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瑜:“???”
大晚上不睡觉,跑将军府的房顶上赏月?
夏非瑜放下自己的衣袖,看在他带了药给她的份上,还是很客气地说了句,“谢谢。”
君怀瑾抬眸看了她一眼,从容地平躺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这是我的床。”
君怀瑾闭上眼睛,语意慵懒,“你的床又怎样,本王睡不得?大不了成亲之后,本王的床分你一半就是。”
“谁稀罕你的床了,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可要动手了。”
夏非瑜皱着眉毛,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人,有些无奈,她往床里缩了缩,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拿脚把男人踹下去。
没想到两只脚踝一下子就被君怀瑾的一只大手捉住。
“别闹,本王只是想要借你的床躺一会儿而已。”
君怀瑾的声音有些小,似乎真的快要睡着了。
“那你捉住我的脚,让我怎么睡”,夏非瑜看了君怀瑾一眼,生气地嘟囔着。
闻言,君怀瑾松开了手,夏非瑜也没有纠结两人躺一张床的事情,毕竟她可是现代人,思想还是比较开放的。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君怀瑾,而君怀瑾平躺着,两人就这么和衣而卧。
夏非瑜想着明早起床的时候,若是被人看见堂堂摄政王出现在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房间,怕是要吓死了。
想着想着,夏非瑜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君怀瑾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夏非瑜的背影,听到身旁浅浅的呼吸声,他侧过头,深邃的眸光似乎有暗潮汹涌。
……
一夜好眠,夏非瑜醒的时候发现床铺的半侧已经空了。
她伸手摸了摸,凉凉的,没有温度,估计是半夜就走了。
这时香河正好端了洗漱用品进来,看见坐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小姐,
“小姐,快起来了,今天宫里太妃娘娘生辰,点名要将军带您去赴宴呢。”
自从小姐的母亲,也就是将军府真正的夫人死后,小姐便再也没有进过宫。
今天,小姐若是能进宫出席皇后娘娘的寿宴,不就相当于在那些贵妇人面前承认了小姐在将军府的地位?
往后,看谁还敢轻易欺负她们小姐。
香河从衣橱里挑了一件淡白色的宫装,又给夏非瑜画了一个淡妆。
夏非瑜出了小院,到了大厅,发现夏启忠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除了他之外,老夫人,赵姨娘,还有夏若言她们都在。
夏若言打扮的很精致,云烟色的长裙恰到脚踝,黑色的长发绾成一个飞仙发髻,配上一对金闪闪的蝴蝶簪子,满头的首饰怪晃眼的。
她的耳朵上挂着一对深红色的玛瑙耳坠,手腕上也带了一对翠绿的玉镯。
夏非瑜简直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把所有的首饰都给挂身上了。
相比之下,夏非瑜的打扮简单了许多。
夏若言一脸嫌弃地看了夏非瑜一眼,骄傲地抬起了下巴,
“大姐,你不知道今天父亲要带我们进宫参加太妃娘娘的生辰吗?
你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怎么不早点和妹妹我说,我那儿还有几套没穿过的。”
穿的这么寒酸,也好意思去赴宴,不嫌丢人。
夏非瑜嘲讽地笑了两声,“哪里,打扮的跟暴发户似的,宴席上的风头一定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