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深蓝色的世界里徘徊,仿佛我在一个世界里。
突然间,大海被分开,在我面前,形成了两个蓝色的障碍物,在我的脚下,镜子一般是光滑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它吸引着我,叫我,让我走进蓝色世界的深处。
我的心突然变得非常平静,仿佛一切都远离了我。
我向前走,然后在冰蓝色的门前,我停下来,伸出我的胳膊,然后把它推开,虽然它几乎很高,触到了天空,但这并不是想象中的。如此沉重,我没有使用任何力量,门被打开,或者它被我自己打开,就像欢迎我一样。
当门打开时,我几乎感到震惊。门后面的世界变得......与我多次想象的世界完全一样。在幻想中,我称之为乌托邦。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绿色和高大的树木,柔和的阳光反射在它上面,周围有绿色的薄雾。土壤柔软,散发着宁静的芬芳。各种颜色的花朵聚集在一起,而不是凌乱,而是一种和谐的美,眼中的是一个梦幻般的湖泊,蓝色和深沉;头部是凸起的,天空的颜色是蓝色,柔软,薄纱状的云朵点缀在它上面,太阳也不刺眼,非常柔软;原始的傲慢,无拘无束的风,在这里,非常温柔,就像我的脸颊上的丝带,但这里没有动物,就像天使所在的卡罗琳一样,这里没有昆虫,没有野兽,没有鸟,没有鱼。
“安妮尔......”这是一种非常舒适的声音,温柔而空灵,就像这里的风一样,轻盈而美丽。
“你是......”最初,我应该突然变得非常警觉,但在这里,我根本没有任何警告,或者我不能对这种声音充满敌意。
“我是一个等你的人,我已经等了很久了。”突然,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纯银,无瑕,闪亮,银色的头发,银色的眼睛,银色的长裙,白玉的皮肤,细腻,无辜的脸。智慧,温柔,流畅,安静,神秘。
我的心忽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这种感觉,和我当初见到阿纳斯塔西莉亚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要更为强烈,我,似乎是爱上她了......
不过,我不会再被眼前的表象所蒙蔽,我不能再轻易的相信爱情。
“撒尼尔......”她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有意的想和她保持距离。
“我叫做伊,这里是您的国度——亚特兰蒂斯。”她善意的笑着。
“亚特兰蒂斯?”我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我的国度?”
“这里的主人,只能是拥有最纯粹的上古精灵血脉的古罗兰嫡系,而目前,您是唯一一个到达这里的罗兰家族后裔,撒尼尔先生。”她的眼睛很真诚。
“这里,到底是哪里,明明应该是大海之中......”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是的,这里的入口是在夜海之中,请您不要疑惑。”她的笑容很美,几乎可以倾覆整个世界,那是一种冰雪般的微笑,透明,晶莹。
“伊,你是谁?”我朝她走了一步。
“亚特兰蒂斯永恒的守护者。”伊朝我微微鞠躬,行礼。
“永恒?你在这里呆了多久?”我猛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永恒?无尽的生命,不会有分别的爱情......
“很久了吧,我也不大清楚。”伊歉意的一笑。
“那你的生命是不是没有止境的?”我激动的问。
“是的,或者说,我没有生命,因为我并不是以一个生命的形式存在的,我只是一个能量体,”伊的神色有些悲伤“所以,我只能遇见离别,这也是这里没有动物的原因,我不想承受离别的痛苦,而你我,也终将会分开,毕竟,你是人类,人类的生命是有限的......”
“不,我来到这里,也许是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她,“我的生命,没有尽头。”
“什么?”她吃了一惊。
“这是我背负的最大的不幸了,而现在,我遇到了一个可以陪伴我到永远的人,我很欣慰。”我十分舒心的笑了。
“我也一样,撒尼尔。”伊也笑得十分舒心。
“能为我讲讲吗?这里的来源。”我随意地用玫瑰花编织了两把椅子,然后坐在其中的一个上。
“不胜荣幸。”她没有犹豫,也坐了下去。
“这里的创造者是谁,我也不清楚,但可以明确的是,和上古精灵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这里是一个小世界,面积并不是十分的大,仅仅相当于一个帝国,并不属于现在的世界中,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可以理解为一个大型的空间魔法,请放心,这个魔法永远不会失效。建造这里的初衷原本是一个避难所的存在,但可惜的是,因为种种原因,它并没有获得应有的价值,仅仅作为一个遗址被留存了下来,这里,目前只有两个人可以随意进入:主人和守护者,也就是撒尼尔你和我,其他人想要进入必须得到主人的认可,否则,别说进入了,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里的存在。”伊大体介绍了一下这里。
“那你可以出去吗?”我问道。
“可以,但必许得到您的同意,当然,我并不想出去,因为我喜欢这里。”说着,伊出神地望着我们周围的景物。
“这里的昼夜交替和外面有关系吗?”毕竟,刚刚过来的时候,外面是傍晚夜幕降临之时。
“没有,全凭个人喜好,说实在的,我更喜欢夜晚,可惜的是只有主人才能决定这件事,当初创造者确定的就是白昼,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但您若不喜欢的话,可以自行调控。”伊解释道。
“嗯,我也更喜欢黑夜一些,”我微笑着说,“那要怎么调控?”
