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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啊,若是先生回答你的话,你怎么可能还会不懂呢?到底怎么了?”
周御夫看成的叹了一口气:“我并没有问先生。”
“你没有问?”徐三不赶紧靠着周御夫的位置坐着:“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听到先生说……”
周御夫还没有说完,徐三不便皱着眉头的说道:“你怎么能偷听先生说话呢,先生见到我们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哎呀,我也是无意间听见的!”周御夫解释一声,看着徐三不这严谨的样子,不免多说一句:“三不,你简直比先生还要像先生。”
“算了算了,反正我说不过你的,你且说说,先生说了什么话,让你这么的魂思不宁的?”徐三不放弃的等着周御夫说话。
“先生说,不管将来如何,都希望我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交给我这么多的为君治世之道。”周御夫不解。
因为和徐三不同窗这么些日子,两个人年纪又相仿,周御夫有些话便直接告诉了徐三不。
徐三不也知道周御夫指的是什么,“那我且问你,如果你将来不是君王,你就不希望天下太平,人人平安祥,天下大同吗?”
“我自然是希望的。”周御夫回答。
“既然你也希望,那你还在纠结什么呢?难道只有皇上才能做到这些事情吗?”徐三不接着问道。
周御夫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是,也不是。”徐三不自己解释自己的话:“皇上一国之君,决策全在他身上,只有他的决策对了,才能够颁布正确的政令,让百姓乐业。但是皇上也不能够事事决定,所以才需要有才的臣子来出谋划策。御夫,你现在海陆丰只有皇上才能给做出天下大同的现象吗?”
“但是我钻牛角尖了。”周御夫自嘲的说着,“原来,先生说要让我做一个正直的人,是这个意思。三不,果然只有你最清楚先生的意思了。”
“我并非知道先生的意思而已……”说道这个的时候,徐三不整个人的神色都是暗淡的。
“算了,早些休息,明日先生还要给我们讲课呢!”徐三不不想再说下去了,就借口休息离开了这间房间。
周御夫正想着冷清风的话,自然没有注意到徐三不的异样。
*
几日的光阴匆匆而去,关于冷画屏克夫的留言越传越盛,便又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欢喜的首当其冲的就是楚王府的冷玉屏了,笑声爽朗的让经过的秀珠都不免觉得冷玉屏实在是猖狂了。
而在寒府的冷画屏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情。
而是在临城的一处破庙等了好久,也不曾离去。
“公子,我们还要等多久。”这时候的日头已经有些晒了,寒山的额头冒出许多的细汗。
“在等一会儿吧!很快就到了吧!”冷画屏也难受着,但只有接着等下去,才能够遇上捶捶将死的轻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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