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凉了,白晨。”
学校食堂里,老k看着白晨拿着筷子发呆,忍不住提醒他。
被老k喊回神来的白晨,愣了一下。
“想什么呢,饭都不吃了。”老k趁着白晨跑神还把白晨餐盘里的肉刀走一块。“不会你惦记着那个叫cherry的女玩家吧。”
“鬼扯,吃饭。”白晨从老k盘子也里刀走一块,白晨在想自己穿越回来的这两天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觉得自己脑海里缺少了什么。白晨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自己四年后在吃鸡杯的比赛中被鸡条找人暗算,自己与冠军失之交臂。但是白晨总觉得这件事少点什么缘由,鸡条怎么知道他住所的位置的......所以鸡条是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自己,要在最后关头半掉自己?为得什么呢?为了冠军?为什么鸡条没自信通过正经手段打赢自己?许许多多的疑问回绕在白晨的脑海中,白晨觉得很奇怪哪里有点想不通。自己在穿越回来之后跟鸡条的游戏中,不论是两场对决还是刚刚这场组队,白晨觉得鸡条好像不是什么兴致很恶劣的玩家,相反觉得有点英雄之间惺惺相惜。
那到底是是什么改变了鸡条呢?是突然了什么意外事件吗。
白晨想不出答案,自己对这四年中的记忆缺少了对很多关键人物的印象。却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情的结局或者至关重要的点。白晨发觉自己穿越回来的首要目的不是复仇,不是急着报复鸡条,自己首先要弄明白鸡条的动机,鸡条为什么这么做。而且自己记得自己穿越回来之前的决赛,从自己和鸡条各自的粉丝的举动,白晨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好像和鸡条曾经是至交一样的存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想不出答案的白晨决定先不多想了,吃饭的时候胡思乱想把饭吃进鼻子里怎么办。
此时鸡条和朔风一人捧着一碗泡面,坐在电脑前看着刚刚的游戏屏录回放。
“这大白天的就吃泡面,算了看视频吧。”朔风看着手里这碗由鸡条包含着喜悦之情泡好的热腾腾的碗面,想想自己一直坚守的健康饮食就在今天给毁了。
两个人看着录像视频的回放,朔风看着白晨的打法和风格,似乎改变了看法。白晨的风格不能说是针对鸡条,而是说,打法跟鸡条十分合得来。没错,白晨是一个非常有战术耐心的人,而且足够稳健,鸡条性格急躁,虽然狙击技术一流,但是性格上是弱点。
而白晨,则是一个非常能够跟鸡条互补的玩家,朔风观察着白晨的战术打法,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白晨和鸡条两个人组队究竟会带来怎么样的战绩,朔风此时的想法跟那个黑影角色的玩家想到了一起去。
朔风会想了一下鸡条这几场游戏的表现,第一把因为输而愤怒,然而后面朔风却感觉得鸡条玩的很开心,鸡条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享受过游戏的乐趣了,每天都是为了击杀玩家而击杀玩家,冲排名。游戏的真正乐趣恐怕很久没有体会过了,而白晨的出现,鸡条仿佛找回了那种竞争之乐。
这对鸡条来说,是一件好事吧。如果真的是这样,朔风希望看到当年那个鸡条,希望他再次找回游戏的乐趣。
而鸡条自己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只是觉得很刺激很爽。
何夏是一个在网吧值班的网管,打完这一局游戏刚刚好到了上班的时间,何夏坐在吧台上,没想到居然在国内服排到了鸡条。何夏以前的时候跟鸡条在绝地求生中曾经非常激烈的竞争过,何夏是一个机枪冲锋枪用的好的人,通俗的讲,就是头铁。在绝地求生刚刚兴起的时候,何夏跟鸡条的对决简直就是一个战士和弓箭手的pvp现场。
不过近战对远程,何夏不少次都输在远处躲不开鸡条的子弹上。鸡条是个有强劲对手就会逮住狠打的人,但是何夏是个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却比较散漫的人,被鸡条打了几次就去国际服了。
其实何夏这么一走,鸡条就显得十分寂寞了,何夏的特点就是嘴上不饶人,爱讲骚话,这恰恰的就很对鸡条的胃口,两个人经常连着yy却对排绝地求生。yy里骚话连天,就是聊着开心,何夏这么一走,鸡条没了话痨的伴就显得十分寂寞,朔风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脸上平时看着有一点淡淡的笑容,但实际上都是皮笑肉不笑的。
何夏这么一出现,鸡条就乐了。游戏下了之后,鸡条这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上的垃圾话给何夏发消息,波不急待的想约何夏再来两把。何夏也是个外冷内热的话匣子,一开始还能禁得住鸡条的诱惑不管这个人漫天吵吵,后来鸡条话多了自己有一句没一句的就是想钻话空子贫嘴,说着说着也就热闹了起来。
朔风看到鸡条又在yy跟何夏飙骚话,笑了笑走出了电脑房。有个何夏也行啊,讲骚话更容易活跃气氛不是嘛。
“何夏,你最近在干啥好久不见你上游戏啊。”
“当网管啊,一开始不习惯作息,生物钟都调不习惯更别说游戏了。”
“走,在开两把去?”
“那你排啊。”何夏接受了鸡条的组队请求,然后点了准备。在排队的时候两个人的话题又不自觉的跑到了之前的绝地求生中。
“那个搅屎棍一样的人从哪里跑出来的啊。”鸡条想起那个把火力吸引过来的人,就觉得很气。
“明明你才是那个搅屎棍,我还想趁着上午人少,排一把安静吃鸡,没想到碰见你这个骚货。”
“有阵子不见,你这嘴皮子还是那么不老实啊。”
“不过,鸡条啊,那个叫cherry的妹子还有那个叫白晨的你都认识?”何夏对那两个人非常好奇。
“都是游戏中碰到的,不认识,不过那个叫cherry的妹子声音很好听。”
鸡条想了想白晨,“不过那个白晨,还挺奇怪的。”
“怎么奇怪了?”
鸡条想不出原因,就是觉得奇怪。至于怎么奇怪,四年前和四年后的联系,他当然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