“这个有点麻烦,如果您愿意等待的话,需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因为我必须去找到那个魔法阵,并且找出使用方式。”伊歉意地说。
“那你先去找一下,我先出去,等下要怎么进来?”我问道。
“请看您的右手。”伊指了指我戴着手套的右手
我按照她说的摘下手套,之间我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银色的花纹,类似魔法阵,很复杂,也很精致华丽,一看就知道和我左手上的那个同出一处,绝对是精灵的手笔。
“只要您催动这个印记,就可以进来了,很简单吧。”伊笑着说。
“好的,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进入时的大门走去。
说实在的,这里真的是没有太大的用处,也许,唯一一点优势就是,如果我在这里训练军队的话,那么会有两个好处:不会被别人发现我的动向,以及,随身带着一个军队,那战斗的时候,岂不是天降奇兵?
不过,又多了这样一个印记,我的两只手岂不是要永远戴着手套了。
于是我走向来时的大门,然后,我便出现在了夜海的海滩上。
......
格林尼斯帝国,帝都,王宫。
“安布罗斯·贝恩,我知道,你接近我,获取我的信任,是有所图谋的,不要把别人想得太单纯,但是,恰好的是,我同样需要利用你,那,我们就互相利用一下吧......”清冷的月光下,老约翰狞笑着,如同一只狰狞的恶鬼。
城郊别墅。
“撒尼尔那个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乔塞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只有十天时间呢,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到嘞,这么一耽误......”
“你们要去哪里?”塞维斯一边划破自己的手指,一边问道。
“去一个很冷的地方,”乔塞转过身看着塞维斯的动作,顿时十分夸张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原来如此,刺客们都有自残的怪癖。”
“去死!”塞维斯的眼角抽搐着,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就扔了过去,不要小看他这一扔,这其中包含着的力量是绝对可以杀死一个有一定实力的人的,但也只是有一定实力而已,只要是练习过几年魔法或是剑术之类的,哪怕是资质平庸的人也能躲过去。
乔塞懒散的一笑,漫不经心伸直了手指,在自己面前一划,一个黑色的洞便被打开了,靠垫不偏不倚,正好掉入其中,随即,黑洞也消失不见,靠垫自然是消失的了。
“嗯?瞬发空间魔法?”杜拉蒙德不禁开使对乔塞正视起来,之前,杜拉蒙德一直认为乔塞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用的联络人罢了,如今看来,这个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那这个呢?”塞维斯顽皮的一笑,将自己切开手指所留下的血液甩了一滴过去。
“别开玩笑!”凯瑟琳慌忙用自己的剑挡下了那滴血液,剑身自然是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当初在莱茵哈特时,撒尼尔和塞维斯的对话,听力极好的凯瑟琳在屋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完全可以判断出,那个身为刺客的男人身体中流淌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明白撒尼尔当初告诫自己、乔塞和塞维斯要好好相处的用意是什么,撒尼尔不希望他们发生内斗,那么,主人不在的时候,她就要肩负起监管的责任。
“这是......什么?”乔塞艰难地发出声音,而杜拉蒙德也是瞠目结舌。
“如果想知道的话,等主人回来后,会告诉你们的,当然,这要看你们能不能活到那一天。”凯瑟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四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将之前被弄出一个洞,但却十分坚硬的剑折断,威胁道,当然,她不可能真的和他们动手,吓唬一下还是很必要的。
“族长大人呢?”从窗外飞身而入的阿卡,见到屋子中的四人,顿时一愣,这里确实是撒尼尔的房间啊,他没有走错的。当然,他话一出口便认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看到塞维斯和凯瑟琳也在其中后,便稍微放了些心,毕竟,塞维斯阿卡是认识的,应该是撒尼尔的助手或是朋友,值得信任,凯瑟琳则是撒尼尔告诉过他,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屋子的任何撒尼尔是有关系的,应该可以信任的。
