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的眸色更深,小腹下某人手的力道不知轻重,让他的心里顿时窜起了热意,他哑着嗓子问:
“你现在知道本王是谁吗?”
夏非瑜的动作稍有停顿,她用手轻轻描画着君怀瑾的眉眼,一边不安分地扭动着表情十分痛苦,娇媚的嗓音透着一丝认真:
“君怀瑾,我真的很难受。”
如同世上最烈最猛的火焚烧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喉咙干渴,她的身体如同干涸许久的土地,急需一场甘霖。
得到女人的回答,君怀瑾的冷眸中似乎有一丝炽热的火融化了眼底的寒冰,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她的迷蒙着带着水雾的双眸看向他。
她两片嫣红的唇瓣因为她刚刚饥不择食的亲法,满是晶莹的水渍,在夜色里带着极致的诱惑。
君怀瑾的眸色深沉,似与黑夜融为一体,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一股冰冷的雄性气息带着进攻的意味撬开了她的牙齿,把她的舌头轻轻卷起又打着圈圈,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她的脑顶贯穿到脚底。
夏非瑜觉得那小腹处的欲望已经窜到快要冲出来的地步,她下意识将另一只手抽出,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
那冰冰凉凉的吻带给夏非瑜的并不是短暂的安慰,反而将她体内的火勾的愈发的旺盛,她下意识地想要更多,她身体往他的面前倾斜,几乎整个人要压坐在君怀瑾的身上。
君怀瑾见夏非瑜越来越凶猛,恨不得整个人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他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只手托住某人的臀部,防止她掉下来。
他嗓音沉哑,低声中似乎带着一丝诱哄,“你,想要吗?”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却没有趁人之危,还在征询她的意见,可是猎容说过,这药除了结合之外再无其它解药。
在山上的时候,她是宁愿一死也不愿失身他人的,可在这里,面对的是君怀瑾的这句话,她原本坚定的心有了丝丝动摇。
她本来就是现代人,婚前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那啥,也还能接受。
夏非瑜虽然此刻脑子不是很清醒,但依稀记得君怀瑾不举这回事,只是借他身上的物件蹭一蹭,解个毒而已。
她没有说话,就在君怀瑾以为她不愿意的时候,夏非瑜突然用吻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她学着君怀瑾刚刚吻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但却带着药性的急迫,她认真地捧着他的脸,两条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似乎这样做会让她的毒性减缓一些。
他盖在她身上的披风早就掉在了地上,一层薄薄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低眸便可看见她浅粉色的肚兜,以及白皙细嫩的皮肤。
君怀瑾回应着她的吻,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探去,然后轻轻揉捏着,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两条腿下意识的紧了紧,一声娇媚的嘤咛声从她的口中溢出。
“君,怀瑾……”
君怀瑾将夏非瑜的坐姿重新摆正,一只手把她前额被汗黏在一起的碎发撩到耳后,另外一只手动作轻柔地往里探了探,
“嗯?现在是不是比刚才好多了?”
说完,他的手还不安分地轻轻动了一下。
夏非瑜觉得浑身的酥麻都集中到了下身,他的动作似乎激起了人身体本能的渴望,她咒骂了一句,“你能不能给个痛快,就一下也行啊。”
“你确定要在这里?”
“对你而言不就一会儿的事吗?我……”,她没有说完,因为她的嘴又被堵住了。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