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贝恩公爵,”瑞慈露出一丝笑容。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好,而且出来的笑容非常自然。“mikolai先生真的有点贪心。我相信即使是上帝也不会容忍这种行为。”
“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活动结束后,伯爵可以给你什么,杜克可以给你更好的帮助。”费舍尔说,并暗示尼斯解锁链条。
这条链条滑回了尼斯的手中,瑞奇说:
“成年人,从这里到我们要去的地方,需要两到三天。我们需要这么多时间的原因是我们必须在途中找到它们,所以我们会花一些时间并希望成年人可以原谅我“。
费舍尔点点头:“没关系,这不重要,主要是因为它是公爵和塞利亚公主之间爱情的见证人之一,因此成年人非常珍惜戒指。”
这样的谎言是让瑞奇感到紧急,提醒他如果这件事做得不好,他不仅会成为贝恩公爵,而且还会成为整个格林尼斯帝国。谁不知道西莉亚公主是陛下最喜欢的女儿,如果公主不开心,那么国王一定不能带他一千?
当他听到费舍尔的话时,瑞茜立刻变得更加紧张,一次又一次点头:“是的。”
......
lambeska大陆,casement团队。
一行人最终决定坐船前往多林泽王朝遗址。兰贝斯卡大陆的面积比卡德维尔大陆要大得多,如果走陆路的话要横跨很大的面积,途中还有山峰和河流,还不如直接沿海前往多林泽河,从河上过去。
于是,刚刚下船的一行人再次登船,这次的船更小了,而速度也更快一些,当然,租金也更高了。
……
三天后。
戴沃尼德大陆,巴伦比克帝国,人偶之都。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丹尼尔也就没有再隐瞒什么,把头发的颜色恢复了正常,然后一路举着象征他身份的王室徽章,骑着魔法马也没有遭到任何阻拦,堂而皇之的进入了人偶之都,而且还有士兵帮他们开道。
一只到了王宫他们都没有下马,王子殿下直接带着撒尼尔他们到了一处宫殿中,并迅速找来专门对付这种毒素的魔药师来帮撒尼尔解毒。
尼古拉斯和凯瑟琳、雪、丹尼尔坐在靠近窗户的沙发上。尼古拉斯朝窗外望去,他没想到在戴沃尼德大陆也能看到这样美丽的黄昏。
夹杂着冰冷气息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卷进来,为这屋子带来丝丝凉意。金黄色的阳光沉沦在天的边际,火红色的云随着太阳一同远去。还看不出黑夜的降临,天空中只有那些妖艳绚丽的颜色。
天幕之下,可以看到人偶之都城池的轮廓,金色的光芒模糊了视线,所以这座城市看起来朦胧而真实,美丽而神圣。还有远处那漫长的海岸线,虽然说是远处,但还是可以闻见风中夹杂着的海水的咸味儿。
那深蓝色的大海啊,在夕阳的照耀下璀璨夺目,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来了,满眼只有金灿灿的一片。
丹尼尔一边喝着茶,一边看了一眼尼古拉斯。对于这个男人,丹尼尔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可怕,当然,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更可怕。而丹尼尔掌握的情报也告诉他,这两个男人,或者说这一行人都是不一般的。
尼古拉斯金黄色的眼睛和柔韧的短发几乎与金黄色的斜阳融为一体——毫无疑问,这是个血统纯正的贵族。但是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气势让人觉得他更像是一头野兽,一位野兽的王。丹尼尔总觉得这个家伙看上去很令人胆战心惊。
“默多伯爵。”丹尼尔忽然说。
尼古拉斯放下眼前的美景,扭过头来,注视着丹尼尔:“您知道我的身份。”
丹尼尔笑了一下:“当然知道,那边的是贝恩公爵吧,或者说,应给称呼他为罗兰族长。”凯瑟琳和雪看了丹尼尔一眼,却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尼古拉斯笑了一下:“您知道的倒是很多。”
“这并不奇怪,我是黑暗神殿的一员嘛。”丹尼尔说。
“既然您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以外的搭车其实是有预谋的。”尼古拉斯轻巧的说。
“您可以这么理解,我确实是有所预谋的,我只是想你们快点来到人偶之都罢了。”丹尼尔说。
“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目的地?”
