院的人,每一位都是绝顶的强者,最少也是七阶修为的修士,或者六阶修为的中级结界师。
一个国家或者势力越强,长老院的实力越强,苏若云扫了一眼前方夏国长老院的人,实力明显不如离国。
离国不仅人数上占优势,而且夏国有中级结界师,却没有高级结界师,离国却有一位修为接近八阶高级结界师楚夜。
楚夜是灭门返祖世家季家的刽子手,苏老爷子恨他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但其实力摆在那里,再恨也拿他没办法,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没有。
苏若云对从未谋面过的楚夜,那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也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将被恨意压在心头,暂时任其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