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张牧很直接回复了李晴晴。
的确,他不在乎多一个女人,他不是养不起……但他介意,李晴晴这样的女人,宁缺毋滥,李晴晴这样的实在是太烂了。
李晴晴那头,刚结束了和白玉珍的尬聊。一看张牧发的消息,眼神里尖锐似箭。
白玉珍现在别的本事没有,看媳妇的本事还是有的。
李晴晴这女人,绝对不行。白玉珍想给张牧说一声,可不能因为李晴晴这样的女人,伤了杨兔的心。刚拿出来手机,又放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儿子不会做傻事……而且,杨兔和张牧哪里是那么容易拆散的。一想到这里,白玉珍莫名的就开心了起来。
心底踏实了。
李晴晴想了想,又给张牧发了一条消息:“我不在乎,慢慢来。”
这次,张牧彻底懵逼了。
感情,李晴晴想要挖自己墙角?还是她以为,自己比杨兔优秀?
天呐,李晴晴现在是穷成什么样子,连去医院看一趟眼睛的钱都没有?她什么眼光,觉得自己配得上如今的张牧?
李晴晴倒是挺自信,脑海里全都是和张牧在学校的那场景。
“好啊你,混蛋……张家继承人,白家的半个孙子,你还在面前装穷!故意考验我,是吗?”李晴晴想着,脸上竟然憋屈得要命。混蛋,真是臭混蛋!直接告诉她,自己有多少钱,他们不就可以一辈子开心的在一起吗?
不过,这还真不怪张牧,张牧在将安宁市的时候,要说有本事可能不差……有钱的话,还真穷得响叮当。
张云顶出了国,发了财。但张牧,完全不知道……
张牧的人生,可以说是地狱式的。
现在想想,若不是张云顶至今没有回国,张牧也不会在苦难中,将心智磨练到了如今的等级。
医院门口,胡运匆忙而来。
“少爷,查到了!他们在,武夷武馆!”胡运忙对张牧,说道:“这是一个地下拳场,是东瀛人投资建立的。据说,有不少的东瀛高手,至今为止,这个武馆在燕城有不少的地下势力!甚至……”胡运,突然的欲言又止。
张牧一听,忙问:“说。”
胡运这才说道:“听说,这伙人和南王的关系,挺好的!”
张牧一听,深吸一口气。
旁边的余瑾,没好气的说:“切……我就觉得,这个南王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如烟这女人我了解,要说有本事,她绝对是女中豪杰。但远水不解近火,她在国外真能影响到南王吗?不太可能……就连张云顶,也不一定能直接命令燕城的南王。”
明白人,都能看出来。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去见南王的一个原因。”张牧点了一根烟,坐在长椅上,说:“南王,也许在试探我的实力。试探,张云顶会不会回来。”
“要不,我们让资产入燕城?”余瑾坐在张牧旁边,扇了扇鼻子前的烟,说:“别不把女孩子当一回事,我承认你和胡运都有通天的能力。但我,好歹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助理。我能看出来,你一直没让资产进入燕城是有原因的,你不想让白家知道你真正的实力!”
张牧抽了一口烟,淡淡的看着余瑾,说:“你不是女孩子。”
“???”余瑾回头,一脸黑人问号。
张牧:“你是伊利牧场的工作人员,母的。”
余瑾刚还没反应过来,仔细一想……那工作人员,不是奶牛吗?
“我掐死你好不好。”余瑾一把掐在张牧的腰上,疼得张牧直角。再强的男人,被女人掐着腰的时候,都像是被掐住了软肋。
这话果然不错。
胡运无奈的笑了笑,扭过去头。感觉这场面,真不适合自己这年纪的人看。
“好了好了……不是资产不入燕城……而是,我现在,没钱了。”张牧摊开手,无奈的对余瑾说道。
余瑾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你在开玩笑吧?你的钱呢?”余瑾瞪大眼。
“投资出去了。”
余瑾又问:“你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报备过吗?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
“不能说……而且,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没不知道……不过,很快就要见笑了。”张牧笑着说。
余瑾无语的说:“你可真大胆,你知不知道,下一次的评级很快就会来。要是你手上一分钱没有,这还得了?”
张牧站了起来,用沉稳的目光,盯着前方说:“再说了,要让南王信服!可不能用经济实力!”
余瑾横着眉头,很诧异。
不用钱,用什么能压住这地头蛇?他们连上面的人都不怕,估计皇甫先生出手,南王顶多也就是躲起来。
“用……这个!”张牧发出去一条消息,上面只有几个字:“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很快,对方回了消息。
张牧满意一笑,说:“走吧,去武夷武馆,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情况。”
张牧,余瑾,胡运同坐一车,去了武夷武馆。
很快,进入了武夷武馆。
张牧就能看到武夷武馆里,贴着一张海报:“今日,将给他最后一击!”
海报上,画着的人,正是刺猬。
刺猬一脸的血,面目狰狞雾比。
眼神里,充满怨毒。
“都已经在这里被打了好几天,你怎么不来找他。”余瑾看着海报上,有些不解问道。
张牧撕下来海报,的确比他想象中要惨。
“刺猬说过……他不需要我帮忙。”张牧尽量平静,心情却复杂的说道。
“他说?他上头了,你当老大的不知道吗?”余瑾是真为了张牧着想,才会如此生气。
张牧回头看余瑾,噗嗤一下心情轻松了不少。这小奶牛平时的确很成熟,有思想有灵魂,但生起气来,真像个孩子。
蛮可爱的。
“他是我兄弟,但他更是一个男人!他为了证明自己,我理应支持他!”张牧故作镇静。
小奶牛,显然不太能理解张牧这番话,直说:“你能理解!你知道吗,今天这最后一场,对方已经不想和刺猬玩了!他,输,就是死!从战斗力上说,他……远远不是那个傻子的对手!那个傻子,是个武痴,从小没有经受过任何专业的培养。”
余瑾还没说完,张牧轻哼一声,说:“他不会死。”
那眼神,无比的镇定。
“他还要和我,当一辈子的兄弟。”张牧又回头,对余瑾说道。
余瑾,娇躯一颤。
那一刻,他看到张牧的背影……是那么的羡慕,羡慕刺猬是张牧的兄弟!羡慕张牧这种自信!羡慕,他们男人的情谊。