“不,我只是负责把你们带过来,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要去哪儿,你们本来就要来人偶之都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我本以为还要费点功夫呢,不过,其实不管你们的目的地是哪儿,我都有绝对的把握能把你们带来。”
“而且呢,我猜你们是要去禁地,你们最近经常出入把卡德维尔大陆上的禁地呢。”丹尼尔笑着说。尼古拉斯并不否认他,他说对了,尼古拉斯本来也就没有期望自己等人的行踪能不被暴露,估计关注撒尼尔和自己等人的人和势力们早就掌握了他们的行动轨迹了吧。
尼古拉斯端起面前放着的茶杯:“我们到底有着怎样的价值,能劳驾您这位王子殿下来迎接?而您又为什么有着这样的把握?”
“我只是照命令行事而已。”丹尼尔喝了口茶,继续皱着眉头——他很不习惯这种茶叶的苦味儿,他更喜欢红茶,谁知道今天仆人们抽哪门子风,居然敢把这么苦的绿茶端上来,等会儿一定得去说说他们:
“至于把握,那当然是因为我一定要缠上你们,然后找机会给罗兰族长下毒。”凯瑟琳的手几乎要握上剑柄了,尼古拉斯看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诫她不要做出那么愚蠢的行为来。
“请您继续。”尼古拉斯对丹尼尔说。
丹尼尔看了看凯瑟琳:“美丽的女士,请不要总想着杀我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嘛,你以为我很愿意惹你们这群煞星吗?”
“其实罗兰族长根本不是在海里中的毒,而是我把毒素转移到他身上来的。”
凯瑟琳充满敌意的眼神和屋子中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丹尼尔感到有些不安,其实最令他不安的还是尼古拉斯平静的表情和那兽王的气势。
但是他也拥有属于他的骄傲,他会勇于承认一切的事情,只是想看到别人在知道被他掌控后的表情,他是不会因此而感到畏惧的。
“是的没错,毒是我下的,当时我们在树下休息的时候我趁着罗兰族长和你们不注意,把毒液洒在了他身上。那毒确实是我说过的那种海水中的毒素。”
“其实,即使是我们在五天之内到达人偶之都,为罗兰族长解毒,但他还是有一半的几率会死。”
“因为为了让毒素尽快起效,我用的是浓缩过的毒液,毒性很强,甚至有可能在一天之内要了他的命,但为了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我只能不择手段。不过呢,他死了又有什么?一个人而已,什么都影响不到。”
王子殿下诉说着一切的时候一脸平静,甚至表情中带着一种无辜,嘴角也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伤?”尼古拉斯问。
“我不知道,”丹尼尔摇摇头,“我只是在赌,如果他有伤,那一切就都好办了。不过其实即使他身上没有伤,这么剧烈的毒素也同样会在他身上起效,到时候我在编个谎言就好了,反正你们也并不了解这种毒。”
夕阳继续倾斜,酒红色的阳光穿透窗户和床上的薄沙,洒在撒尼尔的身上,撒尼尔的身体一半笼罩在那妖异的光里,一半笼罩在黑暗中。
他其实早在解完毒后就醒来了,但他却迟迟没有起身,想把丹尼尔的话听完,于是一直装睡。
当他听完了这一切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张开了,那冰凉刺骨的视线就像地狱中恶魔对于人类的注视。
“唰。”一阵风把床上悬挂的薄沙带起,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下一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黑雾包裹着的撒尼尔已经把自己冰凉的手指放在了丹尼尔的脖子上。
手指微微用力,收缩,那脆弱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而丹尼尔的头颅也会滚落在地上,这个世界终于少了一份烦人的聒噪声。
“既然您想看到我的死亡,那我为什么不先把您送入地狱呢?”撒尼尔轻声细语地说着,但那句话中,却带有着属于帝王的威严与暗杀者的冷酷。
撒尼尔很讨厌别人把自己的生命当做赌注,他自己可以赌自己的生命,但是别人,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丹尼尔眯起眼睛,脸上的微笑中带着讽刺与不屑:“哦?那就要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丹尼尔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扬,那平凡无奇的身躯中忽然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他瞬间就脱离了撒尼尔的掌握。
撒尼尔看着他,眼神已经像在看着一具尸体。
“怎么?您不想先发动攻击吗。”一边戏谑地说着,丹尼尔抽出悬挂在腰间的利剑,以非常快的速度超撒尼尔冲过来。他已经不在意这一场战斗会不会要了撒尼尔的命了。
