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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很抱歉,你不能杀她!”比尔从夜色中踱步而出,虽然看似暮年老者,但却带着一股老牛仔特有的飘逸范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她脑门儿上开了一枪的,就是你吧!”巴尔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你的屁股我来擦,一直都这样,不是么?”
巴尔将矿铲在碧翠斯的脖子上比划了一番,似乎随时都可以铲下去。
“……”比尔闻言沉默了一下,“事实证明,那是一个误会!你知道的,人不怕犯错误,但犯了错就就应该改正!”
“任何错误?”巴尔脸色冷了下来。
“兄弟,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
“误会,你觉得那是误会!”巴尔不屑的冷笑一声,“你从来不承认自己有错,却在这女人身上破例了……这还真让我这个亲弟弟伤心啊!”
话音未落,巴尔再不留手,手中的铲子紧接着就要落下。
“啪!”清脆的一声枪响,巴尔的帽子飞了出去。
巴尔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呵,你毁了我最喜欢的帽子!”
“我可以再给你买一顶……一模一样的!”比尔的手抢重新被插回枪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西部拔枪术,很有地方特色的武艺。
“一模一样的……”巴尔心下凄然,这帽子是他们兄弟俩第一次离开墨洲的时候买的,作为兄弟之情的见证被他一直郑重的带在身上。可惜听比尔的语气,他早已将之忘却,如今帽子已毁,很多事情终究也可以放下了。
铁铲落下,距离碧翠斯脖颈只有一寸多的时候,枪声响了。一枪击飞铁铲,一枪穿过巴尔的后心。“憨厚”的巴尔脸上带着释然的表情,朝比尔竖了一个中指后倒地。
比尔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逝去,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是不紧不慢的将手枪插回枪套。他先将被枪弹打飞的帽子检回来,然后给巴尔端端正正的戴到头上。
“兄弟,愿你安息!”比尔在胸ロ划了个十字,很虔诚的说。随即俯身抱起仍在昏述中的碧翠斯,扬长而去…
天将破晓的时候,夏恒一行人终于赶到巴尔所在的地方。没办法,这老小子选的地儿忒偏,在这个没导航的时代里找这样一个窝棚实在有些大海捞针。
“那是什么东西?”夏恒车灯前方闪过几个黑影。
“没看清楚,似乎是……土狼!”开车的艾尔有些不太确定。
“土狼?”夏恒以前还没见过这种动物。
“在西部很普遍的一种小可爱,有些人将它们称作西部的清洁工。早在西进运动的时候,人们动不动就抛尸荒野,全靠这些孩子们,大家才能尘归尘土归土!”艾尔努了努嘴,继续开了一段路,在远光灯的照射下,远处出现星星点点的绿光。
“巴尔和土狼是邻居?”夏恒觉出不对来。
“它们和秃鹫的习惯差不多,通常这代表……附近有尸体!”艾尔连按了几下喇叭,将这些食腐动物给驱散。当他们走下汽车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具残缺不全的骸骨。
“果真是‘土归土’,再晚来一会儿,连骨头都不剩了!”gogo舔着嘴唇说。
“带马刺的皮鞋底,尸体是男人的!”夏恒瞥了一眼地上剩下的零碎,“看来,我们的一百万美元省下了!”
“会是谁杀了他?”艾尔眉头皱了皱,“这老小子可警惕的紧!”
“还能是谁……这世上,谁会救碧翠丝呢?”夏恒对此并不感觉意外,世界意识即使并未苏醒,但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它会像野兽一般做出本能的自我保护。也正是在这种自我保护的机制下,女主角碧翠丝提前从昏迷中苏醒,又从巴尔手中逃之夭夭。
“真没想到,比尔那个老货竟然还是个情种!”艾尔不屑地点了根香烟,“连自己亲兄弟都杀,啧啧!”
“爱情让人盲目!”夏恒摇了摇头,在女人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搜一下巴尔的屋子,里面应该有件好东西……还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吸烟,闻着心烦!”
“好好好……一个穷鬼,能有什么好东西!”艾尔将有些不太情愿的将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踩灭,随即扭动腰肢,朝那简陋的篷车走去。
片刻功夫,车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呼喊:“嘿,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艾尔举着一把做工精致的野太刀跑了出来,那长刀已经出鞘,在月色的掩映下散发着如水般寒光。
“服部半藏亲手铸造的太刀,据传拥有斩杀鬼神的锋锐。”夏恒随手接过艾尔手中的宝刀,认真审视了一番,对冷兵器多有了解的他,也不由发出赞叹之声。
“嗨,这可是我发现的!”
“没人抢你的!”夏恒一扬手,太刀精准的插到艾尔手里的刀鞘中,“走吧,去会会你们曾经的大老板!”
这话倒也没什么错误,艾尔与苏菲是比尔曾经的左膀右臂,而gogo则是比尔下属的下属。
“大人知道他在哪儿?”苏菲好奇的问,作为毒蛇杀手组织的总财务,她比谁都清楚比尔的狡猾脾性。
“我不知道,但有人一定知道!”夏恒摇了摇头,“埃斯邦特?维黑欧,知道这个人么?”
“听说过,一个墨西哥的皮条客,做了一辈子鸡场的营生。比尔之前曾出钱接济过他,除此之外并无太多交集!”苏菲揉了揉额头回忆道。
“比尔的母亲就是埃斯邦特的员工,这个老头儿也是比尔兄弟最早的引路人!”夏恒补充道,“对比尔而言,这是一个父亲般的角色!”
“还有这种关系?”
“能找到他么?”
“当然,一个好财务总会知道自己的钱去了哪儿!”苏菲很自信的说。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订机票吧!”
其实完全不用定机票,他们此时身处德克萨斯州的最南端,毗邻混乱不堪的墨西哥州,距离老头儿所在的阿库纳也不过半日的车程而已。四人轮流开车,傍晚时分,便赶到这家老字号的鸡场。
“老头儿手下势力不小,他的打手都是些妓女的私生子,出手狠辣,不好对付!”金钱开道,刚到阿库纳不久,苏菲便买到一份关于埃斯邦特的资料。
“不用那么麻烦……”夏恒不屑地笑了笑,“gogo,把那老头儿带过来!”
“给我半小时!”女孩儿甜甜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