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还有完没完了?”
常晓天本来都打算回客厅了,可是刚站起来,便又听到把头的那间屋子又传出来木床“嘎吱吱”的声音。
而且,夹杂在里面的男女“嘿咻”的声音,比前三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不觉之间,常晓天也受到了感染。
他的胯下逐渐搭起了帐篷。
“哎呀,吵死人啦!”
忽然间,一扇门被打了开,紧跟着小妞捂着耳朵跑了出来。
他的脸颊红彤彤,扯着嗓子朝着把头的屋子喊:“简直是两个禽兽,从早晨四、五点钟就开始折腾,还让不让人睡早觉啦?”
常晓天瞅瞅小妞,竖起大拇指,神情甚是古怪。
然而,把头那间屋子似乎战意正浓,对于小妞的抗议,里面的人竟然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小妞很生气,又往前赶了几步,正想做进一步抗议,谁知里面忽然有人发出一连串兽性的吼叫。
声声刚猛无伦。
跟着,一阵女人极乐的呻吟随之传出。
随后,屋里面的声音终于平息。
常晓天和小妞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屋里除了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之外,再也听不出什么,俩人禁不住互望了一眼。
常晓天笑笑,耸了耸肩帮:“终于消停了。”
小妞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回答,而是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常晓天摸摸帽檐,不明所以。
当他悻悻地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老和尚早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还在意味深长地笑着。
常晓天皱了皱眉:“我不明白。”
听到常晓天嘟囔,老和尚双目如同电闪:“你觉得我一点没有出家人德性,是不是啊?”
“您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何还要问我?”
常晓天一屁股坐了下来,神色很不以为然。
火头僧从藤椅上站起来,背着手来到常晓天跟前,笑了笑,道:“如果我总是探测别人的心思,不仅太费力,而且还很无趣,所以不如像猜谜一样,彼此间留点空隙,来得有生活。”
“您总是一大堆道理,可是做起事情来,请恕我不敢恭维。”
常晓天绷着脸说。
火头僧一收笑容,语气不屑地说道:“你的所见所闻只是表面现象,事实上我这么做其实是大有深意的。”
“哦?”
“你以为在把头那个屋子里,刚才上演的只是男女之间的普通情事吗,我告诉你,其实他们是在战斗?”
“嗯,确实是在‘战斗’,噼噼啪啪,哎呦哎呦,斗得不亦乐乎?”
火头僧听得出常晓天词锋间的讥讽,便叹了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他们俩到了最后,如果哪一方落败了,那便是真的败了,只怕这一辈子都得成为对方的奴隶,这一点都不亚于战场上的真刀真枪,甚至于比那还要残酷。”
“您越说我越糊涂了?”
“也不怪你糊涂,因为你对《姹女奇术》一无所知,所以只会凭着自己的直觉来判断整个事情的对与错。”
“《姹女奇术》是什么东西?”
“《姹女奇术》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种可以驾驭男人的伎俩,不过,这种伎俩也不是全无破绽,一旦施术的对象天赋异禀,强于施术者,那么施术者将会反过来成为对方的玩偶。”
火头僧解释到这里,常晓天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
“您的意思是,纳兰蝶衣精通此术?”他问。
火头僧点了点头:“事实上从她一进到这个院子,脑子里便动着施展《姹女奇术》的念头,于是,为了彻底收服她,在金钢抱着她从客厅出去的时候,我便动用《传心之术》指点了金钢几句,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没令我失望,竟然凭着自身所具有的绝佳条件,破除了她的《姹女奇术》。呵呵呵,正所谓因果有循环,只怕从今往后,她都要为前世所做的冤孽而付出了。
常晓天释然道:“原来男女一场亲密肉搏竟然还藏着如此难测的玄机,看来我真是肤浅了。”
火头僧神秘一笑,并不答言。
把头那间屋内,棉被早就被扯到了一边,张金钢赤条条盘坐在床上,一只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纳兰蝶衣的身子,笑道:“尼玛,老子终于把你干成了理想的颜色,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纳兰蝶衣媚眼如丝,张金钢的手每移到一处,她的肌肤就如同生出感应一般,轻轻颤动一下。
她用鼻子哼出一个长音,轻轻捉住他的大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胸前。