撒尼尔依然站着不动。
“难道您是吓傻了么。”丹尼尔在心中想着,虽然他知道对手不好惹,但是却没有得到关于对手确切实力的情报,所以,对手非常弱小也说不定呢。
然而,就在丹尼尔的剑尖即将刺中撒尼尔心脏的一瞬,他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诧异的低头一看,地板上不知道何时结上了一层冰,而他的双腿也已经被冰冻住,毫无知觉。那些冰还在缓慢的朝他的上身爬来。但没有人注意到,撒尼尔的左眼瞳孔深处,那个撒尼尔和霍桑他们曾经在神之海域上的那座神殿中时出现过的魔法阵正在闪烁着。
恐惧感在丹尼尔心中中弥漫着,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怎么,您是位魔法师吗。”
回答他的只有撒尼尔冰冷无情的一句话:“诅咒·死亡。”
缠绕在那白皙指间的莹莹光芒使人不寒而栗,撒尼尔走到沙发旁舒适的坐下,“啪。”一个响指过后,诅咒已经被激发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巴伦比克帝国的王子,如果我死了,你会遭到帝国疯狂的报复的。”丹尼尔嘶吼着,虽然身体上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但是他明白那个诅咒已经在腐蚀他的生命了。
撒尼尔平静的说:“首先,那个诅咒是潜伏性的,我不会立刻要了您的命因为您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但是那诅咒还是确实存在的,这样一来您的生命就被掌握在我的手中了。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远没有操纵一个人的生命更有趣。”
“其次,我根本不在乎一个帝国的追杀,既然我可以向一个国家宣战,那我也就能与第二个国家交战。”
丹尼尔不知道他在说哪个国家,目前根本没有哪个国家是明确与贝恩公爵个人为敌的啊。
“还有,”撒尼尔直视着仍然被冰冻的丹尼尔,“你以为,我死了黑暗神殿会放过你吗?你以为,你区区一个王子,会值得巴伦比克帝国向我宣战吗?”
这些话出口并不是因为撒尼尔有多么自大,而是他认清了自己的价值。对于德古拉密会来说,自己有着扭转败局的价值;对于十三神王圣座来说,自己有着保持平衡秩序的价值;对于玫瑰十字议会来说,自己有赢得圣战的价值。
而对于自然祭坛,对于精灵族以及亡灵族来说,预言中,自己有着阻止神之战甚至阻止世界被毁灭的价值。
撒尼尔相信,这些人这些组织不会让自己死去的。哦,对了还有,光明圣殿,他们还需要利用自己的能力来征服世界呢。
丹尼尔看着撒尼尔,他明白了一些东西,起码,这个人目前不是自己动的起的。他知道自己在黑暗神殿是个什么位置——只是最低等的成员而已,他也知道,撒尼尔对于黑暗神殿有着怎样的价值——从他们非常重视的态度来看,起码是非常重要的了。
他之所以用了这样的手段,无非是一个常年生活在荣誉和尊重中的王子,幼稚的希望得到别人的更加注意的方法而已,十七岁的他还只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他只是希望得到黑暗神殿的重视,只是方法有些太不得体了。
黄昏的余韵已经完全褪去,只留下了一片漆黑的夜幕。
“这里的天空怎么这么阴暗啊。”尼古拉斯注意着窗外的景象,嘀咕着。
房间里地板上的冰已经褪去了——这是撒尼尔喝下的悼亡者的哀怨的效果。丹尼尔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行动。
他听到尼古拉斯的话后走到窗边,朝屋外看去:“要下雨了,在戴沃尼德大陆下雨的日子可是不多呢,看样子这场雨还会下的不小呢。”
听到这样的话,撒尼尔皱了皱眉头,他真的不喜欢雨水,尤其是刚刚开始下雨时空气中弥漫的那种尘土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实在是令人很厌恶。
仿佛是为了印证丹尼尔的话一样,一道闪电瞬间而过,那一瞬间,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随后不久,天空中便响起了沉闷的雷鸣声。
“戴沃尼德大陆还真是有趣,现在还是春冬交际的时候呢,就会有这样的雷雨天么。”尼古拉斯轻笑着。
丹尼尔继续盯着窗外,他站在窗户旁,双手背在身后:“戴沃尼德大陆的天气一直都与其他大陆不同,出现这样的状况也不会令人觉得非常惊讶,只是在这个季节下雨还是有点奇怪的。”
尼古拉斯说:“您在想什么?您看上去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不,没什么,多谢您的关心,只是忽然开窍了吧。”丹尼尔摇摇头,声音有些清冷。
“那么请你们先休息吧,我先走了,为你们每人准备的房间就在旁边,外面有侍者,他们会为你们引路的,有什么需要也只用告诉他们一声就好。”说完后,丹尼尔朝四个人点点头,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尼古拉斯站起来:“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这几天不间断的赶路你们也都累坏了吧。”说完他也离开了。凯瑟琳和雪向撒尼尔道别后同样离去。