“你是?”凯瑟琳皱着眉头,寻找着可以造成给人伤害的物品,以做战斗准备。
“阿卡·索罗玛奇。”纵然排除了他们的危险性,但阿卡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所以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
“不用担心,报真名吧,这里的人都是撒尼尔这边的,阿卡。”塞维斯示意他不用这么警惕。
“好吧,失礼了,在下阿卡洛尔玛奇·切斯特·卡丹尔。”阿卡朝着众人微微施礼。
“乔塞。”乔塞礼貌性的回礼,或者,这应该是身为一个贵族的条件反射。
“凯瑟琳。”凯瑟琳则是认真的行了一个骑士的礼节,毕竟,可以从塞维斯的语气中判断出,阿卡和撒尼尔有着密切关系。
“杜拉蒙德。”杜拉蒙德倒是没什么友好的意思,只是大家都介绍了,只剩他一个,多少也要合群一些。
“请问,撒尼尔大人他?”阿卡试探性的问到。
“不清楚。”塞维斯摆了摆手。
“这样啊,那么,我先走了。”阿卡再次行礼,说着,便要翻窗离开。
“等一下,是阿卡...莫尔...洛奇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乔塞艰难的念出了阿卡的名字。
“是阿卡洛尔玛奇,白痴。”杜拉蒙德讽刺道。
“请问乔塞先生您有什么事?”阿卡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毕竟精灵的名字是很长的,就现在这个还是缩减过很多的呢,被叫错名字也没什么。
“你认识霍尔斯特德吗?”乔塞细心地观察着阿卡反应。
“......”阿卡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塞,“您,认识先生?”
“不不不,只是,我的父亲认识他,我也见过他,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就是那个异灵吧?”乔塞隐晦的说道,毕竟,这些事是玫瑰十字自己的事,而在场的人之中,除了凯瑟琳稍微和玫瑰十字有着那么一丁丁关系外,其他人很可能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它,所以,乔塞便用了当初霍尔斯特德对阿卡的称呼。
“正是,不知阁下想知道些什么?”阿卡的态度立刻恭敬了许多。
“你是,使者吗?”乔塞的目光十分犀利地射向阿卡。
阿卡听到他的问题后,顿时愣住了。
“我知道了,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背叛你现在的主人的事情吧。”乔塞略带敌意的看着阿卡。
“我......”阿卡愣住了。
“不要再来了,起码在你想清楚之前,不要再见撒尼尔,不要在接近他,否则,我们会杀掉你的,撒尼尔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你可以离开了。”乔塞用冰冷的口吻说道。
阿卡犹豫了一下:“好吧。”
......
夜海。
撒尼尔将仍在昏迷之中的塞莉娅抱了出来,放在沙滩上,然后在自己在她身旁坐下。
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圣洁,美好,塞莉娅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她睁开了双眼。
远方,月亮是巨大而明亮的,漫天的星辰如同一颗颗钻石一般与其交相辉映,月亮的一小半藏在海中,映着圈圈波澜,美不胜收。
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流出来,她幸福地将头靠在撒尼尔肩上,紧紧地抓着撒尼尔修长的手指,微笑着。
趁此机会,撒尼尔嘴角微微上扬,正准备运用自己的能力弄出来几朵玫瑰花,却发现,毫无反应,什么反应也没有,若是平常,撒尼尔的手中早已会出现一束蓝玫瑰,但如今,什么也没有,和玫瑰花的联系也没有了,和风的联系也没有了......
撒尼尔的身子一僵,心中却有着巨浪在翻滚,如果没有这种几乎逆天的操纵能力,撒尼尔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练习剑术,所以做骑士是不可能的,而魔法天赋?撒尼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魔法天赋,他检测过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魔法亲和力,所以,他在试验自己的操控元素能力时,才会没有去凝聚魔法元素,而是去操纵各个属性的事物,至于药剂?哼?在强大的敌人面前药剂什么都不是!