张金钢会意,开始把玩起来。
“服不服?”他问。
她睁大眼睛,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懂的,我虽然学过《姹女奇术》,但这种事也是第一次做,不过,我还是认为,你真的好厉害。”
她的脸上闪动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轻柔的说。
事实上正如火头僧所说,自从纳兰蝶衣被张金钢和常晓天押送到这里来,她便知道凭借自身武力逃走,已经是不可能,于是她就将最后希望寄托在自己另外一个技能上。
这项技能便是《姹女奇术》。
《姹女奇术》本是一种江湖媚术,于一个半世纪之前,秘本传入到了宫中,此后被前朝皇帝身边一个几欲失宠的贵人所得,而这个贵人便从秘本中学的本事,苦心经营,终于成为权倾天下的老佛爷。
白君恩的先人出身于宫廷,前朝灭亡后,带了一些典籍回归故土,其中就包括这本《姹女奇术》。
纳兰蝶衣自小聪明,而且还是一个美人坯子,白君恩发现了她的特质之后,不仅悉心培养她,更是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白君恩一心想复辟,同时又不想失去权力,所以他就梦想着一旦复辟成功,册立了新君,便得把其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那么,用什么方法最好呢,总结古今,他觉得女色最为牢靠。
于是,他口授《姹女奇术》要旨,间接指导纳兰蝶衣,希望她学成之后,将来做了皇后,用以驾驭新君。
纳兰蝶衣学习《姹女奇术》已经有十多年,尽管从来也没有真格实践,可是,对于其要领早就烂熟于胸。
当张金钢将她抱入屋内,俩人各怀心思,展开从没有经历过的那种云雨之事的时候,她先后三次想要通过肉身的契合,霸占张金钢的心灵,结果均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之下,错失良机。
本来,她打算稍事休息之后,再卷土从来,没想到被张金钢洞破玄机,结果失去了主动。
尽管如此,在最后这次抵死“缠绵”中,她还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姿势连番上演,而且通过感官交融,她竭尽所能想让他沉迷在的快乐中,从而引导他的心灵进一步开放,把她的影响力像种子一样埋在他的心田。
事实上她还真就差一点成功了。
张金钢在她不懈余力的逢迎和诱导之下,心灵渐渐开放,而当她将带有自身烙印的情绪瞬间涌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在张金钢的心灵深处,竟然还藏着另外一个性情化的东西,丝毫不带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冰冷得不可触摸。
面对入侵者,那个性情化的东西立刻起了反应,就如同野兽一般,想要吞噬掉入侵者。
于是,她在心灵深处颤栗了。
而就在这个时刻,张金钢的肉身也仿佛被唤醒,本来就很能干的他,瞬间在刚猛的嚎叫中变成了一匹“野兽”,不仅通过下体地膨胀运动,迅速导致她肉体的迷失,而且还在同一时间,也让她的心灵彻底开放。
随后,她的心灵顿时被带有张金钢烙印的情绪所占据。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但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失败并没有带给她沮丧,相反的倒是有一种无比幸福和满足感占据着她的胸臆。
在那一瞬间,她的身心都充满了对张金钢的爱意和依赖。
甚至到了云雨散去,俩人私语有顷,那种爱意和依赖仍是紧紧盘踞在她的心头。
感受到她浓浓的爱意以及对自己的依赖,张金钢瞥了一眼床单上的血迹,情不自禁地轻轻蹙起了眉头。
她看在眼里,禁不住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了?”
她在问。
张金钢叹道:“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嗯,事实上,我是惭愧,感觉有些对不住你。”
纳兰蝶衣坐了起来,依偎在他的怀里,随手扯过被子盖上,然后仰脸问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张金钢苦笑一声,拥着她道:“我已这种方式获取了你的身心,总感觉有点不太光明正大。”
“没事,只要你高兴就行。”
纳兰蝶衣如同一人小鸟,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腻声说着。
张金钢受到这般温柔刺激,不自觉的又起了反应,纳兰蝶衣立刻也察觉到了,禁不住红霞满面。
“你可真强悍!”她柔弱地说。
张金钢笑道:“那你怕吗?”
她的脸上露出迟疑,不过,随后就咬着嘴唇,勇敢地点了一下头:“虽然人家是第一回,禁不起太多的折腾,但只要你高兴,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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