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
森林别墅区域。
连着两辆悍马驶入猛虎堂众人所住的别墅。
猛虎堂的二号人物老铁以及纳兰蝶衣还有米国杀手独狼带着一众手下早已等候在了院子里。
随着后面那辆悍马车门一开,蹦下来几个汉子,其中一个较为瞩目,生着两颗“大龅牙”。
老铁立刻迎了上去,笑道:“老四,你来得够快的啊,大哥呢?”
龅牙李和老铁握了握手,看了一眼他后面的那些人,附在老铁耳朵旁边说道:“老大晚点过来,不过,他不来中州城,而是另有去处。他让我再转告你一声,尽管放手施为,如果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可以打他的手提电话,届时他会神兵天降,帮你把遇到的问题解决掉。”
“嚓,老大还是和以前一样,行踪总是神神秘秘,连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都瞒着。”
老铁有些不满地嘟囔。
龅牙李叹道:“这也怪不得他,猛虎堂如日中天,挖空心思想算计他的人多如牛毛,所以,他也不得不谨慎小心。”
“那咱们设局成功,如何把钱交给老大,要知道二十亿可得像个小山似的啊!”
老铁问道。
“届时咱们给老大打电话,他会告诉具体地址的。”
龅牙李回答说。
“好吧,咱们先不说这些,那些赌资呢,你带来了没有?”
老铁又问道。
龅牙李指了指两辆车,笑道:“整整十亿,全是大额钞票,都在车上呢,你叫人过来拿吧。”
老铁贪婪地笑了,挥手招过来人,按着龅牙李的吩咐,将装在车上的钱一箱箱地往别墅里面倒腾。
“咕咚!”
忽然,其中一个搬箱子的大汉忽然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
随着他的跌倒,肩膀上的箱子也摔在了地上,箱盖立刻崩开,导致里面的钞票散落一地。
“尼玛,真是没用!”
老铁上去照着那汉子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汉子苦着脸,敢怒而不敢言,默默地将钱重新装入箱子,然后扛了起来,朝别墅走去。
“嚓,真是怪了,这地方连个坑洼也没有,他怎么就跌倒了呢?”
老铁瞧了瞧地面,感觉很困惑。
“这就叫平地摔跟头,他特么倒霉呗!”
龅牙李窃笑着说。
小妞傍着纳兰蝶衣站在后面,经历了刚才那一幕,再看着那一个个的大皮箱子,禁不住暗自咂舌,悄悄问道:“那里面全都是钱吗?”
纳兰蝶衣点了点头,并没开口说话。
“你再瞪着两只狗眼,往我身上踅摸,我就弄瞎你个下贱货!”小妞忽然朝着旁边发飙。
大家闻声全都一愣,结果发现独狼在腆着脸笑。
“嚓,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用得着那么凶吗?”
独狼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眼光不住在小妞身上看来看去。
小妞脸色骤变,纳兰蝶衣怕他露出马脚,于是寒着脸朝独狼说道:“你就不能检点一些吗,我可告诉你,他是我家主人最为宠爱的侍卫,你一旦得罪了他,并且让主人知道了,就算你回到了米国,主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竟然拿那个老不死的压我,我好怕啊!”
独狼拍着胸口,佯装一副恐惧的模样。
老铁担心真的发生冲突,同时也实在忌惮青衣军团的老头子白君恩,赶紧过来将独狼拉到了一边。
独狼很不甘心。
老铁劝道:“千万别以为她在说笑,你刚才说的那个老不死的叫做白君恩,就连花家老主人花锦荣都谦让他三分,一旦惹恼了那个老不死的,确实要够你喝一壶的,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遭惹她们。”
独狼“嘻嘻”一笑:“就是开个玩笑,大家用不着认真。”
老铁见他顺坡下了驴,也就不再管他,仍旧回到了龅牙李身边。
“那两个大老千没什么问题吧?”龅牙李问道。
老铁点头道:“没问题,我已经派人暗中通知了他们,保管明日再赌桌上把刘黑獭杀个片甲不留。”
纳兰蝶衣听到这里,便转身带着小妞走开了。
龅牙李早就看到纳兰蝶衣身边还有一个像天仙般的少女,便悄悄问道:“纳兰小姐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哦,他是保护纳兰小姐的侍卫。”老铁不以为然地回答。
龅牙李窃笑一声:“嚓,这妞长得可真特么没的说。”
“是不是,还怪我盯着她看吗?”独狼凑了过来,满脸淫笑。
龅牙李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叹道:“只可惜她是老不死那边的人。”
独狼“嘿嘿”一笑,神态很不以为然。
“哦,还有件事情,我要向你恭喜呢。”龅牙李想起一件事情,忙着朝独狼道贺。
这次连老铁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独狼翻了翻眼皮:“向我道喜,究竟是什么事啊?”
