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扫荡,单间内雷暴的手下竟然一个没跑了,全都被那人打倒在地。
一些个手下本来还希望走廊里有人经过,从而大声喊救命,可是让人不解的是,包间内尽管闹翻了天,走廊内却出奇的平静。
甚至平日里来回不停逛游的服务员,都不见一个。
那人对此似乎从没注意过,当包间里再没有其余站着的人之后,他拍了拍手,血红的眸子开始褪色。
他慢慢走到雷暴身前,用脚踢了踢,发现这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便将蒙面黑布底下扒开一个口,响亮地咳嗽两声。
“还你!”
那人说了一句。
随即两口痰先后吐出,全都落在雷暴的脸上。
那人重新蒙好脸颊,走到宽敞的窗户前,轻轻打了开。
他探着脑袋往下瞧了瞧,发现下面是条小巷,于是就想钻过窗户往下跳。
“尼玛,想走?”
忽然,一个恨意十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人一回头,竟然发现脸上血肉模糊的雷暴一手支着桌子,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另一只手则拿了一把手枪。
那人的眸子又开始变红。
“我打死你!”
雷暴猛然扬起手,就想像那人射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包间门口另有一条人影闪过,紧跟着一把小刀闪电飞入,一下子刺进雷暴咽喉。
雷暴猝然倒下。
门口空荡荡,仿佛从没什么事情发生过。
而那人也在窗口中消失不见。
在雷暴倒地的那些手下中,其中几个还有理智,见证了这种事情,不禁胆战心惊,同时又充满疑惑。
是谁发出的那把小刀?
“我让你弄的东西弄到了吗?”
张金钢一边脱去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上衣,一边问。
小魔女瞄了一眼张金钢的充满力感的背肌,嗔怪的答道:“衣服早就拿来了,你刚才急匆匆出去,又满身是血的回来,究竟干什么去了?”
“出气去了!”
张金钢回眸一笑。
“你不会是杀人了吧?”
小魔女紧张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确实死了个人,但不是我杀的,而是今晚坐在你酒吧里戴着黑手套的那位。”张金钢叹道。
小魔女想了想,吃了一惊:“原来是他啊!”
随即她又叹道:“那个人向来神神秘秘的,来到酒吧也不喝酒,总喜欢坐在角落里,拿着一把小刀玩来玩去,一看就是个怪人。”
“是有点怪,但他今晚算得上救我一命。”张金钢想要脱裤子,便回头看了小魔女一眼。
小魔女本来还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一看他那个表情,立刻红了脸,啐道:“瞅我干嘛,谁喜欢看你咋的?”
张金钢“嘿嘿”一笑。
小魔女躲到了门外面,靠在墙上,心里充满了不解之谜。
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竟然具有如此强大的自愈能力。
在几小时前张金钢处理创伤的时候,她亲眼看到这货的伤口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全部愈合,肌肤上除了留下一道白线,几乎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当时她十分震惊,也十分害怕。
“怎么会这样?”她问
“没吓到你吧?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原因。”他回答。
“哦,你也弄不明白?”
“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伤口愈合得比别人快,但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直至进了监狱,先后受过几次重伤,我才注意到,自己伤口的愈合速度竟然如此神奇,等到重新获取了自由,我再次发现,自己几乎就是一个妖怪,伤口愈合速度随着身体和年龄的增长,几乎是越来越快,眼下通常一个不太大的伤口,几乎用不到十分钟便能愈合,但如果像刚才那样的巨创,时间就需要更长一些啦。”
“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啦?”
“我说你怎么敢主动请缨,承受雷暴那一斧子呢,原来是有恃无恐。”
“嗯,这只是一方面……”
“还有什么?”
“你自己想。”
这是张金钢离去之前和她的一些对话,而在张金钢归来之后,她特意瞄了瞄,结果连那道白线都找不到了。
想起这些,她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不过,在她心中更多的则是一种担心。
她虽然不清楚张金钢又干了什么,可凭着他临走之前问的那些话,她还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雷暴那些人走了之后,你估计他们会去哪儿?”他当时问。
“应该会去‘龙凤会馆’吧,雷暴是那里的负责人。”她回答。
“哦,我晓得了。”
“你问这干什么?”
“你迟早会知道,现在去给我办一件事情,有我合身的衣服弄一套来,届时也许会用得着。”
“你要衣服干嘛?”
“现在这身儿全是血,要是你,你会穿吗?”
“那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弄。”
“嗯,我先出去一会儿,如果你等不到我,那准是我回学校了,衣服便先搁你手里,过后我来取。”
说完,他就出去了。
直到他消失,她才缓过味儿来,既然有穿那身衣服回学校的可能,干嘛还要让她去弄衣服啊?
好在他现在终于平安回了来,但她前后这么一想,猜测他可能真的找雷暴等人报仇去了。
这家伙,行事风格真是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她在心里发出感慨。
“哗啦啦!”
一阵洗浴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际。
她的心有点发痒,很想看一看,但还是抑制住了。
直到洗浴声结束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打开了门,结果只看了一眼,便羞臊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张金钢赤条条站在浴室内,门也没关,一身春光无限外露。
他手里拿着一个毛巾,估计是打算擦干身子,可一眼望见了呆立在屋门口的小魔女之后,立刻用毛巾遮住重要部位,有点尴尬的说道:“靠,我可还是个处男呢,这下毁了,什么都被你看到啦!”
小魔女赶紧背过身子,娇喘细细,嗔道:“谁让你洗澡连门都不关啦!再说,你是不是处男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俩又没……”
她说到这里,更加羞不可抑,赶紧走出屋外,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依稀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张金钢充满男性霸道的神秘地带,一颗心禁不住剧烈地荡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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