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碧翠丝看到眼前情形,连忙和莱利示意,她们现在完全可以偷偷摸过去,将三人一并拿下。
“别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夏恒示意两人莫急,而是缓缓俯下身,继续观察场上的变化。
“啥?”莱利表示不明白。
“就是憋着!”碧翠丝在一旁解释道。
“哦!”
夏恒一行就藏在沙丘上,看着沙丘下的三个女人在唠唠叨叨的挖沙子。明明没有几铲沙土,三人却费了老半天的功夫。一边互相抱怨,一边搔首弄姿,感谢导演在这里给了足够多的镜头,夏恒犹记得当初观影的时候,满屏都是喷薄欲出的凶器,白亮亮的晃得人眼仁儿疼。
没过多长时间,道路尽头驶来一辆巡逻警车,三人发现后这才手忙脚乱的又跑回来将盖奇的尸体塞进后备箱中。大沙漠中莫名奇妙出现三个各具特色的长腿丽人,老实憨厚的片儿警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彩。但毕竟事出反常,尤其是三人穿着不像是外出郊游,倒像是刚参加完狂野舞会。
“你们这是……”片警下车后很小心翼翼的问,在美国西部,尤其是靠近赌城的地方,警察可是一个高危职业。
“警官,我们的车抛锚了!”赫尔出面与警察交涉,面儿上说着正经话,手指却在下面玩儿花活。
小警察明显刚刚工作没多久,哪里经受过这种诱惑,入职培训时学的那点儿安全守则瞬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那个,也许我可以帮你们修一下!”
没人希望他留下来修一下,尤其是匆忙藏到后备箱中的尸体不断有鲜血滴下,血液滴落在金黄的砂子上格外的乍眼。
特里克茜紧张兮兮的站在后备箱一侧,精致的高跟鞋不断用旁边的沙土掩藏血迹。
与此同时,小警察打开了车前盖,眼神却透过一旁的缝隙不断偷窥特里克茜的胸口。
“警官,这车应该不是小故障,而且我们已经报修了,相信修理车很快就会过来了!”赫尔见状不是办法,于是走上前直接坦言道,“我想我们就不麻烦你了!”
赫尔是那种典型的御姐范儿,小警察虽然从个人感官上更倾向于特里克茜那种小鸟依人的,但在面对一个极品御姐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心神失守。
“那,那我就先走了……”典型涉世未深小男孩的思维,不愿意悖逆“女神”的任何意见,生怕惹对方不高兴。殊不知……有这种想法的爷们儿可是要注孤生的。
不过这种典型思维在此刻却救了他一命,夏恒已经看到卡梅洛背在身后的扳手,这女人在牢里也不知经历了什么,越狱后情绪极为偏激残忍,平日里靠一些药物抑制才能抑制暴虐的性格。
小警察疑虑重重的开着汽车远去了,一边开还一边回头。直到警车消失在视线中,三个女人才转身继续找掩埋钻石的地方。于是,一场不正经的挖掘继续上演,为了降温,三人甚至还来了一场小型的泼水节,以至于本就不怎么多的布料彻底变得透明起来。
烈日当空的时候,她们终于从砂子下面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三人发出疯狂的欢呼声,庆祝自己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但当她们撕开塑料袋时,一个长满驱虫的半腐烂尸体暴露了出来。随着袋子扑面而出的还有一阵恶臭,一直在伪装“甜心”的特里克茜当场就受不了了。
而卡梅洛与赫尔似乎见惯不怪,鬼知道内华达的沙漠里埋着多少无名尸体,这也算是赌城特色了。
“应该刚埋了没一个星期……而且生前被拷问过,有人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信息!”卡梅洛稍稍端详了一下。
“是盖奇干的?”赫尔表情有些严肃。
“不,盖奇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法,能这样做的只有一人……”卡梅洛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赫尔没有接话,她们都知道那人是谁,盖奇身后的老板,赌城最神秘的幕后大佬——宾琪。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也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唯一清楚的是,这人行事作风极其狠辣。所以,也没人愿意招惹这样的人。
只是发傻的两人都没意识到,她们所深深忌惮的宾琪,正是躲在她们身后做小鸟依人状的特里克茜。
就在这时,卡梅洛瞥尸体衣服中有一个闪闪亮的东西,于是便用脚尖将之挑了出来。
一个手机……一个还有剩余电量的手机,这也就说明,她们三人所在的位置实际上并不安全,有人正在用手机信号进行定位。
“太疯狂了,我受够了,我要回家!”特里克茜紧张的大喊起来,一副精神崩溃的模样。
“安静,特里克茜,一切都会没事的!”赫尔出言宽慰道。
“怎么冷静,赫尔,你说过不会死人的,只是一场简单的偷窃而已。但现在,就在我面前已经死了俩个人了!”特里克茜表现得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一边撒泼一边跑进一旁的拖车当中。
“我就说吧,带上这种小女人就是麻烦!”卡梅洛一直看特里克茜不顺眼,言语间也颇为不屑。她一直走的都是女汉子路线,有过监狱经历后,这种性格也更为极端。
话说回来,这三个女人其实都有些比较极端的女权主义倾向,就是说,她们在选配偶时并不考虑男性。赫尔对特里克茜爱的深沉,而卡梅洛则对赫尔有些着迷,也正因为此,三人才凑到了一起。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我保证!”赫尔叹了一口气,追着特里克茜进了拖车。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夏恒倒很想到近处去瞅瞅,因为两人在拖车里真的挺快活……
于是,就在两人激战正酣的时候,守在车厢外的卡梅洛终于觉出不对来。她猛的一脚踢开车厢门,然后便看到了让她近乎疯狂的一幕。
女人的女人会不会被女人给绿了?这可能是一个很复杂的哲学问题,但现在它就那样正常不过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