龅牙李笑道:“花家少主人花熙来这次花大价钱把你从米国雇了来,无外乎为了两件事,第一个是帮我们灭掉大铭合,另一个则是宰了那个屡次坏事的张金钢,而这回竟然又有一个人出钱想对付那小子。”
“哦,说来听听。”
独狼露出凶狠的神色。
“其实我们压根也没想到,沈州城第一富豪唐克农的儿子竟然也会买凶杀人,而且还找到了我们老大,你们说有没有意思?”
龅牙李笑道。
“那小子好像叫唐国豪,眼下就在中州城读书,他为何要买凶杀人啊?”
老铁不解地问道。
龅牙李答道:“唐国豪迷恋上一个小妞,而那个小妞却看上了张金钢,结果唐国豪情场失意,又不敢找老爸帮忙,竟然神差鬼使地去求助我们老大。可巧老大也要宰了姓张那小子,便做了顺水人情,答应了唐国豪,不过,却跟姓唐的这个败家子要了一百万,作为办事情的酬劳,而且作为一半定金的支票我已经带来,只要独狼先生杀了姓张那小子,连同另一半酬劳以及这张支票,我全都会悉数奉送。”
“嚓,还有这种好事,支票在哪儿呢?”
独狼乐颠颠伸出了手。
龅牙李往后退了一步,叹道:“说好是事后,现在可不行。”
独狼流露出不满,不过还是缩回手,说道:“等我对付完大铭合那帮人,再去杀掉那小子,这事简直易如反掌,嘿嘿,所以你可得把兜里的支票保管好,要是届时拿不出来,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龅牙李淡淡地答道:“等你杀完人再说吧!”
“小妞,你说张金钢晚上会来,具体是什么时间啊?”
回到了房间,纳兰蝶衣脸色微红,悄悄问小妞。
小妞瞧着她笑笑:“那你是盼他早点来呢,还是晚一点,或者是干脆就不希望他来?”
“我将你当成亲弟弟,你怎么能和我开这种玩笑?”
纳兰蝶衣嗔道。
小妞不以为然,瞅瞅自己这身衣服,气道:“亲兄弟,嚓,我看你把我当成了小妹妹还差不多?”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了,连我都有点嫉妒。”
纳兰蝶衣眼睛亮亮的,似笑非笑着说。
小妞脸色很古怪,转过身子。
纳兰蝶衣知道他脸嫩,便叹道:“刚才你问我希不希望他来,说句心里话,我是希望的,但这里太危险,所以,我又不想让他来,你说我是不是挺矛盾的?”
“这就叫做患得患失!哎呀,他爱来不来,我不跟你们参合,你先休息一下,我回房间了。”
纳兰蝶衣点点头:“好吧,有事我会喊你。”
小妞“嗯”了一声,走出房间。
纳兰蝶衣静静呆了一会儿,便朝着洗手间走去。
她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有略微化了化妆,瞅着镜子中的自己,回想起在嵩山和张金钢翻云覆雨的过程,禁不住露出羞涩的笑容。
这个冤家,劲儿可真大!
她在暗自感叹一声。
与此同时,脸颊已是变得火热,心里也燃烧起对情的渴望。
她不敢再想,出了洗手间,把房门反锁上,打算换了睡衣,然后上床休息。
谁知她刚刚展露了曼妙的酮体,便感觉自己高耸的胸脯被人轻轻摸了一把,吓得她几乎喊了出来。
然而,她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人。
虽然以为是错觉,但她的心还是“通通”直跳,以至于将刚才本能抱拢在胸前的两条玉臂放下来的时候,一对儿粉嫩的胸脯兀自在颤动不息。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走向衣橱,打算把睡衣拿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又被摸了一把。
这回她感到可不是错觉了,于是惊恐的靠墙而立,厉声问道:“谁?”
“嘻嘻嘻,还能有谁,你特么的老公呗!”
虚空里响起了张金钢的轻笑声。
纳兰蝶衣一怔,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竟然真是张金钢的声音。
“你在哪儿呢?”
她仍是有点恐慌,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随着张金钢的话语声,虚空里逐渐显露出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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