撒尼尔继续盯着窗外。不久后,瓢泼大雨如期而至。
晶莹的雨水把窗户弄成斑斑驳驳的样子,透着这不再清晰的玻璃窗户,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外面人偶之都中还是一样的繁华。耀眼的魔法灯在窗户上投下一圈光晕,朦胧而繁华的景象与寂静的王宫形成对比。
是啊,王宫从来都是这样的,除了举办舞会聚会的时候其他日子里显得都是那样*而沉重,黑暗而寂寥。就像一具棺材那样,把里面的人牢牢锁住,死气沉沉。
这就是国王们为自己准备的华丽而孤独的棺材了吧,他们要在里面享尽荣华富贵然后在命运的欺骗和谎言中迈入坟墓。如此忧伤的送行之雨啊。
……
卡德维尔大陆,拉特山脉,费希尔小组。
瑞慈在前面带路,费希尔他们则跟在后面,也许是因为路线的原因,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强大的魔兽。马早就已经被放走,在这种地方骑着马无异于找死。
“先生,前面就是另一座古代祭坛遗址了,我们过去吧。”瑞慈扒开灌木丛,扭头对费希尔说。
费希尔点点头。一行人走了过去。一路上瑞慈等人一直战战兢兢,尽心尽力,都想表现自己以获得一个贵族的身份,但是很不巧,不管东西到最后有没有被找到,他们都得死。
这座遗址已经非常残破了,残破到只剩下一个斑驳且带有裂缝的小小祭台以及一些灰白色的残缺石柱。
然而,这样拙劣的环境也无法掩盖祭台上一样东西的光芒——黑色的指环——幽暗祭司。
瑞慈他们都是眼前一亮,觉得自己的好运来了,马上就能成为贵族了,他们没想到自己能在其他冒险者之前找到这枚指环,并能得到贝恩公爵的赏识。
费希尔走过去,把那枚指环拿起来,轻声念叨着:“幽暗祭司,在拥有使用者的十年内,将吞噬使用者的生命,腐蚀使用者的**,并占据使用者的灵魂,使使用者成为一个没有智慧和意识的浮灵。”
“对不起,您在说什么?”瑞慈问,他并没有听清费希尔的话,只是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以为他又要下达什么命令了。
费希尔把指环套在自己的手上,那黑色的戒指啊,那样的美丽,想要拥有它却要付出可怕的代价。费希尔笑着说:
“你做得很好,那我就给你一份赏赐吧。”瑞慈欣喜的低下头。
费希尔伸出带着戒指的手指,微微一笑。一阵阴风瑟瑟,这风并没有带来什么,却永远的带走了瑞慈等六人的生机。而他手指上那枚恐怖的戒指上的黑色,则更加闪耀且妖异了。
这就是幽暗祭司的效果:夺走精神力比使用者低的人的灵魂。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能使无数人陷入死亡。费希尔是魔法师啊,而且是双系魔法师,他的精神力绝对要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高的多。
妮丝有些担忧的看着费希尔,幽暗祭司的力量和代价她也知道,因此她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最多只有十年可活了。
妮丝心里有些涩涩的,她知道自己对于这个男人有好感,所以才会如此难过。可是这就是他们的选择,不光是费希尔,她自己不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吗?他们所做的着一切不过是牺牲了自己,但却完成了一项更加伟大的使命。
费希尔走向她:“妮丝小姐,”他笑着说,“我希望可以拥有您作为我的妻子。”说完,费希尔一丝不苟的单膝跪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枚戒指来——这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是他父亲给他母亲的——是他们爱的见证,也将是妮丝与费希尔爱的见证。
妮丝温柔地笑着说:“费希尔先生,我也希望,您能成为我的丈夫啊。”话音落下,那枚戒指已经戴在妮丝的手指上了。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份无望的爱情,他们相爱了,他们结婚了,又能怎样?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死在不久后的圣战中。而且,即使他们没有因为战争而死亡,费希尔也将会在十年后死在幽暗祭司的手上。
但他们就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既然已经相爱了,那又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的脚步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傲娇的总裁先生》,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