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参加大礼仪的众人还没走的时候,王宫的内监从内宫捧了两份圣旨出来。
一份是册封尹清歌为兴国王后的旨意,此消息一出就犹如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
兴国王后有两层意思,一层是以国号东兴命名,以显示其尊贵,与国同辉。这个解释众人还能接受一些,毕竟墨临渊对尹清歌的宠爱是众人皆知的,甚至为此还训斥了好些让广纳后宫的官员。
第二层的意思则意义比较重大的,兴国兴国,振兴国家的意思,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国君应该做的事情,用来当做一国之后的封号实在是有些不妥,甚至有些人觉得这个名头太大了,尹清歌担不起。
不过这样的话他们也就暗地里嘀咕嘀咕,自从有人得罪了尹清歌被墨临渊狠狠的修理了之后,东兴王朝的官场上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宁得罪国君,不得罪王后。
得罪了国君还是有改正和重新选择的余地的,得罪了王后的话,哼哼,国君可不管你是什么原因,通通问罪,因为王后是不会错的。
第二封圣旨将墨临渊和尹清歌的长子尹无缺改姓回长孙,变成长孙无缺,且封为明昭太子,可在朝堂上听政学习;尹无忧则变成了长孙无忧,封昭华长公主。
第二封圣旨的内容比起第一封来说内容则正常了许多,没有那么多的惊世骇俗。身为墨临渊唯二的两个孩子,这是两个小包子早晚都会得到的东西,如今不过是比众人想象的时间要早一些罢了。
“这两封圣旨一出,怕是要有许多人困扰了。”墨临渊的圣旨是在当着尹清歌的面拟好的,故而在太监将圣旨拿走之后尹清歌便开始调侃墨临渊。
朝堂上对自己的反对声音尹清歌是知道的,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都是小气的,他们不允许女人在才能和成就上面超过他们,尹清歌因为这样变成了他们不喜的存在。
好在墨临渊强势,不管众人怎么反对,都给了尹清歌同样参政的权利,且尹清歌的能力确实高超,用墨临渊的权利再加上自己的能力,尹清歌成功的堵住了朝堂上的反对声音。
“管他们做甚,这天下是你我二人共同拥有的,我说你是兴国王后就是兴国王后。”墨临渊不自觉的话语便霸道了起来。
“你啊,有你这么一个爹爹,想来无缺未来的想要超越你很难,他的压力要大了。”尹清歌看着墨临渊霸气无双的样子说道。“他是你我的亲骨肉,我们自然要为他铺好所有的路,留学牺牲的事情自然要爹爹冲在前头,自古以来都是这个到底。无缺品格、决断样样不缺,他虽然不是一个开疆拓土的帝王,但必定是个中兴之君
。”
墨临渊的眸中闪着光彩,他对尹无缺充满了信心,这个他和尹清歌两个人一起抚养、培养的孩子怎么会差呢。更重要的是,长孙无缺从小便和尹清歌长在民间,知道百姓的苦楚,有这样的经历体验绝对不会是一个昏君,所以将江山未来交给长孙无缺,自己的儿子,墨临渊觉得很放心,墨临渊相信他会比自己
更加出色。
“你啊,自己的儿子哪里看着都是好的。”尹清歌不禁道。
“那是自然,他除了是我的孩儿,也是你的孩儿。”墨临渊说完将自己的身子往尹清歌的身上蹭了蹭。
“虎符让人送过去了吗?”尹清歌转了话题,问起了正事。
这件事情是两个人之前就商量好的,为了避免让陈国和姜国警惕,墨临渊让墨石易了容带着十万大军驻守在漠北城。
漠北城的地势很特殊,是一个决不能丢掉的地方。这里不仅跟其他两国接壤,更是东兴的门户,只要漠北不破,东兴就万无一失。
“送过去了,放心吧。”陈国和姜国之间,墨临渊选择了先进攻陈国。首先,陈国离东兴是最近的,跨过它去打姜国完全是不现实的,想要灭姜必得先灭陈;其次陈国的国力比不上姜国,打起来肯定不能坚持长久,这样的话
,东兴的胜算又加了几分。
更重要的是,墨石可以进行突袭,谁会想到东兴帝后大婚的当日会派兵出征呢。只要墨石能一路向西,势如破竹,顺利的话,不消两个月便可以直捣黄龙。
“秦天理那边的三十万大军训练的应该差不多了,我觉得可以让王冠师来统领,无论从感情上还是能力上,王冠师都足以担任。”尹清歌担心墨石那十万人马不够,打算用这三十万人马去驰援他。这样的话,既增加了那边的兵力,也不会影响到东兴如今的实力,更重要的是,三十万人马其实是一个大炸弹,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足以成燎原之势,不如将他们放出去,上阵杀敌才是这些人应该做的
。
“知我者,清歌也!”墨临渊感叹。
在尹清歌说出这番话之前,墨临渊想到的和尹清歌说的一模一样,这是对目前问题最妥善的解决方法。转瞬到了夜晚,寝殿的龙凤蜡烛已经被吹灭了,而在王宫里参加喜宴的客人也陆陆续续的出了宫门,王宫里要落锁了。为了纪念帝后的大婚,都城接触宵禁三日,王宫外面的大街上灯火通明,如同白
昼。
被压抑坏了的都城百姓们正在尽情的狂欢。
与这里的热闹不同,在东兴的边界,漠北城中,墨石已经洗去了易容回复了本来的样子。今天便是突袭的日子,以后再也不用伪装了。
想到王冠师不久后就会增援,墨石想要在他来之前多打下几座城池。因为现在打下来的城池都是一个人的功劳,等有了增援,虽然力量增加的,但是功劳同样的确实也要分出去一半的。现在是东兴的建国初期,墨石了解墨临渊,打姜国的时候墨临渊肯定是要御驾亲征的,所以能抢到的战功只有在陈国,现在机会难得,日后能走到什么地步现在的功劳是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