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如今林家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也不能再从夏小兰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好处,我们要不要杀了她?”
“杀她?”梁二娃眼眸一沉:“杀了夏小兰,帮你从她的身边,将林大郎抢过来么?”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担心留着夏小兰,会是一个祸害。万一她哪天要是说漏了嘴,将我们之前杀她的事情抖落了出去,我们岂不就……”
李寡妇靠在梁二娃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眸里一片忧色。
梁二娃也担忧,但却不是担心夏小兰会将以前的事情抖落出去。
毕竟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夏小兰对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是只字不提。
听之前听一个郎中说过,有些人在受到惊吓后,会遗忘一些不好的事情。
人们都说夏小兰脾气火爆易怒,又是一个悍妇。
他们动手杀她,她获救后,依照她的脾气,没有理由不将他们做过的事情说出去。
可这件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她不但从未提过此事,还经常给他们送来一些她自己腌制的泡菜。
不仅如此,她的脾气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温和了。
从种种迹象来看,他觉得夏小兰一定是得了郎中口中的失忆症,将以前的种种都忘记了。
比起担忧夏小兰的事情,他现在更担心怀里的这个女人,会不会在下一刻就给他戴绿帽子。
想着,梁二娃危险的眯起眼眸。
他抬起手,将李寡妇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想用这样的仿似来证明,李寡妇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
林大郎从梁家回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他刚才是真的被李寡妇的举动给吓到了。
夏小兰从房间里出来时,看见林大郎站在院子里,黒沉着一张脸。
她快步走上前去,疑惑的看着林大郎:“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林大郎摆了摆手:“我刚从梁家回来,有些累了而已。”
林大郎不想夏小兰多心,故意隐瞒了李寡妇对他动手动脚的事情。
夏小兰不疑有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我去给你倒一杯水,你快进房间里歇一会儿吧。
“好!”
林大郎应了一声,缓步走进他和夏小兰的房间。
他刚坐下来没多久,夏小兰便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
林大郎伸手接过夏小兰递上来的水,“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猛灌了几口。
夏小兰看见他喝水喝得急,担心他会呛着。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一碗水下肚,林大郎将碗放在了木桌上。
他抬头看向夏小兰,脑袋里忽而响起李寡妇的话:“这么羞耻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不如我亲自上阵,手把手的教你啊。”
李寡妇的话,在林大郎的脑海里回来盘旋。
林大郎望着夏小兰,忽而拉住她的手腕。
他稍稍一用力,夏小兰便跌入了他的怀抱。
夏小兰没料到林大郎会有这样的举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林大郎略显低沉的声音,便缓缓传入耳里。
“小兰,造小人儿的事情我不懂。不如……不如你亲自上阵,手把手的教我吧。”
闻言,夏小兰微微一惊,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忙不迭的站起身来,又羞又怒的盯着林大郎:“林大郎,你流氓!”
林大郎:“……”
嗯,他说什么了,为何夏小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上林大郎茫然的眼神,夏小兰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情,林大郎怎么好意思让她来教?
夏小兰越想,脸色越是红得厉害。
她快速端起木桌上的碗,快步离开房间。
她将往放在厨房里,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夏小兰,你这是中邪了不成,不然怎么会被林大郎传染了这脸红的毛病?”
……
夏小兰不教林大郎如何造小人儿,林大郎的心里虽然好奇,却再也没有跑去问别人,似乎是李寡妇的事情,将他吓得不轻。
皇城,中书侍郎的府中。
杨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许久了,依旧都是郁郁寡欢。
夏日休了她,这让她在皇城里丢尽了颜面。
她不敢出去见人,更不敢去参加那些夫人、小姐的聚会。
中书侍郎杨琥来到她的院子里,看见她的房门紧闭着,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
他转头看向正在院子里打扫的婢女,压低声音问道:“小姐今日吃饭了么?”
“回老爷,小姐今日吃了一点点青菜。”
“就只吃了青菜?”
听见杨琥的问话,婢女吓得一抖:“是……是的老爷。”
随着婢女的声音落下,杨琥的眉头蹙得更紧。
他的这个女儿,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
她喜欢吃肉,不爱吃菜,可她这次从那个偏远小镇回来后,却一点肉末都不曾沾过。
看得出来,她是被夏日那个混球伤得很深啊!
越过婢女的身边,快步来到房门前,杨琥伸手叩了叩房门。
然而他等了半晌,房间里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华儿,你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什么。你在这里生闷气,夏日那个混球可是不会知道,更不会心疼你的啊!”
“华儿,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心疼你的只有爹爹啊。”
“爹爹心疼我,怎么不去请皇上派兵剿匪,踏平夏家?”
听见房间里的声音,杨琥的眉头蹙得更深。
“华儿,你就不要再任性了。夏日已经不是以前的山匪了,皇上是不可能派兵前去荡平夏家的。”
“你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杨氏的声音里溢着怒火:“小镇离皇城这么远,皇帝根本不可能知道小镇上的真实的情况。爹爹在朝堂上的人脉通天,只要爹爹跟诸位大臣沆瀣一气,还不是爹爹说什么,皇帝就信什么!”
“华儿,朝堂上的事情,可远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我知道了,爹爹就是不愿意帮我!”杨氏突然提高了音量:“既然爹爹不在乎我,不愿意帮我,就算我死了,也跟爹爹没有关系。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杨氏的话,一字一句都犹如最尖利的刀,扎在杨琥的心窝子上。
杨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妥协道:“好,爹帮你。爹爹这就去写折子,呈给圣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