自从开始复仇之路以来,撒尼尔一直依赖的都是自己的操纵能力啊,而如今,他竟突然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依赖,至于失去它的后果,不堪设想,因为那样的撒尼尔没有丝毫的自卫能力。
撒尼尔在一瞬间绝望了,他没有能力了,他没有能力去面对以前树立的那些敌人,他更没有能力去面对未来的更为激烈的战斗,他失去了一切,他再也没有任何挣扎在着世界上的资本了,也许很快,他将会被这世界吞噬,永远失去灵魂。
亚特兰蒂斯。
伊垂着双眼,出神的望着平静的湖水,忽然,她的眼泪在湖面上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波澜。
“对不起,撒尼尔,你操纵的能力应该已经消失了吧?对不起,这是我的错,真的十分抱歉,是我害的你,但,请相信,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啊,实际上,我被创造的初衷,便是为了守护和平,为了不让上古精灵的后代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最后一个了,我不能让你死掉,所以,我用了我的能力——消除,好在你的能力十分的不完全,否则,我的能力又怎么能凌驾于操纵之上呢?等你下次来的时候,我需要恢复的能力也就能再次使用了,到那时,我会消除你所有有关于上古精灵,有关于古罗兰家族的记忆,当然,也包括你在这段过程中所认识的所有人,真的对不起,但是,这是为了你好。”
伊笑了一下:
“纵使我明白,如果我这样做,将永永远远的呆在这里,饱尝孤独的痛苦,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孤寂的滋味......”
帝都。
“该死!”阿卡气恼的锤了一下桌子。
“怎么了?从哪里回来的时候你就是这样。”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出。
“被察觉到了。”阿卡扫了一眼藏身于黑暗中的那人。
“哈,没什么,反正你又没有背叛那小子。”那人嬉笑着。
“你,绝对不能伤害到族长大人。”阿卡叮嘱道。
“放心吧,我怎么会破坏我心爱的玩具呢?再说了,我无法预测出他从今天开始的未来了,又能有什么手段去对付他呢?”
“你的实力,我很清楚。”阿卡站起身来。
“你难道以为我会直接去杀他?得了吧,我才没那么莽撞,也没那么蠢。”那人不满的哼哼着。
“但愿如此。”阿卡皱了皱眉,走出了这间阴暗的屋子。
屋子中。
“怎么会这样!”阿卡走后,那人的情绪忽然发生了变化,他懊恼的击打着坚硬的墙壁。
“不可能,我怎么会预测不出来?不可能,没有谁的未来和过去是我看不到的!为此,我可是付出了双眼的代价啊!可恶!不过,这样的话,似乎会更有趣一些呢。”
某边陲城市。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内森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喃喃道。
“为什么不可能?”罗尔夫一脸轻松地看着倒在地上,满身是伤的内森。
“你的实力,我很清楚,你怎么能到达这个阶段?你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击败。”内森一边摇着头,一边不停地咳出血液。
“呵呵,隐藏实力嘛,你能做到,为什么认为别人做不到?”罗尔夫居高临下的看着内森。
“那你隐藏的也太好了吧,好几次的生死关头都没有暴露出来呢。”内森在这种关头依旧不忘讽刺别人。
“哼,我可是那位大人的心腹,岂是你这种人可以轻易揣测的?”罗尔夫轻蔑地望着早已虚弱不堪的内森。
“呵,我就知道,他不会信任我的。”内森自嘲的笑笑。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罗尔夫邪恶的一笑,提起手中的短剑,直直的朝内森的心脏扎去。
内森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之后,便是倒映在他瞳孔中,罗尔夫惊讶的面孔。
夜海。
撒尼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左手,不断的尝试着操控风和玫瑰,却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消失了?如果没有这种力量的话,我一定会死的啊,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上帝啊,这就是您给予我的惩罚吗?还太早了,太早了啊,难道我终将这样死去吗?难道我无法复兴家族吗?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
“安布罗斯,怎么了?”塞莉娅终于察觉到了撒尼尔的不正常。
“不,没什么。”撒尼尔呆呆的摇了摇头,尽力的想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其实,”塞莉娅重新将头靠在撒尼尔的身上,“你可以和我说的,什么都可以,你不开心的话,我可以替你分担的。”
“不,真的没什么。”撒尼尔放下了左手,眼睛恢复了清明,坚定地看向天际:
我一定要做到!我一定能做到,诅咒术,我还有诅咒术,只要用心学习的话,一定可以得到强大的实力!
海滩另一侧。
安妮双眼中含着泪,出神的看着撒尼尔,她多么希望此刻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啊,她多么希望他能搂着自己的肩,自己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但是,不可能的,现在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而她又是那么的低卑,她卑微到,连做他的女仆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做他的灰姑娘了,她只能这样默默地看着他,直到永远。(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